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不说破,你明明知道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还故作玄虚,属实不太明智!”帝君也不怕以下犯上,毫无掩饰直接道来。
沙芬尼斯不怒反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帝君也跟着笑了笑:“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你放一万个心好了,我们目的只想推翻自由军联盟,并无他心。此乃互惠互利!”
沙芬尼斯眉头紧皱,目光紧紧盯着帝君:“你不是一般人!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帝君表现得并没有过多情绪,淡淡道:“帝王的帝,君王的君,永恒帝君!”
沙芬尼斯眉头依然紧锁,并无发话,似乎掂量什么。
帝君再次对着沙芬尼斯说:“我们还是当回君臣关系,是吧?如果没事的话,先行告退了!”
沙芬尼斯看着帝君离去,神情变得恍然,掏出咢菲斯留给自己的信再次看了一遍,眼泪止不住地又流了下来,手在不停地颤抖着指着每一行字,喃喃自语道:“侄女啊,我的好侄女!历代都如此挺过来的吗?那我。。。”
他神色平淡地望向远方那逐渐远去的大军,似乎做出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坚定不移!
两天过后,自由军联盟总部。
“报!”
“进!”
“禀报盟主!密室最后一层火已灭,可找不到半点那个女的。。。”报信人急冲冲跪地禀报,可没让报信人话完,突然,一阵刺耳的冲击波猛地袭来,瞬间将房门撕得粉碎。报信人像被狠狠挤压的橙子,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门外的墙面上,鲜血四溅,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个面容清秀却透着冷冽的声音缓缓响起:“没用的狗东西!”
另一个报信人战战兢兢地走到门口,因为见到眼前的惨状让他惊恐万分。犹豫片刻后,他双腿颤抖着走到一个身穿绿衣盔甲的青年男子面前,“扑通” 一声跪下:“报,报!”
“嗯?” 身穿绿衣盔甲的青年男子,也就是铂金斯盟主,一脸不耐烦地瞪着眼前的报信人。报信人感觉眼前的人就像提着夺命镰刀的死神,随时会判自己死刑,吓得整个人趴在地上,说话哆哆嗦嗦,嘴巴颤抖得连正常发音都困难:“铂金斯盟主大人,突然。崛。。起。。的。势力,要,要,啊!!”
又一阵刺耳的冲击波袭来,门外的墙面像脆弱的纸张般被瞬间撕碎,报信人像薄薄的水袋一样,血水喷射在墙凹进去的地方。
此人正是自由军联盟的盟主铂金斯。
铂金斯盟主站起身,一个闪现,抬脚将两人的尸体踢到一边,凹进去的墙面被这巨大的力量撕开一个大口子。
然后,他语气平淡却透着寒意地说:“真玄副将!”
声音不大,可富着强有力的穿透般渗人!让人不寒而栗。
“末将在!”说话的正是铂金斯的得力助手,副盟主真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铂金斯盟主满脸烦躁地吼道。
“自称多密叠亚王国的那股异军势力正朝着天国之城进发,声称要为民请命,荡平咱们自由军联盟!” 真玄低着头,声音略带颤抖地汇报。
原本火冒三丈的铂金斯反而平静了下来,甚至发现他眼神变得狐疑,似乎是在惊怕什么。巨大的反差让人的心理紧崩
真玄见状,再次说道:“他们不知用什么手段,先是商会联合反抗自由军,后是各国都在传播着密室。。的事,看来是蓄谋已久一般!”
“那个女人还是找不到吗?” 铂金斯盟主回到座位上,望着一旁的窗外,淡淡地问道。
“那女的像是人间蒸发般,找归找,各国对我们强行搜捕已经怨声载道,我们不如。。”真玄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拱手问道。
铂金斯像是触碰到底线般愤怒不已,用手指着真玄疯狂咆哮:“没人能阻止这事!包括你!”
真玄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拱手道:“天国之城咱们还需要增援吗?探子来报,对方足足有十万大军!”
“他们喜欢就随他们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必须把那个贱女人给我揪出来!必须!”铂金斯似乎愤怒已达顶点,喉结处的青筋暴起,仿佛要将眼前所见之人全都屠杀殆尽般。
真玄托手表示辞退,铂金斯直接无视他,只好无奈退去,走到广场外看到总部那巨大窟窿再次无奈摇摇头:“当初辅助他是不是一个错误!如果不再这样下去的话,,”
另一边,在天国之城,由于多方面信息的轰炸,而自称是多密叠亚王国的军队已集结在天国之城门外十里扎营。原本在自由军管辖下向往所谓追崇自由的普通老百姓,其信念变得坍塌崩坏。
在天国之城人人都惊恐万分,人人都纷纷议论起来。
“这可怎么办?听说要打仗了,我们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一个满脸愁容的老人忧心忡忡地说道。
“自由军平日里作威作福,原本已经够呛了!现在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我们怕是要遭殃了!” 一个中年男子气愤地抱怨着。
“也不知道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会不会打到我们这里来啊?” 一个妇女紧紧拉着孩子的手,眼中充满了恐惧。
“听说那个多密叠亚王国要攻打过来了,他们能是哪里崩出来的?听说好像是做山贼的!会不会破城之后做出烧杀抢夺的行为啊!” 有人惶恐不已提出了一个让人胆颤的疑问。
“你们有所不知吧!以前抢夺的都是自由军在扮演的!”
“瞎说,你有证据吗?你该不会是叛军前来妖言惑众的吧?”
“诶?这你就错了,我真看到过这样的录像,当时周围围满了人在看呢!”
“自由军丧心病狂到如此程度了吗?”
“简直禽兽所为!”
“但是多密叠亚王国真的可信吗?”
“不管怎样,总比现在自由军的统治要好,说不定多密叠亚王国能拯救我们于慌乱之中呢!” 一个年轻人满怀期待地说道。
让天国之城的平民感到疑惑和愤怒的是,城里到处都在议论纷纷,却不见一个军兵来维持治安。一些平时偷鸡摸狗的家伙反而越发大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正当城中混乱到极点、人心惶惶之时,一道磅礴、空旷且洪亮的传音如雷霆般在天空炸响,回荡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城内的民众听着!我们乃是多密叠亚王国的正义之师。自由军的累累恶行,对百姓的暴虐无道,我们已掌握得一清二楚。我们此番兴兵,只为铲除自由军这一祸根,绝非与无辜百姓为敌。倘若自由军能识时务,大开城门投降,我们以王国的荣誉起誓,绝不妄杀一人。但他们若胆敢负隅顽抗,执迷不悟,休怪我们刀下无情,定让其为所犯罪孽付出沉重代价!我们的使命是拨乱反正,为你们重建安宁、公正的秩序,任何阻挡正义脚步之人,都将被无情碾碎!”
天国之城城外的半山腰处,一群身穿着盔甲,装容整齐,为首站着身穿紫金甲胄的青年,一个白衣少年和一个悬浮在半空之中,像布娃娃的小矮人。
“想不到递均还有如此法宝,连我都差点被这声音振捣了!哈哈”站在帝君一旁,身穿紫金甲胄的青年对其能扩大声音的法宝爱不释手,眼中满是兴奋。
“是吗?葵恩公爵!这只是一次性的玩意儿,用了就报废了。这样呼喊,只是为了让城里的眼线活跃起来,也让那些顽固的老家伙知难而退!” 帝君双手抱在胸前,对着身穿紫金甲胄的青年淡淡地说道。此人正是葵恩。
“这样?不过还是佩服你的策略!仅仅用几天的时间,就把百年基业的自由军快速分崩离析!如此好的效果!可真是上帝视角也不为过!”葵恩拱手拜服道。
“接下来咱们不必大动干戈!就等着他们出城开门投降就行!” 帝君神色淡然,俯视着天国之城的全景,缓缓说道。
天国之城自由军总部。
“中将!还请您三思啊!我虽是副将,但我清楚自由军联盟大势已去!” 坐在总部会议室里右旁的将领苦口婆心地对着坐在正中央的中年男人说道。
中年男人正是天国之城自由军总部中将迪甘。
迪甘始终闭着眼睛,眉头紧紧皱着,像是在思考着关乎生死存亡的重大决策,沉默不语。
会议室里坐着的其他人也都一脸无奈,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迪甘终于睁开眼睛,开口问道:“去探查情况的信报人员还没一个回来吗?”
左旁的副将脸色极其难看,回答道:“回来与否都没什么区别,总部根本不愿意派一兵一卒来支援!”
坐在左下角的副将激动地站起身,愤怒地说道:“他们不但不增援,还要对民众进行无差别搜捕!好多城市已经乱成一团了!咱们天国之城也不例外!”
坐在右下角的副将更加激动,猛地一拍桌面,大声喊道:“说实在的!要不是迪甘中将您管理得当、公正严明!咱们天国之城的军官还算尽职尽责,名声比起其他城市,其他城市简直黑暗到了极点!所以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加入了这么个糟糕的军队!简直是耻辱!”
迪甘无奈摇摇头:“其实我们也不好到哪,前天商会那件抢猪事,我们还不知道有多龌龊!”
左旁的副将点点头:“你说的是,可那些滋事的军官可是联盟总部下来的人,权力比甚至比我做副将还要高!不然不会做出如此之多的坏事!”
右旁的副将无奈摇摇头:“可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哪能有今天的局面!这个攻占城池的势力恐怕也是蓄谋已久,不可能瞬间就搞出一连串的动静出来!”
迪甘对着左旁的副将问道:“听探子回报,之前这势力可是落山为寇,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左旁的副将拱手道:“回中将,之前这势力表面是山贼,实则一件伤天害理的事都没干过。只是自己人假装过他们去烧杀抢夺。还被查明是其它城池的自由军争事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你确认?”迪甘脸上苦涩无比,像吃了黄莲般难受。
“千真万确!之前少将想借机除掉这势力都是落个全军覆灭的下场”左旁的副将无奈道。
迪甘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边说一边看着众人:“咱们还有必要打下去吗?”
让迪甘没想到的是,众人都纷纷摇头,齐声说道:“不能!”
迪甘无助地双手掩面,泪水从指缝间滑落,众人见状都想上前询问安慰,可迪甘伸出左手示意不用,声音颤抖地说:“想不到曾经坚不可摧的势力,说崩塌就崩塌,一点征兆都没有,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真让人绝望!”
众人面面相觑,脸色都十分难看。
“罢了!罢了!双方实力差距如此悬殊,继续打下去受苦的只是百姓。希望新的势力能带来不一样的局面!众将随我来!开门投降!”
众将不再多言,齐声答应。因为他们跟随这位中将已久,深知他为人简朴、一心为民,是个好领导,无论如何都要追随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