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院子里,张成河的媳妇,站在小花墙上,眼瞧见,林七婶和陈星进屋之后,这房间里的灯关了,她的眼神就越发的雪亮,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尤其是一想到,她的爹妈,公婆,大嫂,眼中的林七婶,在一想到,她的男人张成河,说什么,她再敢编排林七婶的瞎话,就要回来,抽她的嘴巴。
她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手机屏幕,亮着,对话框的另一边是隔壁林七叔。
“这事,我得告诉他。”
张成河媳妇,心中想着,脑海里甚至浮现出,林七叔知道这事之后,异常恼怒,回家来暴打林七婶的画面。
但当她的手,快要按到发送键的时候。
张成河媳妇的手又停住了,神情,莫名的有些幽怨,毕竟,林七婶儿性格开朗,好开玩笑,但人不坏。
而且,林七叔,常年不回家,之前得有三四年,都是春节前回家,过了年就走,这林七婶啊,整天自己一个人在家,像守活寡似的。
还不像别人,身边至少还有个孩子,她连个孩子都没有。
更何况,她不也是如此?
张成河,不但同样,常年不回家,她还知道,张成河在外面的厂子里做工,和一个厂子里的一个女人在一起。
那女人,是外省的,两个人一起租了房子,像夫妻过日子似的,在一起凑合过日子,到了年节,俩人各回各家,过完年节,两人回厂,又凑在一起。
因为这个事,之前,张成和媳妇和张成河,闹到差点离婚。
后来,一方面是考虑到家里有孩子,另一方面,考虑到,张成河,每个月按时,给家里转钱,在来人说合的情况下,她也就认了。
那林七叔,常年不回来,现在,七婶和陈星在一起,她真的要和七叔说么?
没准林七叔既不回来,也不带林七婶去,是七叔在外面有人呢?
所以,再三的想了想之后,叹息了一声的张成河媳妇,她把聊天框里已经打好的内容全部删除掉了。
随后,独自坐在了院子里的椅子上发呆。
脑子里全是张成河在厂子旁边租房子和那个外省的女人,搭伙过日子的事情。
与此同时,隔壁林七婶家的房间里。
灯已经关了。
皎洁的夜色,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微弱的光线下,林七婶那丰腴自然的曲线,在微光下越发的妖娆曼妙。
尤其是那双美目,在黑暗中,也越发的闪亮。
感受着陈星身上,散发开来的阳光味道,林七婶的心情无比的激动。
毕竟陈星不仅仅是身材高挑,身形更是比雕塑还要漂亮。
更是村里的女人,公认的男神。
不但祖上就是名医。
陈星自己更是个医学博士啊!
林七婶,虽然相貌优秀,身材不错,也年轻漂亮,但她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村里人媳妇,她现在能和陈星在一起,不就是达到了人生巅峰?
更何况,若换做在其他的地方,这样顶级男神一般的陈星,可根本就不是她这样的女人,能够高攀的呀。
所以此刻心情激动的林七婶,在黑暗之中,不但眼神极致的妩媚了起来,雪白的小手,更颤抖的抚摸着陈星的面颊,激动,又期待的轻声道。
“冤孽!从你回村救了小寡妇金香玉的那天开始,婶子就已经对你一见重情,婶子知道这不对,但你的英俊,潇洒,才华,深深的吸引的不仅仅是我。”
“村里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夸你英俊的。所以,今夜婶子能和你在一起,是婶子三生有幸。”
“哪怕就算是被村里的人,知道了,婶子,也绝对不会后悔。因为为了你,婶子愿意做任何事!”
一边说着,微弱的光线下,带着一阵香风的林七婶,已经涌了过来。
暖暖的,软软的。
时间的推移,夜色逐渐深沉。
响马村里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刑警队的张队长和警队之花凌兰,此刻就在,距离林七婶家不远的路口的车里。
看着响马村,逐渐安静,街道上,几乎没有人了,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警队之花凌兰,微微蹙眉道:“张队,我们已经通知了,所有和祥林媳妇,张老八媳妇关系密切的村里人,夜里注意安全,不要外出,您觉得,凶手,会不会从而选择,入室作案?”
听到这话,坐在驾驶位置上的张队长,眉头紧锁,道。
“很难说,该做的预防工作,我们都做了,但从昨晚真凶没有选择逃离响马村,而是继续作案杀掉了第2名遇害者,就意味着,这个凶手,根本就没有想要逃离。”
“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要有机会,他是一定会选择继续作案的。”
“所以,现在,就是我们在和凶手抢时间。”
“他要抢在我们前面,继续作案,而我们,要想办法抢在他继续作案之前,将他抓获,所以,我们的安排,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响马村的各个主要路口,都有我们的人在盯着,同小寡妇金香玉有仇怨的人,我们都已经叮嘱她们不要外出,和两名遇害者交往密切的人,也都已经告知。”
“所以凶手,要继续作案,唯一的方法就想办法入室作案,得到我们通知,已经有了准备的人,是没那么好杀的,所以,你先休息一会,我觉得问题不大。”
听到这话的凌兰,点了点头,靠在副驾驶的位置假寐。
可就在天上飘过的云彩,遮住了明月的同时,村西头,特意穿了一套,黑色不打眼的衣衫的,董老三媳妇,已经悄悄的打开了后门,左右张望了一下,村里空荡荡的街道后。
她像做贼似的,转身出门,小心翼翼,生怕发出声响的关好门后,侧着身子,从路边的墙根走。
到了路口,一眼瞧见,张队长和凌兰的车在。
心中清楚,里面有人值守的她,小心翼翼的,从路边的墙根黑暗处,匍匐前进,选择了张队长和凌兰的,视觉盲区,绕过了车子,随后,急匆匆的,做贼似的,一路来到了,村口的小河边。
“喂,有人吗?我来了,我来了。”
到了河边的她,压低了声音,耳语般的喊着。
但一边寻觅,一边走进了黑暗的她,根本没注意到,就在她身边的一颗老树后,一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手中尖刀闪耀银芒的瘦削男人,早已经等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