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序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可是……可是她明明之前就已经解除了对我的控制啊!而且自从那之后,我也根本没有再一次吸入过那些该死的药粉啊!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越想越是觉得头痛欲裂,他忍不住抬起手来,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想要把脑海中的混乱思绪都给驱赶出去。
秦典快步走上前去,一把紧紧握住何序正不断捶打着自己脑袋的那双手,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说道:
“先别慌张,事情或许并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糟糕,可能还有其他的因素导致了现在这种状况。这绝对不单单只是那些药粉造成的影响。”
然而,此时的秦典心中却是忐忑不安,因为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他实在不敢轻易告知何序——就在不久之前,那个神秘的女人曾悄悄对他说了一番让他倍感震惊和困惑的话语。
秦典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何序突然晕倒后的那一刻。
当时,看着毫无意识倒在地上的何序,秦典心急如焚,他一边不停地呼喊着何序的名字,一边用力地摇晃着他的身体,满心期待着何序能够尽快苏醒过来。
可是,令人沮丧的是,无论秦典怎样努力,何序都始终没有要完全清醒的迹象。
见此情形,秦典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与焦虑,他猛地站起身来,冲着面前那个一脸淡然的女人暴跳如雷般地怒吼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快告诉我!”
面对秦典的质问,女人不仅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反而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娇声娇气地回应道:
“哎呦,秦警官,您可千万别这么激动呀。我可以向您保证,何警官不会有什么大碍的啦。”话音刚落,只见她轻轻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伴随着这个响指声响起,奇迹发生了——原本一直昏迷不醒的何序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但让人感到诡异的是。
虽然何序已经苏醒,可他的目光却显得空洞无神,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身旁的墙壁,一动也不动,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秦典看到何序又变成了这般模样,心急如焚。他冲过去抱住何序,对着那女人吼道:
“你到底又使了什么手段,快把他恢复正常!”
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能听到每个人心跳的声音。秦典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愤怒和焦急。
女人却只是冷笑,她的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秦警官,我说过他没事就没事,不过这得看你的表现了。”她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和威胁。
秦典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已经答应你的要求啦。”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女人,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女人踱步过来,她的脚步轻盈而缓慢,仿佛在故意拖延时间。她的手指划过何序的脸,漫不经心地说:
“我当然知道何警官和秦警官当然不会出尔反尔,但是你知道的,像我们这样的人总要留个心眼。
只要你们能帮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当然不会伤害何警官的,并且会彻底解除在何警官的控制。”
房间里的气氛越发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秦典的拳头紧紧握着,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思考着应对的方法。
而女人则站在那里,冷眼看着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他们的下一步行动。
秦典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神志不清、目光呆滞的何序,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三天!就给我们三天时间!我一定会从苏千谦手中把那瓶至关重要的药水夺回来,但在此之后,我希望你能够履行承诺,彻彻底底地解除施加在何序身上的所有控制手段!”
说罢,秦典的拳头猛地攥紧,由于太过用力,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甚至隐隐有血丝渗出。
然而此刻他仿佛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回何序,让他恢复如初。
只见那个女人如同冰山雪莲般冷艳动人,她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而又轻蔑的笑容,宛如寒霜覆盖下绽放的玫瑰,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她用一种充满嘲讽和威胁的口吻缓缓说道:“好啊,既然如此,那就给你们三天时间!”声音清脆如银铃,但其中蕴含的寒意却让人毛骨悚然。
“但是,如果到时候事情还没有办成,哼,就休怪我心狠手辣、毫不留情了!”这句话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杀意与决绝。
说罢,她轻轻提起裙摆,动作优雅得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然而,这份优雅之中却隐藏着丝丝缕缕的冷酷与无情。
随后,她转身迈步,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众人的心尖上,留下一串惊心动魄的足音。
站在门口的男人始终保持着恭敬的姿态,目送着女子离去的身影。他的目光紧紧追随那道渐行渐远的倩影,直至其消失在视线尽头。
在女子即将完全消失之际,男人像是随口提醒道:“三天后,秦警官祝你好运!”
就在这时,原本一直静静站立着的何序,不知为何身体突然摇晃起来,仿佛风中残烛一般摇摇欲坠。
眼看着他就要再次倒下,一直在关注着这边情况的秦典见状,心头猛地一紧,一股难以言喻的担忧瞬间涌上心头。
毫不犹豫地迅速伸出自己的双手,动作轻柔而谨慎,就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扶住了那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可能倒下的何序。
此时此刻的何序,他那张原本应该充满血色与活力的面庞,此刻却是苍白得如同一张薄纸,没有丝毫的血色可言。
他的双眼空洞无神,呆呆地望着前方,仿佛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灵魂一般,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