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趁此机会,再次朝着沈从容攻去。
“去死吧!”
黑袍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中凝聚出一团黑色的能量球,朝着沈从容狠狠地砸了过去。
沈从容此刻也顾不得破阵了,连忙挥剑抵挡。
“砰!”一声巨响,沈从容被强大的能量震退数步,虎口传来一阵剧痛,手中的长剑险些脱手而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沈从容面前,替他挡下了黑袍人的攻击。
“之州!”沈从容惊呼出声。
只见沈之州脸色苍白,嘴角挂着一丝鲜血,手中的长剑已经断裂,整个人摇摇欲坠。
毕竟也只是一个两岁小孩子,自然修为不是很高。
黑袍人一击未中,眼见沈之州挡在沈从容的身前,不由得冷笑一声,“不自量力的小鬼!”
他正欲再次出手,却见沈从容目眦欲裂,一声怒吼,“你找死!”
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从沈从容身上爆发开来,他手中的长剑光芒大盛,剑气如虹,直逼黑袍人面门。
黑袍人显然低估了沈从容的实力,仓促之间只能勉强招架。
沈从容此刻怒火攻心,每一剑都带着凛冽的杀意,他本就天资过人,又经历了无数生死磨砺,如今为了保护沈之州,更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黑袍人节节败退,心中惊骇不已。
他没有想到这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之州,你没事吧?”沈从容一边猛攻,一边关切地问道。
沈之州摇摇头,虚弱地说道,“我没事,爹,你小心......”
沈从容闻言,心中更加焦急,他必须速战速决,以免节外生枝。
想到这里,他手中长剑的速度更快,剑气更加凌厉,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将黑袍人完全笼罩其中。
“啊!”黑袍人发出一声惨叫,身上被剑气划出数到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
“去死!”沈从容怒吼一声,手中长剑猛然刺出,正中黑袍人胸口。
黑袍人瞪大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败在一个年轻人手中。
“砰!”黑袍人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积下,便没有了动静。
沈从容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走到沈之州的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还好只是些皮外伤。”沈从容松了口气,从储物袋中取出丹药,喂给沈之州服下。
“爹,我没事的。”沈之州勉强笑了笑,随后继续说着,“你快去帮杜师兄他们去破阵吧。”
沈从容点点头,将沈之州扶到一旁坐下,然后转身走向杜行舟和陆凌霄。
“从容,之州怎么样了?”杜行舟关切地问道。
“他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沈从容回答道,“你们怎么样?阵法破了吗?”
“差不多了,这阵法虽然复杂,但好在我们早有准备。”
沈从容闻言点头表示明白,他将手中的宝物递给杜行舟和陆凌霄,“这些应该能够帮到你们。”
杜行舟和陆凌霄接过宝物,开始最后的破阵工作。
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喜色。
“成了!”杜行舟低喝一声,手中法决一变,一道耀眼的白光从阵法中心冲天而起,原本笼罩着幻云城的迷雾也随之消散。
与此同时,另一边韩磊三人也成功破除了阵法,三道白光几乎同时升起,交相辉映,将整个幻云城照亮得如同白昼。
“终于成功了!”韩磊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这下幻云城总算是安全了。”杜行舟也笑着开口。
“是啊,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妖兽随意进出城了!”陆凌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欣慰。
幻云城中的居民们看到迷雾消散,纷纷走出家门,欢呼雀跃,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沈从容看到这一幕,心中也充满了感概,他转头看向沈之州,见他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已经好了很多,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爹,我们回去吧。”
沈之州拉了拉沈从容的衣袖,轻声说着。
闻言,沈从容立刻点头,牵着沈之州的手,和杜行舟等人回到了客栈之中。
第二日一早,他们便要将此消息告知城主段天涯。
城主府内,段天涯早已备好了酒席,为众人庆功。
“这次多亏了几位,才能保住幻云城。”城主举起酒杯,感激地说着。
“城主严重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沈从容举杯回应道。
众人纷纷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城主看向沈从容,沉声说着,“沈将军,这次的事情,我们幻云城欠你一个人情,以后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沈从容笑了笑,神色淡淡,“城主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城主府的宴会热闹非凡,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舞姬们身姿曼妙,衣袂飘飘,看得沈之州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张,手里抓着糕点都忘了吃。
沈从容看着儿子这副模样,不禁莞尔,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沈从容等人便起身告辞,段天涯挽留了几句,见他们去意已决,便也不再强求,亲自将他们送至城主府门口。
回到风华宫,周雅乐和周擎天早已等候多时。
见到沈之州平安归来,三人顿时欢呼雀跃,围了上来。
“之州,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好担心你啊!”
周雅乐一把保住沈之州,小脸上满是关切。
“之州,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周擎天也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沈之州笑着安慰他们,只是笑容中还带着一丝疲惫。
“之州,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天,可闷死我了!”徐小妹拉着沈之州的手,叽叽喳喳地说着,“我和雅乐,擎天每天都盼着你回来呢!”
沈之州看着眼前三个活泼可爱的小伙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地讲给他们听,听得三人时而紧张,时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