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跑车驶入一个隐蔽的地下车库。
\"欢迎来到反抗军总部，\"老狐狸说，\"虽然看起来有点简陋。\"
夜莺环视四周，发现这里远比表面看起来要大得多。
\"有多少人？\"她问。
\"足够掀翻组织的人数，\"老狐狸说，\"而且都是被组织背叛的特工。\"
纪云冲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影，\"你准备这个多久了？\"
\"从你第一次对组织产生怀疑的时候，\"老狐狸说，\"我就开始准备了。\"
\"所以，\"夜莺若有所思，\"你一直在等这一天？\"
\"不，\"老狐狸看着他们，\"我是在等你们。\"
\"为什么是我们？\"
\"因为你们是最特别的，\"他说，\"你们证明了组织最大的错误。\"
\"什么错误？\"
\"他们以为可以用实验创造完美的武器，\"老狐狸说，\"却忘了人性最重要的东西。\"
\"感情，\"纪云冲说。
\"是的，\"老狐狸笑了，\"而你们，完美地证明了这一点。\"
夜莺看着纪云冲的侧脸，突然说，\"你知道吗？\"
\"又想说什么？\"
\"我突然觉得，\"她轻声说，\"我们的相遇虽然是实验，但每一分感情都是真实的。\"
纪云冲转头看她，\"这是在安慰我吗？\"
\"不，\"她笑了，\"这是在告诉你，我很庆幸那个实验选中了我们。\"
老狐狸咳嗽了一声，\"虽然你们的对话很动人，但我们得开始行动了。\"
\"计划是什么？\"纪云冲问。
\"首先，\"老狐狸打开一个全息投影，\"我们要潜入组织的总部。\"
\"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他露出狡黠的笑容，\"我们要用他们最得意的实验，来终结他们的统治。\"
\"你是说...\"夜莺明白了什么。
\"是的，\"老狐狸看着他们，\"让我们向组织展示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完美搭档。\"
\"如果我们都活着回来，\"夜莺看着纪云冲的眼睛，\"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这一切吗？\"
医疗室里突然安静下来。
纪云冲看着她认真的表情，突然笑了。
\"你知道吗？\"他说。
\"又要说什么？\"
\"我正想问你同样的问题，\"他轻声说，\"只是没想到你先开口了。\"
夜莺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所以这是答应了？\"
\"不，\"他说。
她的笑容凝固了。
\"这是承诺，\"他握住她的手，\"我答应你，这次任务结束后，我们一起离开。\"
老狐狸在旁边叹了口气，\"你们知道现在说这个太早了吧？\"
\"不早，\"纪云冲说，\"正是时候。\"
\"为什么？\"
\"因为这给了我们，\"他看着夜莺，\"活着回来的理由。\"
突然，警报声响起。
\"他们来了，\"老狐狸说，\"比预计的要快。\"
纪云冲站起身，\"准备好了吗？\"
\"等等，\"夜莺拉住他，\"还有最后一件事。\"
\"什么事？\"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这是我为你准备的。\"
纪云冲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
\"这是...\"
\"防追踪装置，\"她说，\"也是我的承诺。\"
他看着戒指，突然明白了什么。
\"所以，\"他轻声说，\"这算是求婚吗？\"
\"不，\"她学着他的语气，\"这是保证。\"
\"保证什么？\"
\"保证我们都能活着回来，\"她说，\"然后完成那个真正的求婚。\"
警报声越来越急促。
\"该走了，\"老狐狸说，\"组织的人已经包围了基地。\"
纪云冲戴上戒指，拉起夜莺的手。
\"准备好了吗？\"他问。
\"和你在一起，\"她笑了，\"我永远准备好。\"
基地的警报声此起彼伏。
\"左边通道，\"纪云冲说，\"有三个人。\"
夜莺点头，无声地移动到位置。
他们甚至不需要交换眼神。
仿佛真的心意相通一般。
三声枪响，三个敌人倒下。
\"你们的默契，\"老狐狸在通讯器里说，\"比实验数据显示的还要完美。\"
\"因为这不是实验，\"夜莺说，\"这是本能。\"
纪云冲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扬。
突然，他的瞳孔一缩。
\"趴下！\"
话音未落，一枚手雷从拐角处飞来。
两人同时翻滚，躲过爆炸。
烟雾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来。
\"好久不见，\"是暗影队长，\"看来你们的伤好得很快。\"
纪云冲和夜莺背靠背站着。
\"你知道吗？\"夜莺突然说。
\"又要说什么？\"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执着了，\"她说。
\"为什么？\"
\"因为我们让他们引以为傲的实验，\"她笑了，\"变成了他们最大的失败。\"
暗影队长冷笑，\"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赢吗？\"
\"不，\"纪云冲说，\"我们已经赢了。\"
\"什么意思？\"
\"因为你们永远不会明白，\"他看着夜莺，\"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是爱情吗？\"暗影队长讥讽，\"多么可笑的答案。\"
\"不，\"夜莺说，\"是信任。\"
话音未落，两人同时行动。
没有任何预兆。
没有任何交流。
却默契得如同一个人。
暗影队长第一次露出惊讶的表情。
因为他看到了。
那个实验真正想要达到的效果。
两个人的意识，真正地融为一体。
战斗在一瞬间爆发。
暗影队长的速度快得惊人。
但面对他的，是两个完美同步的灵魂。
\"左边，\"纪云冲说。
夜莺已经行动。
\"右侧，\"她说。
他的子弹已经出膛。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
每一个动作都是最简单的提示。
每一次配合都是最完美的默契。
\"这就是，\"暗影队长喃喃自语，\"实验的终极目标吗？\"
\"不，\"纪云冲说，\"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什么选择？\"
\"选择相信对方，\"夜莺接过话，\"选择将后背交给彼此。\"
暗影队长突然笑了，\"你们知道组织最害怕什么吗？\"
\"什么？\"
\"害怕你们发现，\"他说，\"实验的真相。\"
纪云冲和夜莺对视一眼。
\"什么真相？\"
\"实验的目的从来不是创造完美的搭档，\"暗影队长说，\"而是找到能真正心意相通的人。\"
\"为什么？\"
\"因为只有这样的人，\"他的眼神变得危险，\"才能启动那个装置。\"
\"什么装置？\"
\"能让人类意识完全融合的装置，\"他说，\"而你们，就是钥匙。\"
话音未落，他突然发动攻击。
比之前更快，更狠。
但这一次。
纪云冲和夜莺的配合更加完美。
因为他们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自己能如此默契。
为什么能感受到对方的想法。
这不是实验的结果。
而是他们的选择。
选择完全地信任对方。
选择将自己的全部交给对方。
\"你知道吗？\"夜莺在战斗中说。
\"又要说什么？\"
\"我觉得他们搞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
\"他们以为能用实验创造真心，\"她笑了，\"却不知道真心本来就存在。\"
\"所以，\"纪云冲在战斗的间隙说，\"我们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
\"是的，\"暗影队长说，\"你们是唯一成功的实验品。\"
\"成功？\"夜莺冷笑，\"你管这叫成功？\"
\"当然，\"他说，\"你们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事。\"
\"什么事？\"
\"真正地心意相通，\"他的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这正是组织需要的。\"
纪云冲突然明白了什么，\"那个装置...\"
\"是的，\"暗影队长说，\"只有真正心意相通的人，才能承受那种力量。\"
\"什么力量？\"
\"控制他人意识的力量，\"他说，\"想象一下，如果能控制所有人的思想...\"
\"这就是组织的目的？\"夜莺问。
\"为了更好的世界，\"暗影队长说，\"有什么比统一所有人的意志更好的方式呢？\"
纪云冲和夜莺对视一眼。
在那一瞬间。
他们真的感受到了对方的想法。
不需要言语。
不需要暗示。
仅仅是一个眼神。
他们就做出了选择。
\"你说得对，\"纪云冲突然说。
\"什么？\"
\"我们确实是最成功的实验品，\"他说。
暗影队长露出胜利的笑容。
\"但是，\"夜莺接过话。
\"但是什么？\"
\"但是你们错了一件事，\"她说。
\"什么事？\"
\"真正心意相通的人，\"纪云冲说。
\"永远不会选择控制他人，\"夜莺接着说。
\"而是选择守护彼此的自由，\"他们异口同声。
话音未落。
两人同时行动。
这一次。
他们的配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完美。
因为他们终于明白。
真正的力量。
不是来自实验。
不是来自控制。
而是来自心甘情愿的选择。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纪云冲和夜莺的动作完美同步。
不是因为实验。
不是因为训练。
而是因为他们真正地理解了彼此的心。
\"你知道吗？\"夜莺在最后一击前说。
\"又要说什么？\"
\"我终于明白了，\"她笑了，\"为什么是我们。\"
\"为什么？\"
\"因为只有真正相爱的人，\"她说，\"才能超越实验的限制。\"
纪云冲看着她的眼睛，\"所以这就是...\"
\"是的，\"她说，\"这就是我们的答案。\"
暗影队长看着他们，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如此，\"他喃喃自语，\"这才是实验真正的意义。\"
\"什么意义？\"
\"证明即使是最完美的实验，\"他说，\"也无法控制人心。\"
话音未落。
纪云冲和夜莺同时出手。
这一次。
他们的攻击不只是完美配合。
而是两个灵魂的共鸣。
暗影队长在最后一刻露出释然的笑容。
\"你们赢了，\"他说，\"不是因为实验。\"
\"而是因为爱，\"夜莺说。
\"是因为选择，\"纪云冲说。
当一切尘埃落定。
当警报声渐渐远去。
纪云冲看着夜莺，突然说：
\"你知道吗？\"
\"又要说什么？\"她学着他的语气。
\"我想我们找到了，\"他轻声说。
\"找到什么？\"
\"找到了比实验更强大的东西，\"他说，\"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夜莺看着他手上的戒指，笑了。
\"所以，\"她说，\"现在是不是该履行诺言了？\"
\"什么诺言？\"
\"带我离开这一切，\"她说，\"然后...\"
\"然后什么？\"
\"然后完成那个真正的求婚。\"
基地的警报声终于停止。
月光透过破碎的天窗洒落。
照在两人身上。
\"结束了，\"老狐狸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组织的人已经撤退了。\"
纪云冲看着夜莺，\"准备好离开了吗？\"
\"等等，\"她说，\"还有最后一件事。\"
\"又要说什么？\"
她走到他面前，摘下了他手上的戒指。
\"这个，\"她说，\"现在可以物归原主了。\"
\"什么意思？\"
夜莺单膝跪地，将戒指举起。
\"既然说好了要完成真正的求婚，\"她笑着说，\"那就让我来吧。\"
纪云冲愣住了。
\"你知道吗？\"她说。
\"又要说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发现你有时候真的很迟钝，\"她说，\"明明我们已经心意相通了。\"
\"所以？\"
\"所以，\"她认真地说，\"纪云冲，你愿意和我一起，开始一段不需要实验，不需要任务，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人生吗？\"
月光下。
他看着她的眼睛。
那里面有星光，有笑意。
有他们共同经历的一切。
\"你知道吗？\"他说。
\"又要说什么？\"
\"我发现你总是，\"他笑了，\"比我更勇敢一些。\"
\"这是在夸我吗？\"
\"不，\"他俯身将她拉起，\"这是在说，我愿意。\"
远处传来掌声。
是老狐狸和其他反抗军的成员。
\"终于，\"老狐狸说，\"这场实验有了最好的结局。\"
纪云冲为夜莺戴上戒指。
\"所以，\"他轻声问，\"接下来想去哪里？\"
\"哪里都好，\"她说，\"只要和你在一起。\"
\"这是承诺吗？\"
\"不，\"她踮起脚尖吻他，\"这是我们的开始。\"
月光温柔地洒落。
照亮了他们的未来。
那里没有实验，没有任务。
只有两个相爱的人。
选择相信彼此。
选择守护彼此。
选择相信。
选择守护。
选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