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到自己双修的对象是林凡之后,王雅突然就觉得这双休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一想到自己在床上面对的是温情脉脉、两眼温柔地看着自己的林凡,王雅就感觉自己浑身突然一颤,背后的脊柱上传来一阵极度强烈的刺激感。
等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踉跄地倒在地上,随后感受到自己这副狼狈的状况,逃到了一边,离开了这座房子所在的范围。
等离开之后,林凡收回了在自己身上探查的视线,随后看着眼前的叶流如,带着笑意说道:
“师尊,我身上的伤势好像还没好,不妨再修炼一下好不好?”
林凡反而这么笑道,抱着叶流如的双手更加的紧了起来,而叶流如则是瞪大了双眼。
因为之前林凡还说过这双修功法的优缺点:优点是增进修为增进得非常快,而且没有任何的害处;
缺点就是她必须得隔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再双休一次,毕竟就算是韭菜也不能天天割,得给韭菜一点生长的空间。
而现在她刚刚才跟林凡双休过整整一天,这种情况之下还要再次双休的话,肯定是没有效果的。
只不过叶流如看着林凡的目光中除了幽怨之外,再没有插话拒绝,只是叹了一口气。
她能够感觉到林凡的这个伤势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而等脱离了房子,成功来到其他空地上后,王雅只是开始思索了起来。
她搞不懂为什么林凡非要管那个紫府境界的修士叫师尊。
按那些大宗门弟子的状况来看的话,她们绝对不可能对一个陌生的人这么说的,毕竟这些其实都是有着相当的傲气的人。
你要强逼着她们干自己不愿意的事的话,她们是真的能自爆给你看,临死前把你打得半死不活。
因此王雅直接就排除了“师尊”这个名号具有其她含义的可能性。
但即使如此,如果那个师尊指的真的是林凡的师傅的话,那为什么她现在只有紫府境界的修为呢?
这么想着,王雅心中满是惆怅。
她并非怀疑“师尊”这个称呼的含金量,毕竟林凡自己本身就实在过于优秀了。
在筑基境中都堪称强大的战斗力,能以一敌多并且将她们全部杀死镇压,并且本身没有一点消耗。
同时,她自身的丹术的造诣还凌驾于南方宗门元婴期长老的理解之上,堪称无敌。
而她又展现出了一个类似于双修的功法,双修之后不仅不损耗双方的什么,反而还让双方的修为不断地增加。
这种堪称逆天的技法,能被林凡称为师尊的,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
唯一让王雅有些想不通的是,那个师尊为什么只有一个紫府的修为?
难道是她在北方的宗门那里犯了什么龌龊,所以才被废掉了修为,惩罚流放到这个南方?
而那林凡其实是来给那所谓师尊保驾护航的,免得她出问题?
那为什么这个师尊会被贬到南方来呢?
这么想着,王雅突然想起来了之前在那房间之内,林凡跟叶流如两个人纠缠的样子,随后脸色一红,腿又开始软了起来。
难道是因为那种事情,所以才被贬到南方来的?
那确实合理,毕竟这种事情在北方恐怕也是一件相当难以接受的事。
要是因为这种事的话,那就合理了。
不过,没想到北方的风气跟南方也差不多呀。
王雅捂着自己发烫的双眼,这么思索着。
整个人的脑子都在理性以及感性中不断地被浸泡着,感觉已经要坏掉了。
她赶紧摇摇头,将自己的思维丢到其她地方。
在这种情况下,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林凡和叶流如的事情搞得不对劲了。
将那个所谓师尊为什么来了南方抛到一边,如果那师尊就算只是一个紫府修为的话,她们这边在联盟难道就能对付得了吗?
王雅可不相信一个化神境界的大佬,即使变成如今这般紫府境界,也是那么好对付的。
在这修真界之内,不知道有多少次因为过于不重视这些衰败的大佬而翻车的实力。
从金丹变成紫府都有一堆同为金丹的修士在上面因此翻了船,更别说那些筑基境界的修士了。
而如今这化神掉到了紫府,就是她的爷爷王鼎真来了,恐怕也要感到一身棘手。
毕竟在自己巅峰的时候,那些大佬还会顾及一些江湖上的脸面以及一些其她的顾忌,所以不会用出一些过于邪门的法术。
而现在彻底修为衰弱以及宗门破灭之后,失去了一些东西的大佬们,就再也没有一丝顾忌了,都会使用一些非常堪称魔道的术法。
比如说,通过往凡人的脑海中种植一种魔音法术,致使这凡人变成一个怪物,随后再通过那魔音法术不断地扩散,造成大范围的灾难。
据南方报的报道记载,有一个大国就是因为这种招数而直接灭国了。
还有因为有一个大佬直接从金丹掉到紫府,直接就对自己的这番景地彻底的绝望了。
直接释放出自己之前洞府里所存在的一种毒素,致使一个小国所在地域的法力全部被染上毒素,致使那个小国也彻底灭了国。
诸如此类的例子,那是比比皆是。
就算是一个化神如今只变成一个紫府,那也是她们这帮人完全不敢招惹的存在,生怕一个招惹就碰了什么雷,炸得她们整个南方鸡飞狗跳。
而她们炼丹联盟的那帮人也不只是团结一心,其中也有勾心斗角的。
要不是平时还要靠利益来维持的话,恐怕她们早就要打起来了。
而在炼丹联盟之外,也有不知道多少宗门在觊觎着她们,对她们抱有其她邪恶的想法。
如果在这个时候碰上这个可能是化神境往上的大佬的话,她们内外联盟肯定会心生畏惧。
而她们春水阁可能也落不着好,毕竟她们是炼丹联盟的头头,有事肯定是冲着她们去的。
一想到这,王雅就感到浑身一片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