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将自己的包重新背在背上,整理了一番道:“你说这么多,有个啥用?”
“要我说,男人嘛,是洞就该勇敢的探索,勇敢的尝试一下,别管是个什么洞!”
狗哥一脸的贪婪道:“咱们俩就应该先进去看看,万一这要不是盗洞,又或者说那边根本不是墓室,咱们这脸不丢大了?要是有墓室,咱俩在出来等他们呗!”
说完,狗哥就要再次往洞里面钻。
刘洋一把拉住他道:“你疯了?”
狗哥被刘洋拉住道:“你拽我干什么。一会大部队就来了。想进去就没这么容易了。抓紧啊!”
刘洋根本就不松手,反而严肃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告诉你,你一撅屁股,昨天吃的是啥我都知道!咱们出发前,你是答应过我的,凡事都要听我的!”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吧你!”
狗哥此刻有些后悔,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刚才自己怎么就那么手欠,没经过脑子,直接就将信号枪发射出了去!早知道如此,还不如来个闷声发大财了!
本来还想挣扎挣扎,反驳反驳,这才发现刘洋的手拉自己拉的很紧,最后没办法挣脱,只好放弃道:“行,行!听你的。你撒开手行不行?”
“我告诉你,伟哥!”刘洋开始苦口婆心的劝导道:“这地宫里,可不像咱们学校里。”
“这些个古代剥削阶层,活着的时候是想方设法的剥削劳动人民的财富。死了以后,都个顶个的是守财奴。”
“在自己长眠的地方,会设置各种各样的机关来防止别人盗挖他们的金银财宝!所以,地宫里面是非常非常危险的。”
刘洋松开了手,严肃的说道:“我今天也实话告诉你,我其实根本就没准备下地宫!帮他们找到地方,我的任务就算结束了!至于后面的浑水,我是不打算趟了!”
“啥玩意?”狗哥原本还老老实实的听刘洋的说教,可他听到刘洋根本没打算进地宫的时候,再也忍不住道:“不进去?你来干啥来了?”
“咱们现在都到了洞口了。你却跟我说你就蹭蹭不进去?”狗哥激动道:“玩啥呢?老刘。咱们都加勒比系列的人了,就甭使狗刨了成吧?”
“这话你自己说完,你自己信么?你不脸红么你?”狗哥拍了拍自己的脸,忽的又语重心长的道:“退一万步说,咱们不远万里,来这干啥来了?因为啥来的,你忘了?如今真相已经扒光了,就在你眼前,近在咫尺,你居然突然说不感兴趣?”
狗哥说完忽然一脸的鄙视道:“你到底行不行啊你?”
见到刘洋还要反驳,狗哥赶紧摆手表示不愿意听他再说,接着又抢着说道::“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
狗哥忽然发誓道:“我发誓,我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么。你不就是怕有危险么。咱这样,从现在开始,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你让我打鸭子,我绝对不骂鸡,你看这总行了吧?”
其实刘洋内心也是矛盾的。
一方面是真心想知道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己未见过面的爹,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的。
如果活着,如今又去了哪里?虽然这个概率很低,却也始终是保留着一线希望的事情。
如果是死了,那么按照国人的习俗,也应当是需要落叶归根的,作为他唯一的儿子,自然不能让他客死他乡,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进这地宫走上一回,去寻找线索。
不过,刘洋确实是比较担心狗哥的安全。毕竟,这一切本应该与他无关。
至于他的那些小心思,刘洋明白的很,也正是因为明白,才更不应该让他胡来了,倘若一旦被人发现,这可是即便是坦白从宽,也是要牢底坐穿的罪名。所以,刘洋打心眼里不希望狗哥搅和进来。
就在这二人谁也说服不了谁的时候,第一批看到信号枪前来的人,火急火燎的赶到了。
来的人,正是杨宗耀和李明伟两个人,或许是跑的太急了,杨宗耀本来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因为出了不少的汗,已经有些打结。
二人远远的跑过来,呼呼的喘着粗气道:“怎么。怎么了?是野猪吗?还是狼?还是什么其他的?”
狗哥见到杨宗耀手里还拎着不知道哪里捡到的树杈,粗细不过两根手指粗。
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于是笑道:“俗语说,麻杆打狼,两头害怕!你这是准备用这麻杆来验证一下狼到底怕不怕?”
狗哥说完扬了扬手里的工兵铲道:“真要是有野猪,那也是喊你来吃野猪肉的。”
“伟哥,那你们这是咋回事啊?”李明伟喘匀了气,这才问道:“究竟是什么事?”
“喏!”狗哥知道这想要先进去看看的计划算是彻底失败了,只好不大情愿的指着大树下的洞口道:“哥们我根据风水学的知识,又结合了占卜之术。施展‘寻龙诀’,又使用了失传已久的‘分金定穴’,最终才在这崇山峻岭中精准的定位到了这个洞穴的位置。”
杨宗耀倒是不大相信的,可是看到这树下的洞,顿时激动道:“你是说。。。”
狗哥摆了摆手,风轻云淡道:“寻龙万千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若有千重锁,定有王侯居此间。”
“不过是一点小手段而已,算不得什么真本事!”
杨宗耀几日与狗哥接触下来,自然知道狗哥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并未往心里去,只是蹲下身来查看起那深不见底的洞来。
倒是一边的李明伟,听完这狗哥说完这高深莫测的话语,顿时心中崇拜之情溢于言表,他哪里知道这本是风水大师杨筠松所着《撼龙经》中的句子,而就这么几句,也不过是因为有些朗朗上口,所以刘洋说完之后,他也记住了个七七八八,此时此刻脸不红心不跳的拿出来装逼,倒是恰如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