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爷爷先说出自己的疑问：
“近战还是远程，我倒是没什么要求，只是这强击造成更高物伤的效果，对弓箭有没有用？”
赵陆也在心中唤起玉玺：“问你呢，有没有用。”
【有用，快弓提升连射能力，强弓提升单发箭矢伤害。而强击则是在箭矢伤害的基础上，通过破绽或者弱点打击来进一步提高伤害】
赵陆了然，点头对牛爷爷说：“有用，你可以理解为强击是通用暴击概率和暴击效果。”
“那这选起来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除非你还有个百分比伤害的特质，不然肯定选强击啊。”喜加一说出了他的看法。
毕竟绝大多数游戏里，玩家叠加暴击概率和暴击效果基本都是最优解，鲜有例外。
牛爷爷还有点犹豫，主要是因为第三个特质，丙等的符刻拓印。
这一看就是本该分属智力系专精的特质，而牛爷爷的智力系专精目前仍为0，就这都能刷出一个分属特质。
这是好事吗？
身为老玩家的牛爷爷心知肚明，当然不是！
这明明就是污染选项池。
本来第三个选项应该也是战斗系专精的分属特质，比如骑战或者铁骨之类。一个专注于战斗系的玩家，如果按升满79级拿到最后一次战斗系升阶机会来算，那么是有8次特质选择机会。总共24个不同品级的战斗系分属特质供他选择。
而如果每次升阶的三个选项，都会有至少一个其他两项专精的分属特质，那就只剩下16个不同品级的战斗系分属特质可以挑选，被挤出去的那8个，可能其中就有玩家特别需要的关键甲等特质。
听完牛爷爷的疑虑，赵陆正要接着询问玉玺，没成想跳鼠先站了出来：“或许，这是因为你才第一次升阶的缘故？我是说，可能各个专精分属特质的出现概率，是会因为玩家前一次升阶的选择而变化？而你还没有升过阶，所以给你随机出了一个其他专精的分属特质。”
“有道理。”喜加一表示赞同，虽然他还完全没有系统性的了解过这游戏的等级机制。
跳鼠又接着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前两次升阶的选择就很重要了，将会直接影响整个后续升阶的特质选择。”
“毕竟。”跳鼠望向白眉飞鹰，用充满老实真诚和信任的语气说：“这种规模的超级游戏，应该不会搞那种充值就能定制特质，或者改变特质品级的破坏平衡的道具吧，如果有，老大你应该早就跟我们说了。”
赵陆有点心虚的别过了头。
牛爷爷认可了跳鼠的看法，觉得虽然跳鼠打不过海寇的操作依旧菜的抠脚，但是对游戏机制还是有一定的理解和认知能力的
“那现在就只剩一个问题了。”牛爷爷也望向白眉飞鹰。
“符刻拓印所代表的智力系专精分属特质到底怎么样？强度和战斗系专精相比如何？”
赵陆：‘小玉你不是也能听到吗，倒是实时告诉我答案啊。’
见白眉飞鹰呆在原地，三人都以为身为训练测试AI的他是在检索游戏数据。
【对不起，除了月亮标志，暂未接触过更多符刻信息，无法对比强度】
赵陆忍住了当面吐槽玉玺的冲动，对满怀期待的牛爷爷说出了优质回答：
“我不知道。”
觉得这样的回答可能会破坏自己这个“AI”在玩家心中的形象，赵陆又接着说：“这就是我刚刚说过的，你们封测需要测试的内容之一，我们需要更多数据和实战表现来对比两种专精分属特质的强度。”
牛爷爷听言，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选择了更习惯的乙等强击，毕竟暴击概率和暴击效果的双暴流是最稳妥也最熟悉的路线，强度一般都不会低。
赵陆和喜加一跳鼠的视角里，牛爷爷的角色身上缠绕出几束红光，然后又消散，这就算升阶了。
而在跪于地上的几名山匪眼里，先是跟三个杀不透的怪人交战，然后听他们说着完全听不明白的话语，现在又看到满身是血最能打的那个怪人，身体突然凭空变大了一圈！
妈妈我要回家！这都是什么怪物！
难道傍晚时分容易见鬼的传闻是真的吗！
只见那三个怪人似乎谈完了事，齐刷刷的转身望向几名山匪。
山匪：不敢动，根本不敢动。
趁三人想要“玩弄”山匪的功夫，赵陆悄悄点开了自己的升阶选项：
【丙等重拳。优秀的拳脚攻击能力，能使出更强力更快速的拳脚攻击】
【乙等神行。卓越的轻功和战斗迅捷速度，能进行更长距离的步行跋涉】
【丁等洞察。基础的信息识别和分析能力，能观察和揭露部分隐藏内容】
靠，怎么我的升阶选项，品级就比牛爷爷差这么多，人家两个乙等一个丙等，我呢，我甚至有个丁等。
“咳咳，小玉，你看我贵为天子，有没有类似免费刷新一次选项池的福利。”
【没有】
玉玺几乎是秒答。
记仇，绝对是记仇。
赵陆咬牙切齿，那个神行实在是选择不下去。有更强的跑路能力当然好，但鄙人是谁啊，我是前仆后继的大内侍卫，赵某是惩恶扬善的白眉飞鹰，朕是昭昭天命的大楚皇帝，怎么能只想着跑路呢！
难道要他学高粱河车神赶着驴车一夜飞驰二百里吗？
赵陆望着选项框，突然想起来什么。
正“审问”山匪审的不亦乐乎的喜加一，见跳鼠兴致冲冲的直奔山寨内的屋子，而白眉飞鹰又后退数步退到树林间一晃眼就消失不见，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刚退出临时账号的赵陆，立即重新登录白眉飞鹰。
于是白眉飞鹰又从树林间走出来了。
果然！白眉飞鹰的等级还是45，但赵陆本体的等级回落到了9级。
喜加一那边，问其中一个山匪，这么大一座山寨怎么就这么点人，根本就不够杀。
山匪自动忽略了后面那句根本不够杀，颤颤巍巍的答道：“我们大王带着大部分人马去泉州城外了，就我们这些留守在这里。”
喜加一顿了顿，切出大地图看到泉州城，又切回来问：“去泉州城干什么？你们一帮山匪就想攻城？”
山匪答：“我不知道，好像是跟昨天泉州城封城有关。”
不知道皇帝遇刺的喜加一想不到泉州城为什么封城，但随即一拍脑袋，差点被这山匪带偏，他管那些玩意儿干嘛，当然要问些玩家才关心的问题：“你们这么大的山寨，有没有什么隐藏的兵器库或者宝箱宝物？马上带我们过去，别想着耍花样。”
几名山匪不说话了，跪下的脚在后面你踢我我踢他，都等着别人回答。
正欲拔刀的牛爷爷，突见白眉飞鹰一个箭步冲上来，直接一剑刺死了跪在最前面的那名山匪。
【老练山匪被白眉飞鹰击杀了】
【人物名称：赵陆】【人物等级：9级】
【战斗系专精：7】
【智力系专精：2】
【剩余经验值已满足升阶条件，是否立即升阶？】
【诶？不对！】
赵陆心中哈哈大笑，小样，你不让我免费刷新，我有自己的读档方式。升阶选项框在白眉飞鹰这里，在升阶确认之前关我赵陆什么事？
随即在玉玺反应过来前点开升阶选项框，这回的选项池果然有变化。
【丙等重拳。优秀的拳脚攻击能力，能使出更强力更快速的拳脚攻击】
【乙等铁骨。卓越的耐力和抗击打能力，能进一步抵御物理伤害打击】
【丙等洞察。优秀的信息识别和分析能力，能观察和揭露更多隐藏内容】
【...】
无视最后面那段玉玺的消声粗口，赵陆又掏出了那块月石。
“使用月石进行特质品级提升。”
【正在使用中...】
【正在随机提升特质品级...】
【品级提升完毕】
【甲等重拳。非凡的拳脚攻击能力，能使出威力巨大的拳脚攻击。附加效果：拳脚攻击对战斗系专精低于你的角色，具有破格挡和重打击效果，同时可以对品级不高于你战斗系专精的盔甲造成穿透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