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模样......咦,你想要找的东西......不会就是这个吧?”会长忽然想起来,那天晚宴上青竹枝所说的,她呆在南陆的目的,正是为了寻找一样东西。
现在这图都摆出来了,莫非这颗古灵珠就是她要找的东西?
会长的心情忽然有些跨了下来,但是一边又暗暗高兴。
难过的是,这颗珠子可能要与他分别了,高兴的是,它是青竹枝需要的,是镇魔传人需要的。
青竹枝犹豫了一下,诚恳地说道:“实不相瞒,这颗珠子关乎我性命的安危,所以我一直在寻找,我希望你们不要告诉他人,任何人都别说,哪怕是猎魔圣殿的权势们。”
“关乎你性命的安危?那我不得给你快点取出来啊!”会长有些着急了,差点听漏了青竹枝的后半句话。
“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是害怕别人担心你吗?”司马纵云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昨日在司马天枫的描述下,他也知道她是镇魔传人。
既然是关乎她的性命安危,那就不能袖手旁观。谁想要谋害她,都是对人族的不忠!
“这是我的秘密,抱歉无法告诉你们。”青竹枝抱歉一笑,一想到自己之前被迫发的誓言,她又在心里锤了槐的小人一万下。
都怪大槐!要不是他,她也不用千辛万苦寻找定江珠。
“无碍无碍,你不想宣扬,我们也不说就是。”会长第一个开了头,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说自己不会透露出去。
“我们一定不说出去,你自己也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情,可以来协会找我们。”司马天枫认真说道,现在他越是看青竹枝,越是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那是其他女子所没有的,清纯中又带着一丝成熟,可纯可御的美。
“感谢,早知会长应允,不如一早就向您讨了,希望我这一讨,不会让协会多生事端。”青竹枝的确想要定江珠没错,可她也不想协会里的大家为难。
若是着会让天水云泽出问题的话,她再寻找其他办法,找到能够用来替换定江珠的至宝,那就没有其他问题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也有其他能够回转灵力的宝贝,只不过那颗古灵株用得更顺手而已,我这就给你去取。”
会长二话不说,直接踢了一脚无叶长老。
别看无叶长老是个炼丹师,他在阵符上还有一定的造诣,也是建造这么多阵法的阵符师之一。
让他去取定江珠,是没有问题的。
“......我去便是。”无叶长老翻了个白眼,他刚才没有注意到刚才聊天之中,他们所说的镇魔二字,自然也不知道青竹枝是多重要的人物,只是对会长如此友好过头的样子有些不解。
大家都这么向着她,这是为何?
无叶长老起身去取定江珠,青竹枝的心也放了下来。
这样一数,南陆已经没有定江珠了,差不多也该返回东陆了。
“你拿到了这个,就要返回东陆了吗?”会长坐到了无叶长老的位置上,有些不舍地看着青竹枝。
虽然有了心里准备,但会长依然很不舍。
这么好的苗子,怎么就是在东陆长大的呢,他甚至都来不及和她多聊聊关于炼丹的问题呢。
这么年轻的一品炼丹师,强的已经不仅仅是她的天赋了。
“是的,会长,不过我会一直记得你们的。”青竹枝微笑说道,他们给她的帮助,她都会记得的。
就当是来南陆旅游了一回,见识了一下这边的风景。
“哎。”会长整个人精神都颓靡了不少,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说什么,你要回东陆?你不是南陆的?”司马天枫的脑袋一时间有些绕了,她是东陆过来的,怎么又要回去东陆?
“我只是过来找东西的,司马少爷。”青竹枝客客气气说道。
司马天枫也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以为自己抱上了大腿,没想到下一秒大腿就要离他而去!
“那以后是不是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司马天枫十分沮丧,他要是想去东陆,也要花费不少的代价,而且还不一定过得去。
青竹枝无言,她低眸看着杯子里的茶水,肚子里滚了滚措辞。
“司马少爷不必难过,我们不过萍水相逢,无须惦记我。”青竹枝平淡说道,她抬眸看向司马天枫,对他友好地笑了笑,目光里满是鼓励。
“......”司马天枫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整个人都魂不守舍起来。
司马纵云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
很快,无叶长老取来了定江珠,将它装在了一个匣子里。
“给。”无叶长老将匣子双手放在了桌子上,推到了青竹枝的面前。
她打开匣子一看,那颗金色的定江珠安静地躺在里面,只不过被长期吸食灵力,它的光芒比其他的定江珠都要暗淡许多。
但是青竹枝不在意,她的漾神药鼎里还有不少灵液,只要将灵液灌溉给它,它就可以重新恢复光芒。
“那下面大阵,我又重新塞了个回转灵力的宝贝,你也不用担心。”无叶长老瞟了一眼会长,发现他还在咬着小手帕眼含热泪的样子,不禁有些无语。
会长也没去注意无叶长老的话,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青竹枝,想要她多留个几天,哪怕是一天两天也好。
那火热的目光看得青竹枝浑身不自在,差点就要答应他要留下来了。
但是一想起自己的使命,青竹枝还是想着快点回去,不过在回去之前,她也会留下一些礼物给他们。
“会长,既然东西都拿到了,我也该告辞了,我去找一下蓝子幽。”青竹枝起身说道。
“诶诶,等等,你先别走,今晚给你办个欢送宴啊,吃完你再走。”会长招着手,像是看自己的孩子一样满是不舍。
司马天枫也看向了她,如果是欢送宴,他也想参加。
青竹枝实在受不了会长的请求,便点头答应了下来:“那就今晚吧,有劳会长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