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朴素身材修长,皮肤冷白,浓眉大眼,鼻如雕刻,皓齿红唇,笑起来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这男人比绝色美女还要勾魂,最重要他看起来干净明媚,吃起来应该也很美味……
锦然有些心神荡漾,想起小时候吃过的一种很昂贵的奶糖,高贵的奶白包裹着丝丝柔滑,甜而不腻,香而不俗,回味悠长,至今难忘……
这晚,锦然洗漱完后,一个人在浴室的镜子前站了许久,她从头到脚欣赏着自己,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是令自己满意的。
她扭动着自己曼妙的腰肢,迈着小碎步,摆出各种姿势。
她惊叹自己的美,细腻光滑的皮肤,该凸的凸,该凹的凹。
如果她是男人,也一定会被镜子里这风情万种,妖艳妩媚的女人所吸引。
这样的女人,应该被优秀男人追捧,可今天那两个优秀男人,为什么都不用正眼瞧她呢?真是有眼无珠!
他们为什么会喜欢骆轻尘?那女人矮小瘦弱,像一个没长开的孩子,男人看了她怎么会有“食欲”?
她除了比自己有钱还有什么?对,她还拥有一出生就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爱。
而自己呢?父亲明知道她的存在,还硬着心肠抛弃她们母女,去跟王思瑾的母亲结婚。
如果没有王守玉的出现,她锦然也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她也是市长大人名正言顺的嫡女,海城一姐,而不是保姆的女儿。
海城一姐配京城一哥,名正言顺,门当户对,再也不会有人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母亲是保姆上位,说她占了王思瑾的位置。
都是父母造的孽,父亲是见异思迁的陈世美,母亲是留不住男人的窝囊废……
都是骆轻尘的错,她不该出生在如此有钱有爱的家庭……
她却完全不去想:如果锦仰望不娶王守玉,如果王守玉的父亲不栽培他,提拔他,他锦仰望能有今天的地位吗?
“老婆,你洗好没有?怎么一个多小时了还不出来?”肖泽凯敲门道。
“你叫什么叫?”锦然这时候才感觉到身上凉嗖嗖的,赶紧裹上浴巾去给老公开门。
肖泽凯推门而入,看都没看她一眼,脱掉衣服,径直走进玻璃隔间,一会儿便听到花洒出水的声音。
“老公,让我冲一下。”她走进去,贴着男人后背,和他一起站在花洒下面。
“你不是刚洗过吗,身上怎么凉凉的?”肖泽凯问,以为她又要勾引自己,这套她最会。
“你帮我把浴缸放满水,我突然感觉有点冷,想在热水里泡一下。”她说的是实话,刚才在镜子前站的时间太长。
此刻她才想起来自己还在坐月子,要是落下什么月子病,以后可能会很麻烦,得赶紧暖暖身子。
浴室里热气氤氲,躺在浴缸里的女人身体开始升温,脑子里又出现欧阳朴素那只小奶狗的盛世容颜。
“老公,帮我挠挠背。”她对花洒下的男人说。
肖泽凯弯腰把挠背的工具递给她,却不料被她一把带进浴缸里。
夫妻二人在浴缸里缠绵了一回,男人脑子里想的却是前妻,女人脑子里想的却是欧阳朴素。
他想:以前怎么没发现有那么多比自己优秀的男人喜欢骆轻尘呢?
她想:肖泽凯曾经也是我喜欢的小奶狗类型,但今天见识过那张盛世容颜后,怎么突然感觉眼前这小老公也没那么香了呢?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人家欧阳各方面都碾压肖泽凯。
夫妻二人上床后,肖泽凯很快就睡着了,而锦然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一直在想,要如何阻止欧阳朴素和王翱这两个优秀的男人爱上骆轻尘那个处处不如自己的女人。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目前她对这两个男人还不了解,应该从哪里入手呢?
她侧身摸过床头正在充电的手机,打开搜索栏,输入欧阳朴素的名字,下面一片空白。
当她输入京城一哥后,下面倒是出现了好几个标题,她点进去一看,都是些类似网店名等营销噱头的东西。
再输入长生王集团总裁,下面立刻跳出王翱的名字头像和简介:三十六岁,毕业于名校,头衔还挺多的。
看完长生王集团的介绍后,她想:长生王集团跟骆王集团应该是竞争对手,王翱怎么可能喜欢骆轻尘?况且他比骆轻尘大十多岁,应该早就结婚生子了。
pass掉一个,还有一个,欧阳朴素跟骆轻尘年龄相仿,家世背景也匹配,应该先阻止这两个人在一起才对。
不对,不对,欧阳父母怎么可能允许儿子娶一个离过婚,又不会生孩子的女人进门?
思及此,她心头一阵狂喜。
骆轻尘除了没自己高,没自己丰满妩媚,没自己了解男人外,她还有两个致命的缺点——离婚和不育。
这两点是无论哪个男人都无法接受的吧?尤其是像欧阳家那样有名望的大家族,更不可能让断子绝孙的事情发生在他们任何一个儿孙身上。
看来是自己杞人忧天了,赶紧睡吧,说不定明天早上醒来,账户上就多一千万,吴越宁承诺过自己的。
这样想着,她便把手机重新放回床头柜,准备安心睡觉。
“骆骆,骆骆……”旁边男人突然低声呢喃,那声音听了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借着窗外的光线,她看到肖泽凯脸上露出熟悉又陌生的神情。
熟悉的是,他每次向她索取前的那种暧昧又急切的神情……
陌生的是,男人对洁白无瑕心仪的女人才有的那种小心翼翼的温柔与仰慕……
她将手轻轻探进被窝,感觉到睡梦中的男人身体有了变化后,她咬着唇,不让自己的怒气喷薄而出,手指轻轻搭在那里……
“骆骆……”男人低吟一声,女人不由得紧握拳头,牙齿咯咯作响,男人猛然惊醒。
“你干什么?”肖泽凯睁眼就看见一张可怖又森冷的眼睛瞪着自己,他又惊又气,身上的坚挺像皮球突然就泄了气。
那咻的一声,在这落针可闻的夜里,是那么的刺耳,不,是扎心,也扎手,女人缩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