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就嗦,爷爷肯定系爱窝哒!
不然的话,为什么粑粑、五锅锅和六锅锅都在这。
爷爷不给他们夹,就只给窝夹哇?
但窝系个大气的大娃娃惹,小崽子昂首挺胸。
嘴角挂着笑,拉拉祁老爷子的衣袖。
“爷爷爷爷,泥不可以偏心,粑粑、五锅锅、六锅锅还没有哇!”
小崽子巴巴的看着祁老爷子,祁老爷子被小崽子莫名的脑回路弄的一梗。
她多大,祁晏、祁辞年和祁辞溪多大,还要他一个老头子夹菜,这成何体统?
要父亲\/爷爷给他夹菜,祁晏祁辞年祁辞溪父子三人想到那个画面,纷纷打了个恶寒。
祁辞年悄悄将自己的碗抱到一边,这菜不夹也罢,他并不是那么想要。
祁辞溪加油扒拉了两口,将碗放下。
“我好了。”
说完之后,看了看小崽子,跟她比了个等会儿来找他,他就在客厅等她的手势。
小崽子看着六锅锅的手指一阵比划,也不知丢嗦个神么,迷茫眨眼。
祁辞溪以为小崽子懂了,跟祁老爷子和祁晏打过招呼后,就从餐厅里溜走了。
小崽子奇怪问祁老爷子,“爷爷,六锅锅刚刚在干神么咩?”
祁老爷子又给小崽子夹了一块胡萝卜,“别理他,小娃娃要多吃饭才能长高!”
小崽子看着不喜欢的胡萝卜,将小碗微微往前一推,“爷爷,窝系大娃娃惹!”
祁老爷子将碗推回去,“大娃娃也要长高,快吃!”
一直是个矮矮的煤气罐罐,是小崽子一直以来的痛。
小崽子撇了撇嘴,还是乖乖吃了。
祁老爷子看小崽子胃口好,又连连喂了好些。
祁辞年见了,拿起纸巾给团团擦嘴,将她抱走。
“爷爷,不能让她吃太多,不然就积食了。”
团团趴在祁辞年的怀里打了个饱嗝,“爷爷,窝真呲不下惹!”
祁老爷子摆手,“抱你妹妹下去!”
祁辞年如蒙大赦,抱着小崽子就离开了。
祁辞溪在客厅苦等小崽子,一直没有等到,忍不住又往餐厅走。
走到餐厅门口,撞见被祁辞年抱着出来的小崽子。
伸手抓住她肉嘟嘟的脸蛋子,“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哥我在客厅等你!”
小崽子的大眼睛清澈而又茫然。
祁辞年拂去祁辞溪的手,“她才几岁啊,哪能看懂你那些瞎比划。”
祁辞溪抱手冷哼了句,目光落在小崽子身上,语气要多酸就有多酸。
“我看不是看不懂,是舍不得那满桌的菜吧!”
小崽子抬着脑瓜,“不系哇!”
但又不能说自己看不懂,不然她脑大的霸气就受损了。
小崽子抓抓脑瓜,“反正不系哒!”
祁辞溪冲小崽子伸手,“过来!”
小崽子乖乖伸爪爪,祁辞溪满意的掂了掂。
看来这小崽子最近吃的不少。
祁辞年还是不放心祁辞修,想要再上去看看。
祁辞溪也想跟着去看一眼。
小崽子也道,“窝也要哇,窝要康康窝的大锅锅!”
团团平时闹归闹,但很懂事。
祁辞年跟她交代,大哥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静养,不能发出声音影响到大哥。
团团点点脑瓜,“窝寄住惹!”
祁辞溪抱着小崽子,跟在祁辞年身后。
小崽子乖乖窝在祁辞溪怀里,伸着脖子,大脑瓜激动的往前探。
干净整洁,整体风格以灰白为主的房间里,祁辞修呼吸轻浅。
小崽子看见黑色被单上,长的极为好看的大锅锅。
激动的爪爪抓住祁辞溪的衣角,压低声音却藏不住兴奋道,“大锅锅?”
大哥是他们四个中,长的最好看的。
模样清绝冷艳,就像是雪地里的雪莲,高悬的天边冷月,是很容易让人惊艳的长相。
祁辞溪又开始酸了,不冷不淡的嗯了声。
明明小崽子在阳光福利院见到他的时候,还一口一个好看锅锅的叫着。
现在却被还昏迷不醒的大哥迷到两眼放光。
祁辞年心累,瞪了祁辞溪一眼,低声叹道,“你幼不幼稚?”
来这是确认大哥的情况的,三个人都分的清轻重缓急。
小崽子不想要被抱着,挣扎着要下地。
祁辞溪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将她放了下来。
小崽子还记得五锅锅说的,不可以影响大锅锅。
踮起脚尖跑到床边边,小爪爪抓着床边想要往上看,却发现海拔过低,视线受阻。
祁辞年已经确认祁辞修暂时没什么大碍,心安了些,弯腰将小崽子抱起来。
小崽子能近距离靠近大锅锅,没忍住轻轻伸出爪爪,轻轻抓住祁辞修的一根小手指。
小崽子身上的金光随着小崽子的心情,开始振动,然后顺着小崽子的爪爪,掉落在祁辞修身上。
小崽子低声道,“大锅锅,泥要快点醒过来哇!”
祁辞年将团团的爪爪收了回来,祁辞溪酸酸的把小崽子抱进自己怀里。
以目光询问大哥的身体状况,得到肯定的回复后,便抱着小崽子往外走。
祁辞年帮祁辞修掖了掖被子,也走了出去。
明天小崽子和祁辞溪还要去上课,被祁晏叫去休息了。
祁辞年要随时照看祁辞修,以免发生什么特殊情况。
祁老爷子也不回去了,在大宅暂时住了下来。
祁晏进祁辞修的房间,看着年纪最长,但是身体最差的大儿子,心中百感交集。
小崽子被人抱着睡睡习惯了,洗漱好后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屁颠屁颠的跑到祁辞溪床上。
祁辞溪抱着小崽子,边帮她把脑瓜上的小啾啾解开。
边佯装不在意的问,“小崽子,我和大哥谁好看?”
小崽子眨了眨眼睛,“都好康!”
五锅锅、粑粑都好康!
祁辞溪微微勾唇,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我问的是谁最好看?”
小崽子歪头,“霸气也算咩?”
家里最霸气的,可不就是我吗?
祁辞溪的唇角又往上扬了扬,“可以啊!”
这次小崽子毫不犹豫,“爷爷和粑粑哇!”
爷爷有一种谁都系小子,窝系脑子的感觉。
而粑粑系脸上就写着脑子就系最腻害哒!
祁辞溪被这个答案砸懵了,老登和爷爷?
黑着脸咬牙道,“他们不算,就我、五哥和大哥!”
祁辞溪继续哄着小崽子,小崽子却皱眉沉思。
祁辞溪看见小崽子犹豫不决,爆发尖锐的爆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