兔软软看着帝祁,心里想着,不知道帝祁学起来会不会也这么快呢。
游戏重新开始,兔软软先与帝祁对弈。
起初,兔软软赢了帝祁几局,她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还时不时地朝帝祁眨眨眼,心里满是成就感。
可帝祁也不甘示弱,逐渐掌握了技巧,开始反击。
他下棋的风格较为沉闷,每一步都思考良久,却又坚定有力。
没几局,兔软软就开始输了,她气愤地嘟起嘴,把棋子一放,说:“哼,不玩了,我玩不过你。”
说完,便起身把位置让给千臣:“千臣,你和帝祁下吧。”
千臣平静地应了一声,坐了下来。
他与帝祁的对弈正式开始,千臣落子沉稳而有节奏,帝祁则闷声不响,只是专注于棋局,两人都沉浸在这黑白棋子的交锋之中。
最后帝祁输了,
或许是因为千臣先前已经玩过几局,在反应速度上略胜一筹。
再来几次对弈后,棋盘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棋子。
兔软软撑着下巴在石桌上,整个人都惊呆了。
谁能想到一个简单的五子棋游戏会被他们玩得如此复杂,这棋路的变化和策略的博弈,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玩的时候,总是很快就败下阵来,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看着他们下得起劲,她起身回到洞穴里,倒了两杯水放在他们的旁边。
可能他们第一次玩得太过投入,两人都把她给忘了,硬是下了好久好久。
兔软软坐在他们旁边的秋千上,这秋千是前段时间她让帝祁给她弄的。
她脚一蹬一蹬的,果然得搞些娱乐活动才行。
免得他们老是把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一点自由空间都没有。
想着不能只有五子棋,五子棋只能两个人下,最好能弄一个大家都能参与的游戏。
她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牌,毕竟牌有很多种玩法,可以让大家都乐在其中。
可这兽人世界,要弄到一副牌谈何容易。
她有些犯愁,眉头微微皱起,心里在不停地思索着对策。
正想着如何弄牌的时候,她就看见帝熙来了,帝熙看到她的时候眼前一亮,随后又有些生气,这兔子真的一点都不管她。
帝熙大步走到走来,不过帝祁在这里,他又不敢怎么的。
不过……
“这是什么?”帝熙好奇地凑近。
千臣和帝祁正下的起劲,根本不搭理他。
兔软软也不想搭理他,自顾自地坐在秋千上,还一门心思地想着怎么制作牌,对帝熙的到来毫不在意。
帝熙也不恼,眼睛一直盯着帝祁他们下棋,被这新奇的游戏深深吸引住了。
等下完之后,千臣才跟帝熙解释。
帝熙听后,跃跃欲试,把千臣往旁边一推,就坐在他的位置上。
便与帝熙开始了棋局。
帝熙下棋风格激进,全然不顾防守,只想快速进攻连成五子,帝祁则沉稳应对,巧妙化解帝熙的攻势。
不一会儿,帝熙就败下阵来。
“再来!”
帝熙连输几局后,心中越发恼怒,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不甘与倔强,每一步落子都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
帝祁看着帝熙急躁的模样,微微摇头,却也没有出言嘲讽,只是沉稳地应对着他的进攻。
千臣在一旁静静地观战,目光偶尔在兔软软身上停留,见她坐在秋千上若有所思,嘴角不禁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过了一会儿,帝祁不下了,把位置给了千臣。
帝祁走了过来,推着她的秋千。
“软软,在想什么呢?”帝祁轻声问道,他的声音温柔而关切,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兔软软的心田。
兔软软看着帝祁,微微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好玩的事情。”
帝祁也不追问,因为他知道,想说,软软自然是会说的,不说就是不重要的事。
过了一会儿帝熙一直输,感觉没有什么玩法,就不想玩了。
又变成了帝祁和千臣下。
兔软软坐得无聊,又有些犯困了,她就去看白泽了,看完就回去睡觉。
她一走,三个人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
帝祁:哼,多了一个雄性,软软都不能一直陪着他。
帝熙:哼,兔子走又去看白泽了,都不来看他。
千臣:……
兔软软来到白泽的洞穴,白泽伤得很严重,帝祁都快好了,他只是结痂了,她进去的时候,白泽在睡觉,想着看看他的伤。
才接近,就被白泽给搂住了,紫眸一下子就睁开了。
“软软你来了!”其实她一来,他就醒了。
兔软软轻拍了下白泽的手臂,示意他松开些,白泽却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说道:“陪我一会儿。”
兔软软无奈,只能任由他抱着,过了片刻,白泽才松开些许,兔软软得以查看他的伤口。
伤口愈合得较慢,周围还有些红肿,兔软软皱了皱眉,心中满是担忧。
“还疼吗?”兔软软轻声问道。
白泽微微摇头,凝视着她的眼睛:“不疼。”
他说得没错,确实不怎么疼了。
随后兔软软就回去了,无论白泽如何挽留都没用,自从帝祁的那件事后,她都不敢在白泽这里过夜,为啥?
因为白泽没有帝祁听话。
白泽遗憾,但也没有办法。
回到洞穴里以后,兔软软就躺下了,不一会儿周公就找她聊天了。
她醒来的时候,他们还在玩,而且白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正在跟千臣下。
兔软软懒得出去,主要是白泽和帝祁都聚集在一起,她出去,不知道站哪边。
既不想让帝祁不高兴,也不想冷落了白泽,所以干脆就躲在洞穴里。
她在洞穴里,想着给他们做一些裤子,目前就帝祁穿上了裤子,嗯……是短的,短裤。
她想着,既然帝祁穿上短裤的样子还不错,那也给白泽、千臣各做一条吧。
虽然在兽世,大家大多习惯了简单的兽皮裹身,但她总觉得有裤子会更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