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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凉山的深处,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陈年旧事,那便是张脑栓与大馒头之间的私情。岁月悠悠,故事要从他们年轻时说起。

大馒头年轻时,那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儿。她生得眉如远黛,目若星子,尤其是那肌肤,白皙胜雪,仿佛能掐出水来。她身姿婀娜,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一颦一笑间都透着无尽的风情。据说,有一次她在集市上走过,手中捧着一只大馒头,那鲜嫩多汁的梨子与她的容貌相互映衬,正巧一阵微风吹过,撩起她的发丝,旁边一位老者不禁脱口而出:“这女子莫不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儿,就跟那手中的大馒头一般,水嫩诱人。”从此,“大馒头”这一绰号便在村里传开了。

那时的张脑栓,年轻气盛,被大馒头的美貌所吸引。而大馒头也对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暗生情愫,一来二去,两人便有了私情。然而,命运弄人,大馒头最终嫁给了张没毛。

大馒头与张没毛的婚姻生活,起初还算平静。但张没毛生性风流,婚后不久便开始在外沾花惹草。大馒头得知后,心中满是怨恨与不甘,为了报复张没毛的不忠,她再次与张脑栓走到了一起。

张脑栓与大馒头的关系,在这种复杂的情境下逐渐发展。他们常常趁着夜色,在村外的树林里偷偷幽会。大馒头会依偎在张脑栓的怀里,轻声诉说着心中的委屈与哀怨,而张脑栓则会紧紧拥抱着她,信誓旦旦地说会永远保护她。

后来,张没毛因为犯下罪行被关进了大牢。大馒头的生活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她陷入了深深的空虚与寂寞之中。她整日无精打采,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为了排解心中的思念与渴望,她开始在自家墙上画道道,一道代表一天,每画一道,心中的思念便又多了一分。

王大帅和宝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们时常过来照顾大馒头,给她送些生活用品,陪她聊天解闷。可是,他们的关心终究无法填补大馒头内心深处的那片空洞。

这一日,张脑栓从大馒头家门口路过。正巧,大馒头也在院子里。两人的目光交汇,瞬间,往昔的回忆涌上心头。

“哟,这不是大馒头吗?许久不见,你还是这般迷人。”张脑栓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羁的笑容。

大馒头微微低下头,脸颊泛起一抹红晕,“你这张嘴,还是这么会哄人。”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如同夜莺的歌声,带着一丝娇嗔。

张脑栓向前走了几步,靠近院子的栅栏,压低声音说道:“今晚我来找你,可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炽热的欲望。

大馒头心中一惊,她抬起头,看着张脑栓,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她对张脑栓还有着旧情;另一方面,她又深知这样做是不对的。她犹豫了片刻,轻声说道:“这……不太好吧。”

张脑栓挑了挑眉毛,“有什么不好的?你难道不想我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霸道与不容拒绝。

大馒头咬了咬嘴唇,没有回答,转身走进了屋子。

回到屋里的大馒头,心烦意乱。她坐在床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张脑栓的身影和他说的话。晚上睡觉时,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多次起身,走到门口,伸手拉开门栓,又犹豫着拉上。她的内心在欲望与道德之间激烈地挣扎着。

而张脑栓这边,他之所以想要与大馒头重燃旧情,可不仅仅是因为旧情难忘。他深知自己与王大帅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而张没毛又是因王大帅而坐牢,他想利用大馒头对张没毛的感情以及她现在的脆弱状态,从她这里获取对付王大帅的把柄或者信息,从而在这场争斗中占据上风。毕竟,他现在站在了与张麻子共同对抗王大帅的阵营里,他必须要找到突破口。

终于,夜幕深沉,整个村子都被黑暗笼罩。张脑栓按照白天与大馒头约定的暗号,悄悄地靠近大馒头的家。他的心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既有即将与旧情人重逢的激动,也有对自己计划能否成功的忐忑。

张脑栓的身影在夜色中如鬼魅般穿梭,他的心中燃烧着一团炽热的火焰,那是对大馒头的欲望与对复仇计划的执着交织而成的。这一次,他没有选择走正门,而是像个狡黠的贼一般,悄悄摸到了大馒头家的窗户下。

他的心跳剧烈得如同战鼓擂动,双手微微颤抖着攀住窗台,一个用力,翻身跃进了屋子。屋内一片漆黑,寂静得只能听到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张脑栓满心以为大馒头会像往常一样在某个角落等待着他,他张开双臂,带着满心的期待猛地扑了上去。

然而,迎接他的却不是大馒头柔软的身躯,而是一只老白猫。那猫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炸了毛,“喵呜——”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紧接着,它锋利的爪子在空中一挥,狠狠地抓在了张脑栓的手上。

“啊!该死的猫!”张脑栓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那只老白猫,那眼神仿佛要将它生吞活剥。而老白猫也弓起背,竖起尾巴,与张脑栓对峙着,它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绿的光,像是来自地狱的小鬼。

一场奇特的“麻雀战”就此在屋子里展开。张脑栓四处扑腾着,试图抓住这只可恶的猫。他像个疯子一样,把屋子里的东西弄得东倒西歪。凳子被踢翻了,桌子上的茶杯“哗啦”一声摔得粉碎。老白猫则在屋子里上蹿下跳,灵活地躲避着张脑栓的攻击。它一会儿跳到柜子上,把柜子上的花瓶撞得摇摇欲坠;一会儿又钻进床底下,让张脑栓只能趴在地上干瞪眼。

张脑栓恼羞成怒,他瞥见墙角的笤帚疙瘩,一个箭步冲过去,抄起笤帚就朝着老白猫追打过去。“看我今天不收拾你这只臭猫!”他边追边骂,笤帚在空中呼呼作响。老白猫在前面狂奔,慌不择路地冲进了鸡窝。张脑栓趁机冲上去,一把抓住了老白猫的脖颈。

“哼!这下看你还往哪里跑!”张脑栓恶狠狠地说着,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扭曲的得意。他找来剪刀,不顾老白猫的挣扎与哀号,残忍地剪光了它的毛。看着老白猫那光秃秃、狼狈不堪的样子,他还觉得不解气,又伸手拔掉了它的胡子。随后,他一脚将老白猫踢出了屋子。

大馒头听到外面的动静,匆匆赶来。当她看到老白猫那凄惨的模样时,心疼得眼眶泛红。她狠狠地瞪了张脑栓一眼,“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这猫就像我的家人一样,你这样做,分明是在侮辱我!”她的声音带着愤怒的颤抖,胸脯也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着。

张脑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大馒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想见到你了。我来,其实是想跟你好好聊聊,增进一下我们之间的感情。”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讨好与渴望,声音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大馒头看着张脑栓,心中的怒火渐渐消散。她与张脑栓对视着,仅仅几秒的时间,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而又紧张的气息。张脑栓缓缓地靠近大馒头,他的双手微微抬起,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大馒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却没有躲开。就在两人的嘴唇即将触碰在一起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大馒头,你在家吗?”是宝妹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如同冷水浇灭了两人心中的欲火。大馒头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急忙推开张脑栓,转身去开门。张脑栓则站在原地,心中满是懊恼与不甘。

门开了,宝妹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她的手中牵着家里的猎狗小花。“大馒头,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家害怕,这小花可机灵了,让它来给你作伴吧。”宝妹一边说着,一边将狗绳递给大馒头。

大馒头本想拒绝,但看到宝妹那真诚的眼神,又不好意思开口。“这……太麻烦你了,宝妹。”她感激地说道。

宝妹摆了摆手,“咱们都是邻里乡亲的,说什么麻烦。你就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说完,她便告别大馒头,转身离开了。

张脑栓等宝妹走后,心中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他看着大馒头,眼神中重新燃起了炽热的火焰。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大馒头,想要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然而,院子里的小花狗却像是感受到了危险一般,它开始大声吼叫起来。“汪汪汪!”小花狗四蹄腾空,在院子里来回奔跑着,它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张脑栓的身影,那眼神充满了警惕与敌意。

大馒头见状,急忙拉住张脑栓,“别这样,你看小花都生气了,你不要与狗较劲。”

张脑栓看着小花狗那凶猛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了手。他站在大馒头家的屋内,看着眼前身姿婀娜的大馒头,心中的欲念如野草般疯狂生长。尽管刚刚被那只老白猫搅了局,又有小花狗在院子里虎视眈眈,但他根本不相信一条狗能真正对他构成什么威胁。在他眼里,自己可是训狗高手,过往不知驯服过多少凶猛的犬只,这小小的村子里的狗,又能奈他何?况且,他一心只想趁着这夜的掩护,占一占大馒头的便宜,将她重新纳入自己的怀抱,好为自己对付王大帅增添一份助力。

大馒头站在那里,微微低着头,一头乌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她的身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诱人,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一握。她轻咬着嘴唇,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与迷离,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更是让张脑栓欲罢不能。

张脑栓猛地向前一步,伸出强有力的双臂,一把将大馒头紧紧抱在怀里。大馒头嘤咛一声,身体微微挣扎了一下,但那无力的反抗在张脑栓看来更像是一种挑逗。他低下头,双眼紧紧盯着大馒头那娇艳欲滴的嘴唇,缓缓靠近,准备亲吻上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守在院子里的小花察觉到了屋内的异样与危险气息。它那敏锐的狗鼻子嗅出了张脑栓身上散发的敌意,瞬间炸毛,发出低沉的怒吼声。紧接着,它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从窗户猛地扑了进来,目标直指正沉浸在欲望中的张脑栓。

张脑栓只觉眼前黑影一闪,还没来得及反应,小花就已经扑到了他的脖子上。那锋利的牙齿死死咬住他的衣领,狗嘴几乎贴上了他的脸,来了个意想不到的 “亲密接吻”。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张脑栓扑倒在地,他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上,一阵眩晕袭来。

但小花并没有就此罢休,它疯狂地撕扯着张脑栓的衣服,锋利的爪子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张脑栓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手拼命地想要推开小花,却发现这狗的力气出奇的大。“啊!该死的狗,放开我!” 他大声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

此时的张脑栓已全然没了刚才的得意与嚣张,他像个疯子一样在地上打滚,试图摆脱小花的攻击。好不容易挣脱开一点,他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满脸和全身都是鲜血淋漓的伤痕,衣服也被撕得破烂不堪。他气喘吁吁地看着依然对他龇牙咧嘴的小花,心中充满了畏惧。

为了躲避小花的追击,张脑栓在院子里绕着春树拼命逃窜。他的脚步踉跄,好几次差点摔倒。每跑几步,他就惊恐地回头看一眼小花,那狗紧紧地跟在他身后,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坚定,仿佛不把他赶出这片院子誓不罢休。

张脑栓慌不择路,看到大馒头家的围墙,心中一喜,想着只要爬上围墙翻出去,就能逃离这只可怕的狗的攻击。他用尽全身力气,手脚并用地爬上围墙。然而,就在他从围墙上跳落准备落地逃窜时,脚下突然一滑,原来是踩到了不知谁扔在地上的香蕉皮。他整个人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还没等他爬起来,小花已经追了上来,再次扑到他身上,对着他的手臂就是一口。张脑栓疼得杀猪般嚎叫起来。

就在这时,围墙外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小花,停下!” 是王大帅。

张脑栓心中一惊,抬头望去,只见王大帅站在围墙外,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他瞬间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王大帅的算计。自己本想趁着夜色来占大馒头的便宜,顺便找机会对付王大帅,没想到却落入了他精心布置的陷阱。

王大帅缓缓走进院子,看着狼狈不堪的张脑栓,质问道:“张脑栓,你为何要欺负大馒头?你刚从劳教所出来,就不安分守己,还想在村里作恶?”

张脑栓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愤愤不平地说道:“王大帅,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这都是你故意设计陷害我!”

王大帅冷笑一声:“我陷害你?你半夜潜入大馒头家,意图不轨,这是大家都亲眼所见。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踏进大馒头家半步,否则,我不会再这么轻易放过你。”

张脑栓虽然心中充满了怨恨,但此时他已毫无气势可言。他知道,自己在这场较量中彻底输了。他强撑着爬起来,恶狠狠地瞪了王大帅一眼,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满脸复杂表情的大馒头,然后一瘸一拐地离开了院子。

大馒头看着张脑栓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站在院子里的王大帅,心中感慨万千。她感激王大帅在关键时刻出现,保护了自己,但又怨恨他为何要将事情闹得这么大,让她在村里的名声恐怕又要遭受非议。她站在那里,久久没有言语,只有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仿佛也吹散了这一夜的混乱与纠葛。

张脑栓一瘸一拐地从大馒头家落荒而逃,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他精心策划的一切,本想着能在大馒头身上找到突破口,从而将王大帅狠狠踩在脚下,却没想到被那可恶的狗搅得全盘皆输,还被咬伤得狼狈不堪。

他深知张没毛一家与王大帅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想当年,张没毛的女儿丫蛋,那可是王大帅的初恋情人。丫蛋在世时,王大帅的目光总是追随着她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王大帅的心弦。可命运弄人,丫蛋早早离世,自那以后,王大帅便将对丫蛋的那份深情与愧疚,都倾注在了张没毛和大馒头身上,把他们当作自己的亲爹娘般悉心照料。

张没毛后来因事坐牢,家中没了顶梁柱,大馒头的生活变得孤苦无依。张脑栓瞅准了这个机会,像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悄悄潜入了大馒头的生活。他与大馒头厮混在一起,打的便是通过控制大馒头,进而拿捏王大帅的如意算盘。如今,他的复仇计划受阻,可他怎会轻易放弃?既然在大馒头这儿碰了壁,那他就把目光转向王大帅身边的其他人,定要找到那致命的弱点,给予王大帅致命一击。

张脑栓拖着受伤的身躯回到家中,脑栓婶见状,心疼得眼眶泛红。她急忙迎上前去,想要查看张脑栓的伤势,嘴里还念叨着:“当家的,你这是咋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我定要找他讨个公道!”

张脑栓正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听到脑栓婶的话,顿时暴跳如雷。他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给我闭嘴,别在这里瞎嚷嚷!” 脑栓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斥吓得一哆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再言语。

张脑栓的伤势着实严重,后背和臀部满是一道道血痕,那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可他即便疼得龇牙咧嘴,也坚决不肯去王大帅家开的中医馆治疗。他心中的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宁可自己在家强忍着伤痛,也不愿接受仇人的 “施舍”。

就这样,张脑栓在家中的土炕上趴了七八天,每日忍受着伤口的疼痛与瘙痒。好不容易,伤口终于结痂,他也渐渐恢复了些精神。他深知,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于是,他决定先去观察王大帅工厂修建的进度,试图从中寻得可乘之机。

这日,张脑栓在田间劳作,远远瞧见喜凤嫂正提着一桶水,朝着王大帅的工人走去。喜凤嫂身姿婀娜,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那眉眼间虽带着几分岁月的痕迹,却仍透着一股狐媚子般的诱人韵味。张脑栓心中一动,一个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

他故意凑到喜凤嫂跟前,脸上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喜凤嫂吗?怎么,又来给王大帅的人献殷勤啦?你这被李老实侮辱过的身子,还真是不知检点啊。”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眼神中满是恶意与嘲讽。

喜凤嫂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中的水桶差点掉落。她抬起头,愤怒地瞪着张脑栓,咬牙切齿地说道:“张脑栓,你个刚从牢里放出来的劳改犯,还有脸在这里说我?你自己做的那些丑事,难道都忘了吗?”

张脑栓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反唇相讥噎得一时语塞,心中的怒火更盛。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心中暗暗盘算着,这个喜凤嫂倒是个有脾气的,若是能将她拿下,必定能在王大帅身边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浪。他决定将喜凤嫂作为自己的第二个目标,只要挑拨起她丈夫张拐子与王大帅之间的关系,不愁找不到报复的机会。

张脑栓心中谋划着,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他想着,今晚就动手,先想办法把喜凤嫂弄晕,然后偷偷拖进王大帅的屋子里,制造出他们之间有不轨行为的假象。到时候,张拐子必定会与王大帅反目成仇,而他则可以在一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夕阳的余晖渐渐消失在大凉山的山坳里,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落下,笼罩着整个村子。张脑栓拖着疲惫却又透着一丝兴奋的身躯回到家中。晚饭已经摆在那张破旧的木桌上,昏黄的灯光摇曳着,映照出脑栓婶那担忧的面容。

张脑栓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端起碗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那吃相颇为粗鲁,仿佛饿了许久。脑栓婶在一旁欲言又止,她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安,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张脑栓这几日的行踪,可看到他那阴沉的脸色,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吃完饭,张脑栓一抹嘴,站起身来,哼着小曲就往门口走去。脑栓婶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当家的,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张脑栓回头瞪了她一眼,那眼神犹如冰冷的刀子,吓得脑栓婶赶忙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张脑栓迈着大步出了门,嘴里的小曲声越来越大。他的心中此刻正盘算着一个邪恶的计划,那是他在炕上养伤时就构思好的阴谋,每一个步骤都在他脑海里反复演练。

他的口袋里装着几张掺有老鼠药的煎饼,这是他特意为今晚准备的 “护身符”。他深知张拐子家有狗,虽说那狗名叫美丽还尚小,平日里也不怎么叫唤,但他可不敢有丝毫大意。这老鼠药煎饼,就是他用来对付那狗的秘密武器,只要狗敢靠近,他就有办法让它闭嘴。

张脑栓趁着夜色,像个鬼魅般悄悄潜入张拐子家的院子。他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一进院子,他便迅速躲到草垛后面,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就在这时,小狗美丽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这个陌生的气息侵入了它的领地。它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朝着草垛的方向汪汪叫了几声。虽然声音稚嫩,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格外刺耳。

喜凤嫂在屋里听到狗叫,以为是美丽饿了。她端着一碗狗食,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了出来。夜色中,她的身影若隐若现,透着一种别样的妩媚。她一边走一边轻声呵斥着:“美丽,别叫了,妈妈来给你喂食了。”

由于院子里光线昏暗,喜凤嫂没看清草垛边的情况,只看到一个黑影在动,还以为是美丽在调皮。她走到近前,抬起脚对着那黑影就踢了过去,嘴里还念叨着:“你这调皮的小家伙,就不能老实点。” 这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踢在张脑栓的脑袋上。

张脑栓疼得差点叫出声来,但他知道此刻绝不能暴露。他强忍着疼痛,趴在地上学起狗叫来,那叫声还真有几分像模像样。喜凤嫂听了,以为是美丽在回应,便不再理会,蹲下身子开始喂狗。

张脑栓偷偷地看着喜凤嫂,她那低身喂狗的姿势,让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张脑栓心中一动,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喜凤嫂喂完狗后,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转身朝着厕所走去。张脑栓见机会来了,他慢慢地从草堆里爬了出来,眼睛紧紧盯着喜凤嫂的背影。他的心跳急速加快,既紧张又兴奋,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喜凤嫂走进厕所,关上了门。张脑栓蹑手蹑脚地来到厕所门口,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片刻后,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张脑栓知道,喜凤嫂要出来了。

他赶紧躲到门旁边,身体紧贴着墙壁。门 “吱呀” 一声开了,喜凤嫂刚走出来,就与张脑栓撞了个满怀。她惊恐地刚要尖叫,张脑栓眼疾手快,猛地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用力一挥,重重地打在喜凤嫂的后脑勺上。喜凤嫂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张脑栓看着倒在地上的喜凤嫂,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弯下腰,扛起喜凤嫂,就像扛起一袋粮食般轻松。他小心翼翼地穿过院子,出了张拐子家的门。

村子里一片寂静,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张脑栓扛着喜凤嫂,脚步匆匆地朝着王大帅的建筑工地走去。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在大凉山的夜幕之下,张脑栓像一个幽灵,扛着仍未苏醒的喜凤嫂,朝着工厂的方向疾行。工厂的位置离疙瘩坡不远,只需翻过村南那座陈旧的土窑便能抵达。张脑栓的脚步匆匆,却又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生怕惊扰了这沉睡中的村庄。

张脑栓出生于一个功夫世家,在这大凉山里,功夫如同家族的印记,代代相传。他自幼便习得了一身功夫,其中点穴之术更是颇为娴熟。就像刚才打晕喜凤嫂时,他精准地拍向她后脑的麻穴,使得喜凤嫂瞬间失去意识,瘫倒在他的肩头。

他一路顺利地来到了工地附近,心中暗自庆幸。这工地上没有狗的踪影,原来是王大帅的猎狗和小花分别被宝妹和大馒头拉走了,这无疑为他的恶行提供了便利。张脑栓猫着腰,像个贼一般潜入工地。他的眼睛迅速扫视着四周,发现工地上空无一人,只有帐篷在夜风中微微晃动。

他悄无声息地走进王大帅的帐篷,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与邪恶。他轻轻地将喜凤嫂放在王大帅的身边,随后,他的手伸向喜凤嫂的衣服,猛地一扯,将她的衣物扯下。

做完这一切,他看着眼前的场景,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奸邪的狞笑。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计划成功后,王大帅陷入困境的模样。随后,他小心翼翼地盖好喜凤嫂的肚子,以免她着凉,这看似 “贴心” 的举动,实则是为了让这一切看起来更像是一场偷情的丑事。接着,他便像来时一样,悄悄地退出帐篷,消失在夜色之中,返回村子。

此时,在村子的另一边,张拐子在代销点忙完了一天的账目,拖着疲惫的身躯打算回屋睡觉。他推开家门,习惯性地喊了一声:“喜凤,我回来了。” 然而,屋子里却没有任何回应。张拐子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他走进屋子,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喜凤?喜凤!” 张拐子提高了声音,在屋子里四处寻找。他查看了卧室、厨房,甚至连柴房都找了个遍,可就是不见喜凤嫂的影子。张拐子的心中开始慌了起来,他走出屋子,站在大街上,扯着嗓子喊道:“喜凤!你在哪儿啊?”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从大街的这头传到那头,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张拐子越发焦急,他在村子里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乱转。他去了喜凤嫂常去的邻居家,也去了村里的小广场,可都一无所获。无奈之下,他决定前往王大帅家,心想王大帅在村里人脉广,或许能帮他找到媳妇。

就在他匆匆赶路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了张脑栓。张脑栓看到张拐子,脸上故意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装作一愣,随后说道:“拐子哥,这大晚上的,你咋这么慌张?”

张拐子焦急地说道:“喜凤不见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张脑栓皱了皱眉头,假装思索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说:“拐子哥,我刚刚好像看到有个身影朝着王大帅的工地那边去了,你说会不会……”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暗示。

张拐子一听,心中一紧。他顾不上多想,立刻转身朝着工地跑去。张脑栓望着张拐子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

张拐子气喘吁吁地跑到工地上,径直朝着王大帅的帐篷冲去。当他冲进帐篷,看到眼前的场景时,顿时气得面色铁青。只见喜凤嫂一丝不挂地抱着王大帅的脖子,睡得正香,而王大帅也在一旁打着呼噜。

“你们这对不要脸的!” 张拐子怒吼一声,这声音如同炸雷一般,瞬间打破了帐篷里的宁静。

喜凤嫂和王大帅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同时惊醒。喜凤嫂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愤怒的张拐子,顿时惊慌失措。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身体,一脸惊恐地说道:“拐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王大帅也蒙了,他看着眼前的场景,完全不知所措。他愤怒地看着喜凤嫂,问道:“喜凤嫂,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喜凤嫂哭着说道:“大帅兄弟,我也不知道啊。我刚刚在屋里,突然就被人打晕了,等我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了。我还以为是你把我弄来的呢。”

王大帅怒斥道:“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回过村子,怎么可能把你弄来这里?” 他的脑子飞速运转,突然意识到,这一切肯定是有人蓄意为之,是给他下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

张拐子根本不听他们的解释,他怒目圆睁,冲上去就要打王大帅。王大帅侧身一闪,躲了过去。他深知此刻必须冷静,不能让局面变得更加混乱。

“拐子哥,你先冷静一下。这明显是有人在陷害我们,我们不能中了他的计。” 王大帅大声说道。

“王大帅,你个王八蛋,竟敢搞我老婆!” 张拐扯着嗓子嘶吼,脖子上青筋暴起。

王大帅瞬间清醒,噌地一下坐起身,吼道:“张拐,你是不是疯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你老婆了?”

喜凤嫂裹着棉被,哭得梨花带雨,那柔弱的模样仿佛能滴出水来:“张拐,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人害的。”

“呸!少在这给我装蒜!” 张拐根本不听,嘴里骂骂咧咧,一跺脚转身就走,那背影好似裹挟着一场暴风雨。

人越来越多,为了名声,王大帅劝张拐子和喜凤先走。

王大帅和喜凤嫂望着张拐离去,脸上火辣辣的,羞愧地低下头。

喜凤嫂抽搭着,肩膀一抖一抖,那棉被也跟着滑下一些,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王大帅慌乱地移开眼,心却砰砰直跳。

“大帅,我真的是被人算计了,你一定要信我。” 喜凤嫂临走前泪眼汪汪地看向王大帅,眼神中透着一丝别样的情愫。

王大帅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我当然知道,肯定是有人故意使坏,想让我们难堪。”

再说张拐,气呼呼地回到村里,直奔王大帅他爹王春祥的家。

“王春祥,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张拐一进门就叫嚷起来。

王春祥皱着眉头,不紧不慢地说:“张拐,你先消消气,这事儿怕没那么简单。咱村谁不知道大帅的为人,我琢磨着,准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我看呐,张脑栓那家伙嫌疑最大。”

张拐一听,眼睛瞪得溜圆,一拍大腿:“哎呀,我咋没想到呢!那家伙一直看大帅不顺眼,肯定是他干的好事!”

王春祥点点头,神色凝重地说:“你回家可别和喜凤嫂瞎闹,要是闹起来,正合了那坏心眼的意。”

张拐应了一声,走出王春祥家时,感觉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脚步也轻快了不少。他心里明白,王大帅和喜凤嫂之间根本就是清白的,这场闹剧,纯粹是虚惊一场。

张拐从王春祥那出来,憋着一肚子火,拄着拐杖 “笃笃” 地往家走。

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传来喜凤的哭声,那声音抽抽搭搭的,搅得他心烦意乱。

“哭啥哭!你这丢人现眼的东西!” 张拐一进门就吼道。

喜凤哭得更厉害了,抽噎着说:“当家的,你可别冤枉我,我是被人打晕了拖到王大帅那棉被里的,我真没看清是谁干的。”

张拐一听,愣了一下,看着喜凤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也软了几分。“你说的可是真的?”

喜凤拼命点头,眼神里满是委屈。张拐长叹一口气,说:“罢了罢了,我信你这一回,看来是有人故意整咱们,想挑拨我和王大帅的关系。大帅那小子啥人品,我还是清楚的,他不会干这种事。”

喜凤一听,感动得泪水涟涟,一下子扑进张拐怀里,娇嗔道:“当家的,你真好,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张拐被她这一扑,心里的火早就没了,手不自觉地在喜凤身上游走,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滚到了床上,一时间屋里春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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