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大宅,清晨的阳光洒在青砖黛瓦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
任婉清一身素雅的衣裙,端坐在正厅,手中翻阅着账册,眉头微微蹙起。
虽然成功化解了其他家族的联合打压,但之前的纷争让任家的一些商业关系还处于不稳定状态。
“温丫鬟,备车,去柴府。”她合上账册,语气坚定。
柴商人是这次事件中受其他家族蛊惑最深的一个,如今却成了任婉清第一个要拜访的对象。
见到任婉清,柴商人一脸的尴尬和不安,毕竟之前他可是站在任家的对立面。
“柴老板,之前的纷争不过是一场误会,”任婉清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今事情已了,我们应该着眼于未来的合作。”她抛出了橄榄枝,并提出了一项对双方都有利的合作方案。
柴商人原本忐忑不安,听到这个方案后,眼睛一亮,他没想到任婉清不仅不计前嫌,还提出了如此优渥的条件。
他立刻答应下来,心中对任婉清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消息传开,一些原本保持中立的家族纷纷主动前来拜访任家,寻求合作。
任婉清一一接见,凭借着在之前危机中的出色表现和精明的商业头脑,她巧妙地提出合作条件,使得任家在合作中占据了极为有利的地位,那些家族还对她赞不绝口,称赞她的智慧和胆识。
左家族长听到这些消息,气得将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这个任婉清,竟然反败为胜,还巩固了任家的地位!”他身旁的池谋士眼眸深邃,“族长,莫急,我们还有后手……”
傍晚,傅景阳回到任家,看到任婉清略显疲惫却神采奕奕的样子,心疼地走上前去,“婉清,辛苦你了。” 任婉清嫣然一笑,“不辛苦,一切都值得。” 她正要细说今日的成果,突然,梁护卫匆匆来报,“小姐,府外有人求见,说是……说是……”他吞吞吐吐,似乎难以启齿。
“是谁?”任婉清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他说……他姓许……”梁护卫的声音低沉而凝重。
任婉清脸色一变。
许管事,这个叛徒!
任婉清几乎咬碎了牙。
这个曾经被她父亲收留,并在任家长大,最后却背叛任家,投靠左家的无耻之徒!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让他进来。”
许管事走进大厅,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婉清小姐,别来无恙啊。” 他故作亲昵的语气让任婉清感到一阵恶心。
“你来做什么?”任婉清语气冰冷。
“我来自然是想弥补之前的过错,希望能重新回到任家。”许管事徒说着,还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回到任家?”任婉清冷笑一声,“你以为背叛了任家之后,还能轻易回来吗?”
“婉清小姐,我知道我错了,我当时也是被猪油蒙了心,被左家蛊惑……”许管事开始为自己辩解,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左家身上。
任婉清静静地听着,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
她早就料到许管事会来这一套。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她语气凌厉,目光如刀般锋利。
这时,傅景阳走上前,轻轻握住任婉清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许先生,”他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背叛任家的事情,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你今日前来,究竟有何目的?”
许管事被傅景阳的气势震慑住,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我只是想……”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必再装了。”任婉清打断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左家派来的探子吗?” 许叛徒脸色大变,他没想到任婉清竟然已经识破了他的身份。
接下来的几天,傅景阳陪着任婉清与各方交涉,他敏锐的商业嗅觉和沉稳的处事风格,为任婉清提供了不少帮助。
任婉清看着傅景阳,心中满是感激,两人之间的感情愈发深厚。
同时,任婉清在商业上重新规划,推出了一些针对之前受到打压市场的优惠策略,这些策略迅速吸引了大量顾客,任家的商业版图进一步扩大。
“景阳,你说左家还会有什么动作?”任婉清倚靠在傅景阳的肩头,轻声问道。
傅景阳揽着她的肩膀,目光深邃,“左家不会善罢甘休……” 他话音未落,梁护卫急匆匆地跑进来,“小姐,不好了……”
梁护卫的脸色有些发白,“小姐,柴老板……柴老板出事了!”
任婉清和傅景阳对视一眼,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慢慢说,怎么回事?”任婉清努力保持镇定。
“柴老板的商队在运送货物途中遭遇了劫匪,货物全部被劫,而且……而且柴老板也受了重伤!”梁护卫断断续续地说着,语气中充满了焦急。
“什么?!”任婉清猛地站起身,脸色变得煞白。
柴老板的商队运送的正是与任家合作的一批重要货物!
这批货物如果不能及时送到,将会对任家造成巨大的损失!
傅景阳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立刻吩咐梁护卫,“立刻派人去查明情况,务必将劫匪捉拿归案,追回货物!”
任婉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思考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劫匪出现的时机如此巧合,很难不让人怀疑这背后有人在操纵。
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左家!
“景阳,我怀疑这件事是左家做的。”任婉清语气凝重。
傅景阳点点头,“我也觉得此事蹊跷,看来左家是狗急跳墙了。”
任婉清立刻派人前往柴老板的府上探望,并送去了珍贵的药材。
同时,她也加派人手保护任家的商队,防止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左家族长得知劫匪的行动失败,气得脸色铁青。
“废物!一群废物!”他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族长息怒,”池谋士在一旁劝道,“任婉清和傅景阳都不是易于之辈,我们必须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再从长计议,任家就要彻底翻身了!”左家族长怒吼道。
池谋士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族长,我倒是有个主意……”他凑到左家族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左家族长听完,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好!就按你说的办!”
夜深人静,左家族长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一封信,眼神闪烁不定。
他将信纸凑到烛火旁,点燃,看着信纸化为灰烬,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任婉清,傅景阳,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他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夜空,低声说道,“我这就送你们一份‘大礼’……”
第二天清晨,任婉清和傅景阳正在用早膳,突然,梁护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城里……城里……”他气喘吁吁,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发生什么事了?”任婉清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梁护卫咽了口唾沫,脸色苍白,“城里……城里出现了很多……很多……”
“很多什么?”傅景阳追问道。
梁护卫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口,“很多……很多地痞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