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徐靖带着大军兵临太末县城下,这太末县城墙高10余米,也没有个护城河,小城一个,徐靖一万大军直接排开,后面的投石机吱呀吱呀就往前推,这玩意运过河可费了老大劲了,比骑兵过河都难,花了整整三天也就搬过来30架。
三十架投石机一字排开,按照国际惯例,徐靖要先派人出去劝降了,徐盛一马当先,骑着大马就往前而去,迎接他的是一波箭雨,徐盛大怒:“不讲武德!有种出来单挑!”
然后城墙上又是一阵箭雨射了下来,徐盛生气了,虽然这箭雨没有伤害到他的肉身,但是他的面子,被这箭雨扎破,钉在了城墙下,徐盛当即大骂:“你姥姥的没种的东西,要么战要么降,搁这射箭算什么!”
然后,biubiubiu~~~
徐盛生气了,掉头就走,回来就跟徐靖说:“这群人不识好歹,就知道放箭,也不下来迎战,也不投降。”
徐靖等人相视一笑,也不说话,徐靖直接下令:“投石机准备攻击。先轰上半天吧。”
接下来就是士兵的事情了,徐靖等人直接找个地方坐了下来远远的观望起来,手里拿着唯一一个算是清晰度能高点的望远镜在那看,可以参考近视200多,摘掉眼镜看风景。
徐靖能够模糊的看到对面城墙上站着一排排的士卒,主要是弓箭手为主,毕竟城防的主力还是得看弓箭手。哦,这都是他猜的,他只能看到有人,但是看不清是个啥玩意,这初代的望远镜就是不行,质量太差。
郭嘉急急忙忙抢过去,也学着徐靖的样子在那看,不由得啧啧称奇:“还真能看的这么远啊,这要是能看的清楚点就好了,主公为何不把此物做能看的清楚点?”
徐靖愣住了,这话好像就是在问他为什么不当世界首富,是他不想吗?啊?
“你以为我不想吗?”徐靖愤愤的说道。
“哦,是主公不行啊,那我理解了。”郭嘉说道。
“@#%&@&¥……!*¥()Y(!+”徐靖直接开始输出,谁可以说他不行!没人!
郭嘉一愣,他没明白怎么这么大反应,不就说他造不出清晰地望远镜罢了,嘿,这人真难伺候。
正当这边还在悠闲的扯犊子的时候,太末县城头遭了大殃了,呼啸的石块飞射到城头,砰砰砰的,听得人心惊胆战,刚刚还在自信的放箭的弓箭手,此时正在到处躲藏,只恨自己没有多长几条腿,跑的快点就好了呀!
一上午的时间终于过去了,徐靖这边开始分批次吃饭了,热火朝天的场面那是相当的壮观,士卒身上背着的肉干放水里一煮,四溢的肉香味飘出去老远。城墙上的士兵只能紧张的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啃着生冷的硬馍馍,然后喝着10水1米的稀有款稀粥,哦不,是水里掉了一粒米罢了,闻着对面的肉香,倒也挺有胃口。
吃完了午饭,又是休息了一阵子,徐靖这边的投石机就继续上班了,砰砰砰的一阵捣鼓之后,太阳也要开始下山了,于是徐靖直接大军撤退。
晚上,城内的焦矫已经在筹备了,没错,焦大家主坐不住,亲自来前线了,毕竟生死攸关,他可听说了,这徐靖嫉恶如仇,他这种恶贯满盈的人,落到徐靖手里,不是分分钟就没了。
当天晚上,城上偷偷跑下来一个人,直接奔着徐靖大寨去了。
“主公,人带上来了,就是此人。”士卒把人带进营帐,汇报之后就告退了。
“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徐靖直接灵魂拷问三连。
“将军将军,我是城内焦家的家仆啊,我奉命前来向将军投降的啊,将军莫要杀我,我们家主说了,明天晚上半夜三更,我家家主带500家兵,打开南门,迎接将军的大军入城。”这个猥琐的家仆直接就倒豆子一样的说着。
说完以后徐靖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这猥琐的家仆看,看的家仆心里直发慌。
最后,徐靖开口道:“为啥你们家主派了你这么一个丑东西来。”
“??????”众人一齐愣住。
“啊?”家仆一时语塞,这人怎么直接人身攻击啊,没道理啊。
“主公,呃。”郭嘉欲言又止。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徐盛直接笑出了声。
“那个,将军,您就别打趣小人了。小人样貌是丑,但是为人忠心耿耿,所以家主愿意让我来传达消息。”那家仆倒是有点脑子,还会为自己说好话。
“你确定不是因为你丑,所以你死了也没关系?”徐靖输出一向可以的,这不加大了输出力度,给人整的一愣,这话怎么接,没法接。
“……”家仆陷入了震耳欲聋的沉默,难道自己真的被家主抛弃了吗?
“主公。别再打趣他了,还是谈正事吧。”郭嘉主持了一下正义。
“罢了罢了,你且先出去等一下,我们商量一下。来人,带他下去吃点饭。”徐靖说道。
士卒直接带着家仆去吃了一碗结结实实的羊肉饭,给家仆吃哭了。要不是家仆不知道这是鸿门宴,怎么都得被策反吧?
徐靖这边也很快讨论出了结果,这事儿也没啥好纠结的,明天由徐盛带队冲锋即可,只要拿下城门,管他真降还是假降,不都拿捏了。
于是吃饱喝足的丑家仆带着好消息回去了,焦矫那叫一个兴奋啊,兴奋的一晚上都睡不着。
第二天,徐靖还是继续他的轰炸,总不能突然停火吧?那也太明显了,说不过去的。
郭嘉倒是若有所思,徐靖劝说道:“奉孝不必多心,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主公这话倒是说的有意思,确实如此,绝对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哈哈哈哈。”郭嘉虽然这么说,但是总是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隐隐约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