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兵看着被咬了屁股的两人,在那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感觉身上开始有点痒了,抓了两下,抓出来两条毛毛虫,脸都绿了。
“两个臭小子,居然弄毛毛虫,嘶,好痒好痒,哦.....”
这一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样子,被曾子舟看的一清二楚,感觉好笑,不过这个年轻人围棋的布局确实厉害,有股决胜千里之外的样子,谋士风范味很足。
“这个年轻人叫什么。”
“主公,这位是参谋班的李从兵,他是第一个考进参谋班的,谋略相当了得,是寒门出身,就是有些懒散。”
“哦,有本事的人,性子都有些古怪,正常。”
这边曾子舟视察了两校的情况,文臣、谋士都已经出了好苗子,唯独统帅的苗子,一个都还是没有,有点可惜。
毕竟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也不知道自己的三军统帅什么时候会出现。
他这边好事连连,可是烧当羌的野利拔部落遇到生死存亡的选择,自从野利拔年前大雪封路之前南下劫掠,惨败而归,部落里的精锐损失一半,彻底伤筋动骨。
加上粮食不足,部落有一部分老人,自愿上去了雪山,要知道雪山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老人上雪山,代表着部落遇到了大危机,老人们自愿放弃生路,给部落里的族人减轻负担,好度过这次危机,才有的老人上雪山的习俗。
他们烧当羌部落,只是个中型部落,人口只有五万人,士卒精锐只有两万人,剩下的都是妇孺老弱,年前被野利拔损失了近七千人,完好无损的回来的只有不到一千人,可谓是损失惨重。
死去的士卒,上雪山的老弱加上年底大雪又冻死了不少人,现在烧当羌族人只有三万多人了,士卒只有万把人了,已经快要跌落成小型部落了。
这时烧当羌正面临着参狼羌的威胁,参狼羌是一个大型部落,人口十几万,士卒都有七八万人,不是他们烧当羌可以抵挡的。
“父亲,我们真的要臣服参狼羌吗?”
“不臣服,我们就要被灭族。”
“可是臣服参狼羌的部落,基本不用几年,部落里的男人,都会死绝,女人为他们繁衍后代,参狼羌的残暴,羌族人尽皆知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啊!臣服我们还有一线生机,不臣服现在就灭族,你怎么选,你告诉我你怎么选,啊!”
野利拔被父亲吼的哑口无言,同时他也非常自责,要不是年前自己轻敌损失太大,自己的族人也不会面临现在的问题,懊恼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啪.....对不起,父亲,都是我的错。”
“哎,孩子,没有人不犯错,过去的事情没法改变,你要记住这次教训,不要再犯,代价不是你每次都能承担的起的。”
看着自己的儿子野利拔自责不已,老父亲也没有兴趣在责怪他,只能教导一声,他的年纪已经大了,以后族人只能交给儿子野利拔。
“走吧!我们去见参狼羌的人,表明态度吧!迟则生变。”
两人走到了参狼羌的驻地,此时参狼羌来的负责人,正在烧当羌里玩弄着烧当羌的女人,有不少族人怒目直刺着,但是都不敢阻拦。
听着自己族人在帐篷里凄惨的叫着,所有烧当羌的族人咬紧牙关,双手握紧拳头,青筋直暴,等两人来到的时候。
“族长,参狼羌的姜狼额太过分了,难道我们就任由他胡来。”
“哎,你们退下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姜狼额正在帐篷里鞭挞着烧当羌的女人,也听到了帐篷外众人的不满,但是他也没有在意,还是残忍的折磨着身下的女人,让女人不时的发出惨叫声,给帐篷外的人听着。
帐篷外野利拔的父亲倒还沉得住气,野利拔浑身颤抖着,就像一座火山一样,可能随时爆发。
等走进帐篷的时候,看着姜狼额也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直接嘲讽了一句,“野利族长,你们烧当羌的女人,就是够味,你们商量好了?”
“姜狼额,你找........”
野利拔最后一个死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父亲拉住,打断了他的冒犯之语,作为一个部落之主,他从来不会因为这些怒火而干扰自己的判断,让他做出对部落不利的事情。
身为部落之主,不该有的情绪,就要屏蔽掉,剩下的只有冷静冷静在冷静,这就是族长该承担的责任,无论哪个大势力之主,都是这样,要不然都说,帝王之家无亲情,就是这么残酷。
“姜统领,我们烧当羌已经商量好,臣服于参狼羌,望贵族善待我族人。”
说完这句话,野利族长犹如浑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犹如一个行将就木的孤寡老人,颤颤巍巍的抓着野利拔的胳膊,直抓的野利拔眉头紧凑。
“好,野利族长识时务,我们参狼羌绝对善待烧当羌的族人。”
姜狼额听到野利族长终于答应臣服参狼羌,嘴里善待两字语气重重的飚出,野利族长和野利拔都听出了弦外之音,他说的善待绝对不是字面意思。
“行了,没什么事的话,就退下吧!”
“是,姜统领,我等告退,您....玩的尽兴。”
“额,哈哈.......”
野利拔听着姜狼额哈哈大笑声,不知道怎么出的帐篷,等野利族长拉着野利拔走了一段时间以后,野利族长突然张嘴一吐。
“噗.....”
“父亲,父亲,来人,快叫巫医,快叫巫医。”
野利拔看着突然吐血的父亲,知道父亲对刚才的事情不是无动于衷,而是一直强忍着,直到走远,这才爆发出来。
野利拔这时悔恨难当,想着要不是南下柳云城,自己的族人也不会成这样,都是柳云城曾子舟的错,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们拿一点粮食了。
“柳云城曾子舟,我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啊.......”
野利拔的无能狂怒,影响不到曾子舟分毫,他现在正在和苏幼微在家里,切磋着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奇异武艺,各种让苏幼微羞涩不已的姿势,就是老夫老妻了,她也有些放不开,暗道这色胚子花样怎么这么多。
曾权已经四岁了,两人也准备再生一个老二,毕竟两人都感觉大号已废,想练个小号,一直在努力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直到一个月以后,曾子舟和苏幼微的辛苦耕耘,终于迎来了回报,苏幼微已经有了孕吐的表现,喊来医师一查,好家伙,直接来了一个惊喜。
“恭喜主公、主母已有身孕。”
曾子舟听到手下医师的汇报,弹身而起一脸惊喜的喊道:“当真,没诊断错误。”
“主公,喜脉属下还是有把握的,绝对错不了。”
“好,重重有赏。”
“多谢主公。”
等医师一走,曾子舟连忙回到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苏幼微,一脸的感叹,就是这位女子,一直期望给他曾家,孕育子嗣,让他曾家血脉昌盛,大大的功臣。
“娘子,为了我,你辛苦了。”
“夫君,与其你出去跟别人生,我还不如给你多生几个,以后几个孩子长大了,你休想欺负我。”
曾子舟看着苏幼微,还是有些担心自己以后会抛弃她,也是连忙再三保证,“娘子,你放心,为夫不是这么不知感恩的人,娘子以后看着就行,让时间来证明。”
“嗯,夫君,我要你抱着我。”
“好,夫人我来了。”
“呜.....我只叫你抱着我,你老实点....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