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笑而不语,意思不言而喻。江宁打了个寒颤,心中有些发怵,但似乎又有些紧张和期望。毕竟那可是国师,哪个男子不垂涎呢。
来到国师府,是阿丑出门来迎接。阿丑冷哼一声,对两人的态度很不友好。这也怪不得阿丑,这两日,阿丑也听说了云安养了个面首,阿丑作为江宁的丫鬟,自然心中不喜。
进了国师府,国师让阿丑上茶。阿丑端来茶水,“啪”地一声重重放在江宁面前,茶水溅得到处都是,江宁身上也被溅了不少。
“这丫头傍上国师,脾气真是见长了。”江宁拍了拍身上的水渍。
国师微微一笑,云安调侃道:“谁让你段誉段公子竟然敢勾引她家少爷的娘子的,她没打你已算是客气的了。”
阿丑见三人谈话很是随和,正一头雾水时,“啪”的一声,自己屁股被云安的面首段誉拍了一下。
阿丑惊叫一声,瞬间像一只发怒的小猫,怒目看向江宁。
江宁玩味一笑:“阿丑,敢给少爷我脸色,家法伺候。”
江宁此时已经恢复江宁的声音,阿丑自然听了出来,她惊疑地看着江宁:“你......你......你......”
江宁不再逗阿丑,把戒指从手指上取了下来,顿时恢复了面容。
“少......少爷。”阿丑惊呼,随即一脸喜色,向前一步,就要扑向江宁,但看了看一脸笑意的云安和国师,便忍住了。
江宁站起身来,伸开双臂,笑道:“阿丑,过来给少爷抱抱。”
阿丑不再犹豫,一下扑入江宁怀中,喜极而泣:“少爷。”
哭过一阵,阿丑从江宁怀中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云安公主,喊了声:“公主。”
云安笑了笑:“我这面首,不光云阳喜欢,阿丑也喜欢得很。”
云安说着看向国师,不怀好意地问道:“国师姐姐,你说呢?”
国师点了点头,突然她眉头一凝,云安说话的语气似乎和以往大不不同。
等江宁和阿丑主仆说了一会话后,云安直接说明来意:“国师,我们是来让您指导我们双修的。”
国师很是淡然,点了点头,便带着江宁和云安向着密室而去,留下有些茫然的阿丑。
密室中,熟悉的环境,一张床,一个浴桶,一张小桌。
云安熟悉的动作似乎是在复刻以往双修的桥段,只不过眼中竟然带着魅惑之意。
“国师,我们那的姿势可对?”
“国师我的脚要再高点么?”
“国师,要不我们离你近点,你也更好的指点。”
......
云安的话,让江宁觉得有些无地自容,被国师看着本就有些难堪。云安还不羞耻地肆意撩拨国师。
国师还是一如既往地悠闲喝茶,笑而不语。
云安带着江宁来到国师身旁,双手扶着桌子,.....
.......
桌子摇晃,国师如老僧入定,稳如泰山。
突然云安一个没站稳,把江宁压向了国师。
国师一只手抬着茶杯,一只手轻轻一点,江宁便止住了倾倒之势。
国师手一挥,云安和江宁双双落入浴桶中,溅起大片水花。
国师看了云安一眼,喝了口茶,有些好笑地喃喃道:“暇眦必报。”
云安计划失败,瞪了江宁一眼,江宁很是无辜,他刚才可是极力配合了,不过话说回来,确实有些刺激。
浴桶中,与云安双修时,江宁突然视线有些模糊,浴桶中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眼睛,云安似乎变成了国师。等视线再度恢复清晰后,江宁发现云安似乎有些虚脱地躺在她怀里,似乎是睡着了。
翌日,双修了一夜的云安和江宁准备离开公主府。送江宁出来的阿丑,把江宁拉到一处无人之地,有些自责,小声道:“少爷,我辜负了你的期望,我没找到国师的喜好,国师一天就是打坐修炼。”
江宁摸了摸阿丑的头,温和笑道:“没事,慢慢来,说不定打坐便是国师的爱好。”
阿丑“哦”了一声。这时,偷偷跟来的云安笑意盈盈地看着阿丑,显然她刚才听到了江宁和阿丑的对话。
“阿丑,其实没必要那么麻烦,我们下次来时,你只要把这东西放入国师的茶水中,到时国师也会被你家少爷手到擒来。”云安说着把一包药递给了阿丑。
江宁刚要说话,却被云安一个眼神制止了。
“公主,你知道少爷想......”阿丑有些不可思议,公主竟然同意江宁对国师有非分之想。
云安自然明白阿丑的意思,她微微一笑,把药塞入阿丑手中:“这有什么惊讶的?我可是开明得很,国师如此美人,若被其他人得了去,岂不是说明我家夫君不如其他人吗?我的男人不如其他人,我云安岂不是很没面子。”
云安一番歪理邪说,竟然说得阿丑连连点头,似乎她也是这么认为,她家的少爷是最好的。
江宁扶额,有些头疼。云安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若国师知道自己如此行事,一指点死的肯定是自己。不过想到国师身为天境,岂是一包春药可以搞定的。
想到这,江宁也没说什么。若阻止阿丑,自己以前对阿丑说自己喜欢国师的话便会不攻自破,也就由得他们去。
见阿丑把药收了起来,云安附在阿丑耳边小声说道:“若你把此事做成了,我便让你成为你家少爷的同房丫鬟,我能容得下国师,还容不下你吗?”
阿丑听云安这么说,偷偷地看了江宁几眼。想起云阳也提过让自己做江宁的通房小丫鬟,此时见江宁一副仔细聆听的样子,生怕被江宁听了去,不由地有了几分羞赧。
此时,赵国国内,一念和尚看着骑马远去的赵和,久久不语。当赵和的身影消失后,一念和尚看向一笑和尚问道:“当真让他离去?”
“赵和毕竟是皇子,皇帝可以杀他,我们若杀他,就等于直接动了皇权,也打了皇帝的脸,这事只能假手于人。再说,皇位不一定是赵和的,谁规定皇位一定要最优秀的皇子来坐的。”一笑说道。
“那为何还要让天心他们去大秦杀赵和?”一念不解。
一笑叹了口气:“我是让天心他们秘密在秦国杀了赵和,那便是一笔糊涂账,赵皇不可能派人去大秦查,秦皇查的赵皇也不会相信。谁曾想,赵和在秦国被我大佛寺的人追杀,这事现在是人尽皆知。若现在赵和死了,赵皇都会怀疑大佛寺做的。”
“天心做事一向还是稳重,不可能把事情搞成这样。”一念有些疑惑。
“也许这事不是天心做的,而是秦国皇帝做的。”一笑思索片刻后说道。
“什么?”一笑的说法显然让一念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