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创家族千难万难,如果初期没有别的势力帮助的话可以说是很难熬过去,最关键的就是灵脉,没有灵脉就没有修炼的地方,总不能所有人都在客栈住着吧,那算什么家族。
每次新兴家族最容易出现的时候就是兽潮的时候,每次都会有不少家族因为兽潮而衰败,也会出现许多得到无主灵脉的新家族出现。
就吴天明知道的吴家下辖的许多炼器家族都换了又换,数百年来已经有二三十家消失了但是也有的家族趁势而起,成为了筑基家族。
可以说每次兽潮都是一次洗牌,是考验许多势力的磨刀石,通过的会越来越锋利,失败的那就是刀断族亡。
“那我用这一阶上品的紫阳炉加上两张一阶下品和两张一阶中品的丹方和你交换如何?”
“这丹方具体是哪种丹药呢?”
“这下品的是行气散和辟谷丸,中品的是凝气丸和回春丹。”
“这...”
吕新有些迟疑,辟谷丸和行气散是最基础的丹方,按照他打听到的市价是一百枚灵石一张,而凝气丸和回春丹价值高一些可能一百五十到两百左右,加上丹炉的话可能也就八百枚灵石,和他手中的煞气价格差距有点大。
但是看了周围,也没有人再出价了,所以他在思索犹豫。
看出了他的犹豫,穆原曦也是直接加码“道友应该是觉得价值有差距,我再加一张一阶下品的祛毒散,如何?”
这时候吕新也是直言相告“不瞒道友,这辟谷丸的丹方,我已经有了,可否再换一种?”
“未曾想道友已经有了一种丹方了,那这样吧,我一共提供行气散、凝气丸、回春丹以及一阶中品的回灵丹的丹方,在额外提供一本关于这些丹药的炼丹手记,如何?”
“这已经是我所能出的最高价了。”
吕新想了一下,算了一下也是八百多枚灵石,也就同意了。
这可以说是当场交易会里交易价值最大的一场交易。
交易双方都很满意,其中吕新确实是一个炼气家族的成员,这次能来霄云队交易会还是花了灵石才来的,而带他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王一帆,花了二十枚灵石当门票进来的。
而穆原曦也很满意的原因在于,他们穆家就有青火地煞的的地坑,每隔三十年可以收取一部分的青火地煞,家族一直有收取青火地煞的任务,这三分之一上交起码可以得到一千五的灵石,。
而且他本身就是一名炼丹师,交易用的紫阳炉也只是他的备用丹炉,丹方和手记在他这里价值就更低了,所以他觉得他是赚大了。
在经过了这场交易以后,后续就没有什么特别惊讶的物品了。
在最后一人上台交易完毕后,杨封又上台了。
“非常感谢各位参加我们这次的交易会,相信大家都是收获颇丰,现在大家可以自行离去了,不过霄云队的成员留下,我们有个事情要宣布。”
吴国元和吴国姗面面相觑,只能留下,本来四人都说要一起去醉仙居吃饭的,现在只有吴天明和文咏云去了。
而在二人出来后,吴天明发现文咏云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打量,他有些不自在。
想着和对方说有事先走,下次四人都在的时候在一起吃。
刚开口“文...”
“吴道友,我很期待一会的饭啊,今天帮了吴道友买了破气丹,想来道友一定会请我吃的吧。”
没想到文咏云却是直接打断了他要说的话,好像是看出他要先离去,直接把话给堵死了,而且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笑,美艳迷人。
人家今天刚帮了你,连一顿饭都不请的话,确实说出去不好听,也就只能认了。
两人一同前往醉仙居,在路上聊了一阵,或者应该是文咏云单方面的聊天,她一边走一边说着一些修真界的故事,吴天明也就是简单的应答着,没有过多的回话。
二人到地方后,没有点多,就点了两荤一素,加上一壶小酒。
在菜上齐了以后,文咏云提议两人先干一杯,因为考虑到二人的修为问题, 所以点的都只是一阶中品的灵膳和灵酒。
随着吃饭和喝酒,吴天明也是才渐渐地和文咏云聊了起来,没有一开始的生分了。
“仙子,你这一个人在元清坊修行吗?没有什么同伴吗?”
“怎么可能,我和一些好友组成了猎妖队,有时候会进入元和山进行狩猎,我一介散修可不像道友这般有着家族作为靠山呢。”
“为何此前霄云队的时候仙子没有去加入呢?我觉得那对于仙子而言应该是个很好的选择啊。”
“道友不会以为霄云队很好进吧?”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秘吗?还请仙子教导?”
吴天明很惊讶,因为身边的几位想进的好友都进入了,他一直以为这霄云队第一次收人难度应该不大。
文咏云听到这话一口气将酒杯中的酒液干下,重重地将杯子砸在桌子上,表情有些气愤。
“那我就和道友你说说吧。”
“道友应该知晓霄云队招人的时候招募的要么是具有一阶中品技艺的要么就是炼气后期修为的,对吧?”
吴天明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在下身边的也都是符合这些要求的。”
“想来道友的好友都是有背景有势力的吧?”
文咏云边说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额...确实如此。”
自己认识的那些进入霄云队的好像都是如此,都是吴家的成员。
“诶,也不是,我也知晓一些散修加入里面啊。”
吴天明突然想到了王一帆就是一个散修,还有听雨符社里也有一些散修加入了霄云队。
“那道友你的那些散修朋友运气不错啊。”文咏云有些惊讶,但也是很快声音就低沉了下去。“我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差呢...”
“仙子,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说来其实也简单,就是我被人给卡下来了。”文咏云又干了一杯酒,有些无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