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等到再一次悠悠醒转,听着那的脚步声,眉头不由的微微一皱。
“是谁呀?这么急着来到此地,难道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休息吗?”
不过梁刚吐槽一句,立马神情又变得一紧。
“那个,这不会是御医又要来给我检查身体吧?”
一想到那些御医给自己检查身体,将自己检查的事无巨细,梁安就直打哆嗦。
要是一些美娇娘还好说,可是那些老爷们儿?
哎!
梁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过正巧肚子咕咕一叫,梁安不由得又想到了会不会是给我送吃的?
要是送吃的,那就美妙了。
身旁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家的,这个喂一口,那个喂一口,好不惬意啊。
更何况还要将我不身子抬起一部分,靠在一个凹凸有致的物体之上。
那触感,那姿势,那香味,那想入非非……
不错,不错。
梁安嘴角莫名扯出一丝微笑,只是这微笑越扯越是牵动了梁安校的兴奋神经。
梁安呵呵一笑,这一下子梁安立马又愁眉苦脸。
“疼,真疼啊!”
虽然没有疼的呲牙咧嘴,可是这疼的确实有点儿难以让人接受了。
浑身疼。
好不容易压下这疼痛,就感觉到刚才疼的地方不住的痒,虽然梁安知道这是伤口在长肉芽闭合伤口,让自己更快的痊愈,可是这个犹如蚂蚁在身上爬一般的酷刑,就是让梁安觉着有点儿无福消受。
不不过很快的,一道轻微的夫君声音响起,让梁安不由得心中一暖。
这是梅静静的声音,急忙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在自己所在的宫殿被自己勒令打开通通风。
虽然是寒冬时节,可是看着那一个又一个燃烧着的火盆,梁安害怕在这密闭的房间当中,一群人要是一氧化碳中毒那热闹可就有点儿超乎想象了。
不过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梅静静看到梁安看过来之后,瞬间原本就有点儿红肿的眼睛又一次变红了,两行清泪睡着眼角流下,随后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就这样风风火火的快速的冲了进来。
“夫君!”
在听到这称呼,又看到冲进来的女子,照顾梁良安所在那些准备拦截的人立马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这可是梁安的媳妇儿,正儿八经的媳妇儿。
以后他们的主母大人。
梅静静进入房间,紧随梅静静其后的是上官婉儿,只是上官婉儿并未如同梅静静一般焦急的冲上前,反而是拎着一个小盒子,在之后就是大拉拉的裴安安。
裴安安进来后私下里瞅瞅,随即立马关了房门,只是她刚关上,旁边一个伺候的小太监急忙又将这个房门打开,惹的裴安安相当的不满。
裴安安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再次将房门关上,只是这个小太监又一次硬着头皮再次将房门打开,而裴安安还要关门,继续重复无用功,梁安轻声说着。
“门咱先开一会儿吧。”
这倒是让裴安安有点儿意外。
“这大冷天的你不将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开着门是几个意思。”
不过裴安安刚说完突然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你是担心我们这样的来找你,看不见你是吧?你一直看着房间之外,希望能够第一时间看到我们的身影,我就知道夫君是最想念我们的。”
只是裴安安越说越有点儿害羞,双手捂着脸扭扭捏捏。
要是她没有穿着一身劲装,反而是小家碧玉如此模样倒是很显得可爱,可是她穿着一身劲装,如此样子就让人觉着有点儿强颜欢笑的意思。
不过裴安安可是不会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反而是看着梁安询问着。
“夫君,你现在感觉如何?”
梁安笑呵呵的说着“好很多了。”
只是说着话的功夫,上官婉儿已经在旁边展开了她所带着的那一个小食盒,拿出了一样又一样糕点。
“夫君,这是我们来的路上,在洛阳买的糕点,今天新春佳节。我们一起吃一点儿吧,也算是一个团圆饭。”
上官婉儿就是心细,梁安对于上官婉儿所说很是满意,笑呵呵的在上官婉儿面前点点头,只是梁安要吃东西,那一个劲儿的和裴安安在那里关着门儿的小太监就是突然来了一句。
“梁将军,您要吃东西,必须御医同意啊,可不敢随便乱吃东西啊。”
“啊。”
这一下子梁安有点儿不知如何是好了,而裴安安刚才关门儿就被他打开受了一点儿气,现在上官婉儿说吃一个团圆饭要和梁安一起美美的吃一点带来的零食的美食,可是这宦官又出言制止。
裴安安那个恼怒啊!
本来就是将门虎女,这一下子可是直接爆发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居然敢如此去做?”
不过裴安刚这么说着,突然一道爽朗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
“哎呀,我的好妹妹呀!你怎么?这么不注意礼节呢?你可是即将要过门的伯爵夫人。更是镇南侯的嫡亲女儿,怎么能如此不注意风度,不注意礼节?”
称呼裴安安为妹妹的不是陈庆,又是何人。
“殿下!”
裴安安看着远处出现的身影,急忙行礼,不过这陈庆旁边一个更是让裴安安大惊。
看见太子殿下随着裴安安跪到地上,上官婉儿和梅静静刚才不知道来的是谁,可是这一说也是同时跪在地上。
他们刚跪下,这边有另一道和陈庆有点儿相像音调的声音在不远处说着。
“都起来吧,这个大过年的咱们不兴这样,我可没有压岁钱啊。”
只是陈道刚说完,裴平平站起身之后却是说着“不行,我都给你跪下了,必须给压岁钱。”
也就是裴安安如此,既然陈庆称呼她为妹妹,陈到和陈庆是亲兄弟,肯定也认裴安安这一个妹妹的,而陈到却是看着裴安安苦笑。
“你呀你,如何变得如此古灵精怪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个模样的。”
“人总是会变的嘛,而且你看我夫君都受伤了,我不得问他要点儿补偿?”
裴安安刚说完,梁安那叫一个尴尬。
“休得胡闹,殿下赏赐之后超乎想象,你怎能在如此厚颜无耻?”
只是梁安的声音因为病痛稍微有点儿轻缓,裴安安听了一个大概。
“什么?你说我要少了?要多要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