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你是谁,放开我。 ”被踩在脚下的青年,也就是张超的狗腿子。
“朋友,你是谁啊,过分了啊,赶紧放开我兄弟,怎么平白无故就动手了啊?”
平时趾高气扬的张超,现在却是有点怂,以他武士初期境界的实力,刚才都没有看清楚,楚江是怎么出现在自己手下面前的。
更没有看清楚,楚江是如何动手,把自己手下,踹翻在地的,这样的强者,他并不是很想得罪。
“呵呵,本门主,就是这个孤儿院的主人,是龙门的建立者,你不服吗?”
“就你那点实力,倒是可以动手试试啊,看看能不能救出你的手下?”
楚江一来到这里,就感觉到了,有三股微弱的能量,这个张超就是其中一个,他也有心,看看他们的实力。
“啊,这,这都是误会,误会,我们并没有想与你们为敌的意思。”
张超闻言,脸色有点尴尬的赔笑着,末世什么最重要,当然是生存,为了活下去,脸面算什么,那就是个屁。
“哦,是吗,可是我很远就听到,有人在叫嚣,要占领我的孤儿院,我的家,难道我听错了?”
楚江眼神危险的看着张超,要是他回答的不满意,随时都有可能动手。
“额,这,这个是有人这样说,可是不是我说的啊,是……”
在楚江那充满压迫性的眼神下,张超额头上,冷汗嗖嗖的往下掉,右手手指,颤颤巍巍的,抬起来,似乎打算找一个替死鬼。
“是他,就是他说的,他该死,敢恶意伤害我们之间的感情,可是跟我没有关系啊!”
最终张超,还是把手指向了,楚江脚下的青年,并且疯狂的给他使眼色。
“哦,是嘛,小伙子,你可要考虑清楚哦,这个想法,可是非常的危险,要是真的,有可能脑袋就搬家了。”
“不要怀疑我敢不敢,就像这样。”楚江笑眯眯的说着,然后右手一抬,三米远的一块,四五十斤的石头,直接粉碎。
“砰。”刚好这块石头,不但其他人看得到,地上的青年,也能够看到,而且看的更加的清楚。
“咳,咳咳。”灰尘更是直接扑向青年,进入他的喉咙,不停的咳嗽起来。
“嘶,这,好恐怖啊!”
“这是超人,还是像我们头一样的武者呢?”
周围的人,一个个都被吓住了,包括那三个武者,他们自问,这样的破坏力,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大人,不,不是这样的啊,是他,就是他,来这里之前,就安排了我们,给他造势,我才这样说的啊!”
此时的这个青年,直接就吓尿了,哪里还顾得上张超,毫不犹豫的就说了出来。
“混蛋,你胡说,敢诬陷我,我打死你!”
张超顿时就急眼了,要不是楚江眼神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就要准备过去灭口了。
“哼,我胡说,狗四,猪三,还有你们几个,怎么,还想继续跟着这个煞笔,一起走到黑啊!”
青年冷笑一声,挨个的喊着名字,足足喊了七八个,这些人都是跟他一样,算是张超的心腹。
“你们可要想好了,他今天为了能够活命,就可以出卖我们。”
“以后呢,也绝对会为了一些利益,出卖你们,这样的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就看到时候,你们值不值得起那个价钱而已,虽然我不是个东西,但是,老子只是想活着而已,但是不接受出卖。”
此时的这个青年,倒是看开了,似乎也变得豁达了,哪怕被楚江踩在地上,依然神态疯癫的狂笑着。
“啊,对,对的,都是他让我们那样做的,我们都是被逼的。”
“他就是为了夺取,这个孤儿院,还给我们保证,到时候会给我们很多好处,包括物资和女人。”
听到青年的话,几个心腹,再看看张超那危险的脸色,顿时都心慌了,一个个大声的指证张超起来。
“哼,你们是想死吗,敢这样污蔑我,我现在就杀了你们。”
此时的张超,在楚江的身上,感受到了越来越大的压力,他企图通过,杀两个心腹,来缓解压力。
“嗖。”眨眼之间,张超就出现在一个人的面前右手拿着刀,对着他的脖子砍过去。
“噗哧。”这个人条件反射的,打算用右手臂抵挡,可是根本就没用,张超钢刀绕开,直接把他喉咙割破了。
“你,你……”这个青年死不瞑目的看着张超,可能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就这样死了吧!
“啊,杀人了,你怎么能够杀人呢,你是杀人犯!”
周围的其他人,大多数都是第一次见到杀人,顿时尖叫起来,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都闭嘴。”楚江陡然大喝一声,众人顿时停顿了一下,本来不想当回事的,可是现实不允许。
“唰唰唰。”龙门弟子,一个个拿着武器,围着他们,哪怕他们人数,是龙门的接近十倍,可还是老老实实的,不敢动弹。
“哼,混账东西,他们是为了指证你,没想到你居然敢行凶,好大的胆子!”
楚江觉得,这个所谓的武者,实力真是太逊了,他也没必要继续玩下去了。
“来,不要狡辩,给你一个出手的机会,还有你们两个,也是武者吧,有兴趣一起出手吗?”
楚江看了一眼,另外两批人的领头人,语气淡漠的说着,刚好龙门刚成立,还需要立威,这就送上门了,楚江心情还是很好的。
“不不不,楚门主不要误会,跟我没有关系。”
“不错,跟我也没有关系,都是他自己作死,我们受贵门派接待和帮助,感激还来不及呢!”
一个中年妇女,一个独眼龙汉子,此时纷纷摆手,示意自己,不会参与他们的斗争。
“呵,行啊,那来吧,动手吧!”
楚江对着张超勾勾手指,一脸轻蔑的说着。
至于那两个人,打的主意,楚江自然清楚,只不过他暂时,懒得搭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