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安柏好像还不知道温迪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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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酒馆一个角落内,魈看着眼前醉倒在桌上的吟游诗人陷入了沉思。
“巴巴托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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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魈吗?”
温迪抬起头,将酒杯举到魈的面前,说道:
“你要来陪我喝一杯吗?
魈摇摇头,而安柏却是呆愣在原地。
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跟着过来了,现在风神在她心中的形象彻底毁了。
“巴巴托斯大人,仙君大人请您前往璃月。”
“啊?原来是那家伙,好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是关于业障一事。”
听到业障,温迪的酒瞬间醒了三分:
“你身上的业障又加深了。”
魈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一旁的安柏。
安柏也很识趣的挥挥手,离开了酒馆,毕竟这些事她还是不听为好。
“那,我就先走了。”
安柏离开后,温迪催动神力,散了散身上的酒气,然后抓住魈化为一阵风,直接带着他火速赶往璃月港。
“业障之事不宜迟,马上出发!”
而途中,温迪顺道去了一趟风龙废墟,也就是特瓦林的家,顺道带着特瓦林一同过去。
“老友,陪我去璃月看看风景。”
特瓦林抬起头,看向温迪身后的魈,然后转过头,一脸无语的说道:
“巴巴托斯,你又没在干正事了。”
“才不是呢,此行是为帮江白缓解夜叉一族的业障。”
“仙君?”
“是的,尊敬的东风之龙,是我请仙君还有巴巴托斯大人为夜叉一族清缓业障。”
一听有正事,特瓦林发出一声巨吼,然后用羽翼卷着温迪和魈,直接飞上高空。
“坐稳了。”
……
高空之上,特瓦林背着两人,顺着流风跨越石门,来到望舒客栈。
温迪和魈跳下龙背,而特瓦林因为体型过于庞大,借着夜色飞到另一处方向藏了起来。
此时,应达和伐难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应达,伐难,弥怒呢?”
伐难走上前,拍了拍魈的头,说道:
“弥怒为帝君和仙君设计了一套衣服,说什么也要亲自送到帝君的手上,于是就跑去璃月港。”
说着,她仔细盯了一下魈,
“不过是一些业障,怎么还需要去请仙君大人出手,这些我们可以自己承受。”
魈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可若再不去除你们身上的业障,恐怕很快就会爆发……”
而这时一旁的应达站了出来,大声道:
“可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是仙君大人,去除业障也是需要代价的。”
“这……我未曾知晓……”
一旁的温迪见情况不妙,掏出天空之琴拨动琴弦,想要缓解一下气氛。
说着,伐难拦住有些生气的应达,缓缓开口道:
“魔神战争时期,那年浮舍大哥身上的业障爆发,而你也受魔物偷袭重伤。”
“仙君大人赶到现场时,你已经昏迷不醒,仙君大人迫不得已,运用神力为你疗伤,然后又为夜叉一族消去业障。”
说着,伐难的眼中流下泪水,
“可你不知道的是,此前仙君大人遭遇数位魔神围攻身中疫毒,却仍然强行清除业障,之后每日不得安睡。”
“这……仙君大人从未和我提起过……”
魈的眼神逐渐黯淡下来,一旁的温迪上前轻轻拍了他几下,然后拨动琴弦。
而此时,江白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不必为我担忧,虽说一次性清除业障对我来说也有些勉强,但既然身为自然之神,这点自净的能力还是有的。”
江白微微一笑,摸了摸魈的头,而后钟离也带着弥怒来到客栈。
“既然最好的吟游诗人已经来了,那么变个开始。”
但此时,伐难突然抓住了江白的手,摇了摇头。
江白笑了笑,安慰道:
“身为神明,怎能放任这些业障不管。”
随后,江白看向温迪,点了点头。
而温迪则是催动神力,将风元素汇于琴弦之上,坦洲能够舒缓和心灵的曲子。
而江白则是伸出手,使用自身的权柄。
“化披草被,皋月净华……”
随着一道道不明的荧光震荡开来,应达几人身上的业障也化为实质缠绕在他们身边。
至于钟离则是静静的坐在一边喝着茶水。
魈闭上双眼,静静感受着邪祟从身上剥离。
紧接着,江白抽出墨玉剑,灌入神力一记斜劈,将业障从他们身上彻底分离。
而分离后的业障则是化为一团团黑雾,直接袭向江白。
江白淡然一笑,伸出手直接抓住业障,然后将其吸进体内。
随着黑烟的虚影逐渐变淡,江白也彻底吸收了业障。
然后他就开始运用自己的权柄开始炼化业障,只不过这个过程要持续一段时间。
就像消化食物和流水的自净那样,净化污秽也需要时间的沉淀。
其实也多亏了温迪,没有他的帮助,净化业障也不会那么顺利。
毕竟温迪所谱的歌曲,即便是神明的精神也能够涤荡。
清除业障的法术结束后,弥怒几人跪倒在地上,在感知到自己体内的业障彻底清除后,他们单膝跪地。
“谢仙君大人!”
江白强撑着笑容,微微一笑,说道:
“没事就好。”
随后,他一个闪现直接回到璃月港,而钟离也是急忙跟了过去。
“咳咳——噗——!”
往生堂内,江白吐出一口浊血,瘫倒在地。
而钟离及时赶到,急忙将他搀扶起来,放在一旁的床上。
“你还是太过逞强了。”
“是吗……这几个家伙几千年来究竟又杀了多少魔物,身上的业障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说着,江白忍着疼痛催动神力,将地上的毒血凝聚起来,化为一个球形,然后塞到自己在尘歌壶内的封印之中。
而后,他面色变得惨白,手臂也突然变为青紫色,蔓延出一道道血痕。
钟离不忍直视,闭上眼,转过头去。
江白则是苦笑一声,用法术将异象隐去,缓缓说道:
“摩拉克斯,你这不得整点好酒招呼我这个老友,不然胡桃知道了肯定得指着你的头说你两句,说你不够意思。”
钟离苦笑一声,回道:
“你还是太过逞强了……”
毕竟江白若是一直如此,指不定哪天真的走在了他的前面。
“你还不了解我,我可看不得咱们可爱的魈宝一直受苦受累的。”
江白躺下身盖好被子,轻声道:
“我得休息一会儿,帮我关个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