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宇文嘉年,你也太不要脸了!你快给我滚开!”姜琳生气地给了宇文嘉年一巴掌,但是却成功把他惹怒了。
宇文嘉年一气之下,就把姜琳按在地上,粗鲁的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裙子的面料本来就单薄,没几下就破了,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的山峰格外诱人,再加上姜琳绝美又含着泪光的模样,这一幕,足以让任何人失去理智。
宇文嘉年看得有些呆,气息越来越急促,说的话也开始结结巴巴,“琳儿..........你不要怕,等一会儿的时候我一定会轻一点...........”
“不........”姜崇娇弱,面对一个身材健硕的七尺男儿,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尤其是现在被按在地上,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事已至此,她只能含着泪说,“宇文嘉年,你不能动我.........皇上已经准许让我嫁给太子了!”
闻言,宇文嘉年打了一个哆嗦,内心有点害怕,但是紧接着他直接笑了,“姜琳,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吗?你以为说这样的话,我就会被吓到吗?太子怎么可能会娶你?太子要娶的明明是你的妹妹姜夏烟!”
这段时间,姜夏烟逢人就说自己即将嫁给太子,上一次他和宇文海一起去姜府,姜崇也特地说了这件事情!
“不是的........”
“我看你是不想和我同房,才这样说的吧?姜琳,你不要挣扎了,认命吧!你这辈子,都没办法摆脱我!”宇文嘉年说着,直接撕掉了姜琳的衣裙。
姜琳眼看自己搬出太子也不济于事,于是心急之下,她抓起了砚台,狠狠地砸在了宇文嘉年的脑袋上。
宇文嘉年吃痛地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头,“姜琳,你想死是不是?我本来还想对你怜香惜玉,但是现在........... 没门!!”
姜琳匆忙的站起身,然后扯着嗓子开始大喊:“快来人啊!”
宇文嘉年忍着痛,抓住了准备逃跑的姜琳,捂住了她的嘴巴,“叫什么叫?就算别人来了,也不敢阻止我!!因为我们两个即将成婚,我们的婚事还是皇上亲自赐的!”
“谁敢阻止我们的婚事,谁就要掉脑袋!你最好乖乖顺从我!否则婚后,我碰都不碰你,只会让你看着我和其他妾室同床!”
姜琳的眼泪如同珍珠一般掉落下来,眼中充满了绝望,不知该如何是好,难道她今日就要被宇文嘉年玷污了吗?
如果太子知道了这件事情,恐怕..............
不.......
她好不容易才和宇文嘉年退婚,好不容易才改写了自己的命运........
而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一抹黑色的身影,一脚踹在了宇文嘉年的身上。
宇文嘉年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他不满地就骂了一句:“是谁要坏我的好事儿?”
“是我!你对本太子不满吗?”
此话一出,姜琳和宇文嘉年纷纷抬起头来。
权寒州负手而立,一袭玄色锦袍,那衣料上乘,暗纹隐现,仿若藏着星河,微光闪烁,神秘又矜贵。
袍角随风轻晃,领口紧束,衬出他线条利落的下颌与修长脖颈。
腰间玉带镶嵌着莹润玉佩,偶尔碰撞,清越声响在寂静里格外分明。
强大的气场让气氛都冷凝了。
宇文嘉年的眼珠子差一点瞪了出来,“太.........太子.......”
他也顾不上屁股的疼,急忙爬起来跪在了权寒州的脚边,“太子........你......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好意思问这种问题?你是觉得本太子坏了你的好事吗?”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和姜琳已经被皇上赐婚,即将成为夫妻,刚才在打情骂俏呢,没想到太子你就突然来了。”
“打情骂俏?姜小姐满脸泪痕,你说你们在打情骂俏?你觉得本太子会相信吗?而且就算我父皇亲自为你们赐婚了,姜小姐还没有嫁给你,你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做出如此粗暴的事情?如果我把此事禀告我父皇,你和姜小姐的婚事..............”
宇文嘉年心里咯噔了一下,如果皇上取消了他和姜琳的婚事,那么这样的绝世美人就不再属于他........
“太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滚!”
权寒州说完,不悦地又踹了一脚宇文嘉年。
宇文嘉年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姜琳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连忙扑向权寒州的怀抱,娇柔的身子哭得一颤一颤的,宛若是一朵掉在水中的梨花。
权寒州心痛不已,擦了一下姜琳的泪水,“没事了。”
“太子,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的话..........”
“等过些日子,我父皇下旨昭告天下,所有人便知你即将嫁于我,便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你了。”
姜琳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她和宇文嘉年是一起长大的,之前宇文嘉年也对她动手动脚,比如拉着她的手,说她的手好看,说她的皮肤雪白,或者是说想要摸一摸她的身子。
她一开始也觉得宇文嘉年冒犯了她,但是他说这是恋人之间的情趣,还指责她太古板了。
那会儿她沉溺于虚无缥缈的爱情之中,便也没有当回事,反而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古板..........
真没有想到,宇文嘉年是这种人.........
她的眼睛真是瞎了!
“太子殿下,你今日怎么会突然到药馆?”
权寒州勾起唇角,拿出了一支簪子,“这是你的吧?”
看见蝴蝶翡翠簪子,姜琳的眼底闪过一抹震惊和喜悦,“这.........我不是给了姜夏烟吗?太子,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今日,姜夏烟到我的府中,我正好看见了,我知道你十分宝贵这个东西,肯定是她抢走了你的东西,所以帮你拿了回来。”
“啊?”姜琳的嘴巴张成了 o字型,那小巧红唇,仿若春日枝头初绽的樱桃,鲜嫩欲滴、莹润娇俏。
“太子殿下,你怎么知道这簪子我的东西?”
“顾家小姐大婚的那一日,我看见你戴这个簪子了,你时不时的摸一下头上的簪子,我便知你很宝贵的东西。”
闻言,姜琳的脸蛋瞬间红了,“太子.........你当时就注意我了?”
权寒州笑而不语,他坐了下来,然后把姜玲抱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无意间他的目光瞥见了那一抹春色。
雪白........
丰盈.......
因为衣裙已经破烂,仿佛随时都会露出来。
他低头吻住了姜琳的红唇,“我今晚想把你带回太子府。”
“你带我去太子府干什么?”
“暖床。”
“啊.........”
姜琳的脸蛋又羞红了,“太子,这.......我直接在太子府过夜不太好......”
“我知道,我只是逗你玩的。”
姜琳的心跳的飞快,她感觉自己被权寒州拿捏得死死的.........
她的脸颊已经烫得和火山一样了,她赶紧转移话题,把手里的簪子递给了权寒州,“太子殿下,这个簪子你先替我保管吧,如果姜夏烟知道这个簪子回到了我手里,肯定又要抢回去的。”
权寒州挑眉,把玩着手里的簪子,“那么,这算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吗?”
定情信物.........
姜琳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总之,先让权寒州拿着就行,她笑了笑,钻到了权寒州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