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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翁欣赏着亲手打造的仙境,留给朱伟穆依旧只是背影。

眼看着一壶药茶见底,朱伟穆仍意犹未尽,刚才见识过龟翁泡药茶整个过程,质朴无华的过程三岁小孩看一遍都会,干脆自己动手。

他走到那堆杂草丛,发现泡药茶的重点不是泡字,而是药字。

朱伟穆原本就认识不少药草,像肉松茸,巴戟天,仙茅,附子,蛇床子等等。

意识进入天渊界后又在万象门系统学习过,还是有自信认出一些,可眼前哪些是杂草,哪些是药草完全无法分辨。

除非全部拔掉看根系来分辨,不过那样龟翁不会放过自己的,还是算了。

“龟翁,这里哪种才是药草?”

朱伟穆不懂就问,态度诚恳。

龟翁拄着拐杖,边挪着碎步缓缓走来边说道:“你想学?想学你就说嘛,不可能你想学我偏不教,你不想学我偏教,我也不是那种人。”

朱伟穆恍惚,仿佛龟翁的拐杖变成了禅杖,满嘴的大乘佛法。

话说间龟翁已经来到朱伟穆身旁,惊得朱伟穆张大嘴巴。

龟翁看到这一幕,疑惑道:“你下巴怎么了?”

“没事。”

朱伟穆赶紧合上嘴巴,从愣神状态回过神来。

龟翁这才弯腰,如数家珍般的说道:“这棵叫波尔多,这棵是满天星,这颗是龙景红,这棵是香氛……”

品类繁多,可朱伟穆并不在乎他们的名字,只想知道刚才泡的是哪种药草。

“龟翁,那刚才泡茶的是什么药草?”

“哦,就是这种,叫龙葵须,算得上是药草吧,毕竟生长了数万年。”

什么叫算的上是药草,这难道不是真正的药草?朱伟穆不解道:“莫非这些都不是真正的药草?”

龟翁一脸错愕,用确信以及肯定的语气道:“对啊,谁家药草用盆栽随意放到这种地方?都是杂草,种在此处用来装点景致,你看,是不是没那么单调乏味了?“

朱伟穆这才注意到这些红红绿绿的草根下,有着网状的隔离带,由于杂草太过茂盛,一时没有注意到。

“确实如此。”

朱伟穆一脸黑线,这段经历出去后一定不会说出去。

“杂草都有如此药效,真不知真正的药草会是什么样!”

想到这里朱伟穆又释然了,用略微生气的语气问道:“龟翁说的要请我喝药茶,却用杂草糊弄。”

龟翁也觉得不好意思,捋了捋胡须解释道:“朱小友莫怪,药草从播种发芽到开花结果,整个过程耗费了老朽无数心血,你初入我地界尚未熟络,挑选了万年以上味道独特的龙葵须待客。”

龟翁的行为没什么好说的,人之常情。

人总是这样,看到更好的,手里的瞬间就不香了。

朱伟穆似乎摒弃了这种人性,他是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既然药草珍贵,那这杂草我多拔几根总不至于心疼吧。

“龟翁,这些杂草长的太稠密了,我帮你除除草……”说话间,朱伟穆弯腰挺身,几棵翠莹莹的灵草被连根拔出。

龟翁眼角跳了跳,无奈点了点头。事已至此不妨大度一些:“你这小辈倒是不挑!拔几根行了,别耍小聪明,那都是草,还除什么草。“

朱伟穆见好就收,利索将那几棵药草揣入侧兜里。

经此回合,双方倒都熟络了起来。

在朱伟穆看来,龟翁属于不问世事的隐者,这种人与他毫无利益瓜葛,自然不会加害于他。

龟翁隐居的日子太过平淡,不是摆弄花草,就是往返山林之间。看着略有小成的小世界无人可以分享,难免成就感不足,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道理就在于此。

分享欲爆棚的龟翁看着面前的小辈想留他几日,展示展示自己的药园什么的,可又没什么理由留他。

朱伟穆有要事在身,搜索天牛的途中有这样的小插曲,上万年的药草没见着,灵草拿到几棵已经很不错,已经萌生离开的念头。

二人一时无话,茶水是一盏接着一盏。

第二壶草茶见底,朱伟穆起身:“龟翁,小辈时间紧迫,天牛现在还没任何线索,恕不能久待,这便告辞。”

龟翁眼前一亮,有了。

“老朽游历天渊远至绝域异方,倒是记得不少奇珍异兽聚集之地,这众多浮岛中不少奇珍异兽便是来自那些地方。”

朱伟穆拍了拍脑袋,“对哦,忘了龟翁常年游历,自然对这天渊了如指掌。”

在朱伟穆期待的目光中,龟翁再次捋捋胡须。

“这个动作,好像是对方在心中不确定时的常规操作。”朱伟穆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朱小友若是能在这里待上几天,陪同老朽游历下这方世界,天牛的事情就不用多虑,如何?”

果然被朱伟穆猜中,看龟翁信誓旦旦打保票的样子,朱伟穆感觉不像是在谁骗自己,多待几天也无妨,或许还能见到他的药园子。

“多谢龟翁。”

朱伟穆许诺了下来,几天而已,磨刀还不误砍柴工,自其苦苦寻找天牛线索,不如静待答案。

只见龟翁举起拐杖,悠扬的笛声荡漾开来,不多时,两道彩虹冲破云海来到龟翁面前,是两匹七彩天马。

“这拐杖竟然还能当作笛子吹。”

“你以为这是拐杖,其实它是个笛子。”

龟翁乐呵呵一跃而上,坐到一匹七彩天马上,示意朱伟穆坐到另外一匹七彩天马上。

朱伟穆并非第次乘坐天马,上次是被装在箱子里当作交易物品贩卖,印象不是太好……

他飞跃而起落到流光溢彩的马背上,抚摸着天马强壮的体格和光滑的鬃毛,终于了解为何大人物都有自己的坐骑。

近距离接触天马的毛发,净白无暇,流光溢彩,朱伟穆真觉得无情兄弟给的小白瓶是三无产品。

“彩云彩凤,我们四处走走。”

龟翁说完,两匹天马各展羽翼,向前奔跑几步后脚踏虚空,留下下方的青砖绿瓦房。

原来这两匹天马也有名字,龟翁乘坐的天马叫彩云,朱伟穆这匹叫彩凤。

朱伟穆身为逮手,拥有天,地,人,自然四法翼,早就习惯了飞行靠自己,如今坐在飞马背上有了新的体会。

靠自己法翼飞行,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哪有现在这样省心省力。

“龟翁,这七彩天马是在哪里寻到的?”

“那地方几乎没人能到,我劝你还是别打七彩天马的主意了,天渊中的天马也不错。”

朱伟穆没想到开口吃了闭门羹,有些不服气,你瞧不起谁呢?

“是那地方很远吗?”朱伟穆继续追问。

“比起我去过最远的地方,那地方不算远,想去却难于登天。”

“为什么?难道是在绝地里?”朱伟幕想了想,难于登天的地方除了绝地没有第二个地方。

龟翁回头看了看朱伟幕,有些出乎意料。“小友倒是聪明,不过只答对了一半。”

“难道是离火大陆?”朱伟穆心中冒出这唯一的可能。

龟翁头扭的更狠了,眼神中有些震惊。

“朱小友还知道离火大陆?”

“不但知道,我还去过。”

龟翁听到这句话,直接从飞马背上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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