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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凉山的集资事儿,正闹得沸沸扬扬。王春祥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屋里,那五万块钱在布包里裹得严实,他双手递过去,目光透着坚定:“这钱,给大帅办厂,算我一份股。”

小燕和建国眼睛瞬间亮了,小燕急忙接过来,声音带着惊喜:“叔,这可太及时了!” 建国则迅速拿笔在本子上记着:“王春祥,五万,头一个入股的!” 扯着嗓子喊出来,那声音在屋里嗡嗡响。

这边话音还没落,门 “哐当” 一声被推开,张脑栓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手里的袋子 “砰” 地往桌上一扔:“我入二十万!”

小燕和建国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他俩对视一眼,心里都犯嘀咕:这老东西和大帅家以前闹得那么僵,咋回事?

张脑栓瞧出他俩的心思,撇撇嘴说:“咋?不信?虽说以前有过矛盾,可大帅那小子救过我三次命,这恩不能不报,现在他有难处,我不能袖手旁观。”

建国回过神,赶紧写下:“张脑栓,二十万。” 然后大声宣告,周围的人都投来惊讶的目光。

紧接着,张拐和喜凤嫂也来了,喜凤嫂笑着把一个包递过去:“我们凑了十万,大帅一直为村里好,这厂肯定行。”

消息像长了翅膀,村民们一窝蜂地涌来。小燕和建国手忙脚乱,王春祥赶紧招呼芳芳和带娣来帮忙。入股的队伍排得老长,大凉山几乎家家都参与了,十天下来,一数钱,二百七八十万,这数字让大家都兴奋不已。

建国挑了几个壮实的小伙,押着车,一路小心谨慎,把钱稳稳地存进了县信用社。

王大帅心里有了底,对素素说:“姐,买机器这事儿就靠你了,五月割麦前,一定得让机器转起来。”

安排好后,王大帅又对建国说:“我走后,工厂的建设不能停,绿化带和小路都得弄好。”

建国拍着胸脯保证:“大帅,放心吧!”

村民们也都没闲着,王春祥、张拐、喜凤嫂、带娣、芳芳和张脑栓都在工厂里忙活着。

张脑栓一边干活,一边心里暗喜,他想着:这次入股,只要我手段高明点,把最大股份弄到手,以后在厂里还不是我说了算?

到时候儿子张麻子在村里就能挺直腰杆,那些个村里的女人,还不得对我另眼相看?

想着想着,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手上的活也更卖力了,可他这小心思,就像埋在地里的雷,迟早要炸响,谁也不知道后面会闹出啥幺蛾子来。

自从入股工厂后,他眼见着王大帅的威望越来越高,心里那股嫉妒和怨恨就像野草般疯狂生长。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王大帅的厂开不起来,这样他儿子张麻子才有机会上位,他们张家也就能稳稳地坐上这大山里的头把交椅。

那天,工厂终于竣工了。张脑栓哼着小曲,迈着散漫的步子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片田地时,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原来是大馒头正在地里除草。这大馒头,可是张没毛的媳妇,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虽说年纪大了些,可那股子韵味还在。

大馒头这几天正觉得日子无聊,男人张没毛又总不在家,她心里空落落的,就想着来地里干点活,也好消解消解对男人的思念。

张脑栓走上前,脸上堆满了笑容:“大馒头,好久不见啊,嫁给张没毛后,日子过得咋样?” 说着,眼睛还不老实,在大馒头身上来回扫。

大馒头抬起头,看到是张脑栓,脸上微微一红:“就那样呗,凑合着过。”

张脑栓嘿嘿一笑,凑近了些:“还记得上次咱俩那事没办成,不觉得可惜?”

大馒头一听,眼神有些慌乱,嘴上说着:“都这把年纪了,别瞎闹,让人笑话。” 可心里却像被什么触动了一下。

张脑栓哪肯罢休,继续说着那些撩人的话,三言两语就戳中了大馒头的痛处。大馒头终于忍不住,身子一软,就倒进了张脑栓的怀里。

两人像干柴烈火一般,一路撕扯着进了桃林深处。大馒头虽说心里有些抗拒,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两人越缠越紧。

就在这关键时刻,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原来是算命先生孙瞎,这孙瞎在村里可是个名人,整天走南闯北,帮人算卦、看风水,忙得不亦乐乎。这次他刚坐村里的手扶拖拉机回来,路上喝了些水,这会儿正急着找地方撒尿呢。

孙瞎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一边摸索着走进了桃林。而此时的张脑栓和大馒头,早已听到了脚步声,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知道这孙瞎耳朵灵得很,稍有动静就会被发现。

孙瞎走着走着,就停在了张脑栓的一侧,接着就开始解裤腰带。张脑栓和大馒头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叫苦不迭。只见孙瞎把裤子一解,那见不得光的东西竟然直直地对准了张脑栓的嘴巴。

这尴尬的场面,让张脑栓和大馒头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又不敢动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孙瞎赶紧离开。

桃林里,那场面简直乱成了一锅粥。张脑栓和大馒头正沉浸在那尴尬又暧昧的氛围中,冷不丁被孙瞎的尿喷了个正着。尿液溅在他们身上,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啊!你个死瞎子,干什么!” 张脑栓怒吼一声,跳了起来,脸上满是愤怒与羞耻。大馒头也尖叫着,用手慌乱地擦拭着身上的尿液。

孙瞎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连忙手忙脚乱地系上裤子,嘴里不停地赔礼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这眼睛不好使,没瞅见你们在这儿呢。”

张脑栓气得脸都红了,上前一步,质问道:“你这瞎子,天黑了不在家待着,跑这桃园来干啥?”

孙瞎陪着笑,解释道:“我这尿急,路上又没个遮挡的地方,怕被人瞧见,就想着来这地里解决,哪晓得会碰到你们啊。”

大馒头在一旁呸了一声:“谁稀罕你的尿当肥料,真晦气!”

孙瞎眨了眨他那空洞的眼睛,问道:“这桃林是你家的地?不过我刚好像听到些奇怪的动静,张脑栓,你在这儿干啥呢?”

大馒头心里 “咯噔” 一下,尴尬地笑了笑:“他…… 他在帮我锄地呢。天也不早了,要不咱一起回家吃饭吧。” 说着,她给张脑栓使了个眼色,自己先匆匆离开了。她可不想让孙瞎看出什么端倪,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她可就没脸见人了。

张脑栓看着大馒头离去的背影,心里越发不踏实。他知道孙瞎这人心思缜密,万一被他窥探到自己和大馒头的秘密,那可就糟了。

孙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张脑栓,你可别干偷人家女人这种缺德事,做人还是本分点好。”

张脑栓一听,心里 “咯噔” 一下,他知道,孙瞎肯定是猜到了他和大馒头的事。他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咬着牙想:这老瞎子,敢坏我的好事!

孙瞎又接着说:“还有,你那点对付王大帅的心思,也趁早收了吧,你以为你能斗得过他?别到最后自取其辱。”

张脑栓这下彻底恼了,他恶狠狠地瞪着孙瞎,心里暗暗发誓:这老东西,不能留!他一定要弄死孙瞎,才能解心头之恨。

回到家后,张脑栓坐在饭桌前,看着满桌的饭菜,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孙瞎的话就像魔咒一样,在他耳边不停地回响。他越想越气,把筷子一摔,决定立刻行动,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孙瞎给弄死。

张脑栓趁着夜色,悄悄来到了孙家庄。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孙瞎的家,眼睛在四周搜寻着。突然,他看到了孙瞎家外的干柴堆,心里一动,一个邪恶的计划涌上心头:就用火烧死这老东西,让他永远闭嘴!

在大凉山,祖祖辈辈都有个习惯,家家户户都会在屋后堆积如山的干柴。这干柴啊,可是生活的必需品,每天做饭要用它,到了冬天,取暖也全靠它。

孙瞎家也不例外,那干柴整整齐齐地堆在屋后。张脑栓这坏心眼的家伙,为了给孙瞎一点颜色看看,就打起了这干柴的主意。他心里想着,就点一把小火,吓唬吓唬这老瞎子。

可他全然忘了,这春天的风就像个调皮的孩子,说刮就刮,而且大凉山的好多人家都还住着草房呢,这草房可是最怕火的。

张脑栓哆哆嗦嗦地拿出火柴,“哧啦” 一声点燃了干柴。刚开始,还只是小火苗在跳跃,可转眼间,那火势就像是被施了咒,“呼啦啦” 地迅速扩大。风也来凑热闹,使劲地吹着,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孙瞎的家瞬间就被火海给吞没了。

那火势可没打算就此罢休,像条张牙舞爪的巨龙,继续向四周蔓延。邻居家的房屋也被点燃了,这下可好,整个孙家庄都陷入了一片绝望的火海之中。

火势大得吓人,那热浪扑过来,烤得人脸上生疼。张脑栓站在一旁,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惊恐地大声呼喊着:“救火啊!救火啊!”

这一喊,村民们都被惊醒了。大家睡眼惺忪地打开门,一下子就被那满天的火光给吓呆了。一时间,哭喊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有的村民慌乱中抱起孩子就往外冲,有的却吓傻了,只抱着个枕头就跑了出来。

大家也顾不上许多,纷纷拿起脸盆、水桶,拼了命地去救火。可是那火势太猛了,人还没靠近,就被那高温给逼了回来。

村里的水塘离村子挺远的,大家一趟趟地跑去取水,可这无异于杯水车薪,不但没把火扑灭,那水泼上去,反而像是火上浇油,让火势越烧越旺。

大火就像个贪婪的恶魔,把孙家庄吞噬干净后,又朝着张家庄、王家庄和李家庄扑了过去。

村民们此时也顾不上自家的损失了,纷纷相互拍门、呼喊,叫着邻居赶紧起床逃命。整个大凉山乱成了一锅粥,大家在火海中四处奔逃。

这大火一直烧到了天明,等到火势渐渐熄灭,放眼望去,大部分的房屋都已经被火舌舔舐得干干净净,那些草房更是一间都没剩下,只留下一片残垣断壁和村民们绝望的哭声。

疙瘩坡在大凉山的最边缘,离孙家庄远得很,所以是最后一个知道那边失火消息的地方。

好在疙瘩坡和李家庄之间有个大水塘,像个忠诚的卫士,挡住了火势,没让大火烧到疙瘩坡来。

孙家庄着火的时候,憨正在家里呼呼大睡,张建国则在屋里忙活着家务。

一听到外面传来的呼喊声,两人心里 “咯噔” 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张建国可是村里的机灵鬼,他撒腿就往外面跑,打听清楚情况后,马上开始组织村民去救火。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平日里负责通知消息的王大帅不在家,张建国就自然而然地挑起了这个重担。

等他们赶到李家庄附近,那火势已经大得惊人,火苗蹿得老高,像一条条舞动的火蛇。张建国和憨带着村民们,提着水桶、拿着水盆,拼了命地想要把火扑灭,可那火就像发了疯似的,根本不把他们这点力量放在眼里。没办法,张建国只能改变策略,转而帮助李家庄的人抢救那些还没被烧毁的财产。

大火就像个失控的恶魔,一路烧过去,孙家庄、张家庄、李家庄一个接一个地陷入了火海。张建国看着眼前的惨状,心急如焚,他赶紧安排村民们在水塘边守着,准备随时应对火势蔓延到疙瘩坡的情况。

也许是老天爷开眼,突然之间,风向变了。那大火被风吹得倒卷回去,而且因为前面能烧的东西都已经烧得差不多了,火势渐渐小了下去。

这场大火把四个村庄折腾得够呛,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人们望着被烧毁的家园,悲痛欲绝,哭声一片。张建国站在那里,心里空落落的,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他突然想起村里老一辈人讲过的一些传说,琢磨着这场火会不会是什么不祥之兆。但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咬咬牙,想起王大帅平时的样子,振作起来,开始组织大家展开救援工作。

在救援的过程中,有人发现孙家庄的孙孀妇和一个偏瘫的老婆儿不幸遇难了。张建国赶过去给孙孀妇收尸的时候,发现她竟然没穿衣服。他心里犯嘀咕,这孙孀妇莫不是临死前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或者是被烟呛得晕头转向,来不及穿衣服?

疙瘩坡的村民们都是善良朴实的人,虽然自己的村子没受灾,但看到其他四个村的惨状,纷纷伸出援手,拿出自家的棉被、粮食,还有懂医术的人也来帮忙救治伤员。

这时候,一些村民找到张建国,说想要退股,把投资的钱拿回去重建家园。张建国心里也很为难,但他想着王大帅要是在这儿,肯定也会同意的,于是就擅自做主答应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老张脑栓,此刻正躲在家里,吓得瑟瑟发抖。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教训一下孙瞎,结果却引发了这么一场大祸。他的心里充满了恐惧、懊悔和后怕,每次一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就吓得浑身一颤。

这天,张脑栓硬着头皮走出家门,刚走没几步,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惊恐地抬起头,恍惚间,竟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被他烧死的孙瞎!他吓得尖叫起来,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可等他定下神来仔细一看,才发现根本没人,原来是自己的幻觉,可这幻觉却像噩梦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他不得安宁。

张脑栓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嘴巴大张,结结巴巴地说:“孙…… 孙瞎,你…… 你怎么还活着?”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脸色变得煞白。

孙瞎冷笑一声,反问道:“张脑栓,你为啥老盼着我死?你心里那点脏事,以为能瞒得住我?这火,就是你放的!”

张脑栓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强装镇定地说:“孙瞎,你可别血口喷人,我怎么会放火呢?” 可他的眼神却躲躲闪闪,不敢直视孙瞎。

孙瞎向前一步,用那空洞的眼神仿佛看穿了张脑栓的灵魂,大声说道:“你在孙家庄我家屋后点的火,你以为我看不见?你想烧死我,好让你的那些丑事永远没人知道。你这是作恶,我要是把这事捅出去,你就等着被大家唾弃吧!”

张脑栓只感觉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摇晃着:“孙瞎,孙大仙,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啊!求求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我给你磕头了。” 说着,额头在地上 “砰砰” 直响。

孙瞎看着跪在地上的张脑栓,轻轻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我就饶你这一次。你以后给我好好做人,别再动那些歪心思,否则,我绝不轻饶!”

张脑栓如获大赦,可身体却像被抽空了力气,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孙瞎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自作孽啊!” 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一天前。尿在张脑栓脸上后,他一边走,一边心里隐隐不安。

走到村东头老槐树下时,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他赶忙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开始卜卦。

卦象显示,今晚有无妄之灾,是他命中的一劫,必须找个地方躲避。

他掐指一算,算出这一劫正是张脑栓搞出来的。

孙瞎皱着眉头思索片刻,想到了大凉山的最佳躲避方位,那就是王大帅他爹老王春祥的中医馆。他加快脚步,赶到中医馆时,王春祥正在吃饭。

王春祥看到孙瞎,有点惊讶:“孙瞎,你这是咋了?”

孙瞎嘿嘿一笑:“春祥啊,我这肚子正饿呢,你这有没有多余的饭食?” 王春祥笑了笑,招呼他坐下一起吃。

吃完饭,孙瞎也不走,拉着王春祥下棋。两人一直下到后半夜,孙瞎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王春祥有点疑惑:“孙瞎,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

王春祥的医馆里,他和孙瞎住在一起倒也自在,反正都是村里的老光棍,也不怕那些闲言碎语。

黎明的曙光还没完全照亮大地,王春祥就被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他心里 “咯噔” 一下,赶紧披上衣服跑出去一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孙家庄、张家庄、王家庄和李家庄都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滚滚浓烟直冲云霄,火光把天都映红了。

“这可咋整?” 王春祥吓得脸色惨白,他二话不说,背起药箱就朝着火场跑去。可是那火势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无法靠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火吞噬着房屋和人们的财物。无奈之下,他只能退回来,在村子边缘等着救助那些烧伤和摔伤的人。

一整天下来,王春祥累得精疲力竭,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医馆,刚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原来是孙瞎已经帮他做好了饭,正坐在桌子旁等着他。

王春祥看着孙瞎,突然想起昨晚的事,心里不禁起了疑:“孙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着火,所以昨晚才赖在我这儿不走?”

孙瞎微微一愣,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我是算出来了,可这是天意,是劫数,我也没办法改变。”

王春祥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把手里的药箱重重地往地上一摔:“你既然知道,为啥不告诉大家?你这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大家受苦吗?”

孙瞎无奈地叹了口气:“春祥啊,你不懂,这是天机,泄露天机是会遭天谴的。我要是说了,我这条命可就没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起来,谁也说服不了谁。

与此同时,张建国带着村民们经过一番努力,总算是控制住了火势。他立刻派人向乡派出所报了案,这事儿很快就引起了上级的高度重视。当天下午,救灾物资就顺利地运到了大凉山,给受灾的村民们带来了一丝希望。

派出所的民警们也迅速赶到了大凉山,马上展开了案件的侦破工作。张建国觉得要想尽快破案,就得发动群众的力量。于是,他召集了村里所有的人开大会,希望大家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会场上乱哄哄的,像个菜市场。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场面完全失控了。

张建国站在台上,扯着嗓子大声喊:“大家安静一下!安静一下!我们现在要找出纵火的人,这关系到我们大家的安全和利益,大家有什么线索就赶紧说出来。”

可是村民们对提供线索这事并不积极,大家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根本没人理会张建国。

就在这时,会场的一角突然传来了孩子们的打闹声。原来是王大帅的闺女灵灵、张拐的儿如意和李老实的儿大癞在那里追逐嬉戏,你推我搡,一会儿这个哭了,一会儿那个叫了,让原本就混乱的会场更加嘈杂不堪。

会场上,几个孩子正闹得不可开交。灵灵小脸涨得通红,和如意、大癞扭打在一起。宝妹和喜凤嫂在一旁瞧见了,心里 “咯噔” 一下,慌慌张张地朝着自己的孩子扑了过去。

李老实的丈母娘在旁边看着,见自己的外孙大癞好像要吃亏,立马挽起袖子,准备冲上去参战。她一边往前冲,一边嘴里还不饶人:“你这灵灵,少娘生没爹教的,怎么这么野!”

大癞的姥姥也是个泼辣的主,伸手就揪了灵灵的小辫。灵灵气得眼睛里直冒火,顺手拿起大癞放在一旁的布鞋,朝着大癞姥姥就砸了过去。可这一砸,没砸中姥姥,却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正在台上大声讲话的张建国。

“哎呀!” 张建国惨叫一声,那只布鞋正好砸在他的脸上。会场上的村民们先是一愣,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哄笑和叫好声。张建国气得脸都绿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台下,大声喊道:“散会!都散了吧!”

村民们一听,纷纷起身离开。一时间,人群涌动,大家都在拍打身上的尘土和不小心沾上的布鞋印子,整个会场尘土飞扬,像起了一场大雾。

这时候,有几个调皮捣蛋的小伙趁着混乱,偷偷地在姑娘们身后伸出了 “咸猪手”。姑娘们察觉到后,顿时羞怒交加,嘴里不停地怒骂着,追着那些小伙就打。

张建国站在台上,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真是哭笑不得。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和王大帅比起来,在管理村民这方面,还真是差了一大截。

而另一边,纵火案的调查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民警们不辞辛劳,一家一家地登门拜访,仔细询问当时的情况,可这纵火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线索都没有。

七天后,王大帅风尘仆仆地回到村里。刚一进村,他就被眼前那一片废墟的景象惊得呆立在原地。他的眼神里满是震惊和痛心,咬了咬牙,决定立刻把村民们的股份钱取出来还给大家,好让他们能重建家园。

张建国按照王大帅的指示,赶忙去把集资的钱取了回来,挨家挨户地还给村民。可这么一来,工厂的运营资金就严重短缺了,原本的计划也不得不暂时搁置,工厂陷入了困境。

大凉山的村民们并没有被这场灾难打倒,他们开始了轰轰烈烈的重建工作。在原有的地基上,大家齐心协力,准备翻盖新房,重新建立起自己的家园。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张脑栓,却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自从纵火案发生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他的精神极度颓废,心里满是愧疚和恐惧。

一天晚上,张脑栓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他看到窗户上出现了一张女人的脸,那脸惨白惨白的,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恐怖。女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条铁链,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响。

“啊!” 张脑栓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紧紧抱住身边的脑栓婶。脑栓婶被他这一抱,也清醒了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脑栓婶也看到了那个鬼影,顿时吓得尖叫起来。她手里正拿着的尿盆也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连滚带爬地跑进屋去。

张脑栓和脑栓婶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窗户,只见两个白衣女鬼飘然而至,那身形,可不就是死去的孙孀妇和孙老婆。她们的脸在月光下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睛里透着深深的怨愤。

这两个女鬼夜夜在村里游荡,发出凄惨的嚎叫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老远:“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整个村子都被这恐怖的声音笼罩着,人心惶惶。村里不少人都声称看到了这两个鬼魂,大家聚在一起,交头接耳,都认定她们是来找纵火凶手的。

为了能洗脱自己的嫌疑,村民们纷纷跑到张拐的代销点,抢购元宝蜡烛和各种祭品。天一黑,就偷偷摸摸地跑到坟地去祭拜,嘴里念念有词,祈求冤魂千万别找上自己。一时间,大凉山的墓地香火缭绕,那旺盛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山神庙。张拐和喜凤嫂看着店里的生意如此火爆,心里乐开了花,这可真是发了一笔横财。

可奇怪的是,尽管村民们供奉了大量的祭品,孙孀妇和孙老婆的冤魂却并没有散去,反而更加嚣张。天一黑,就大摇大摆地在村里晃悠,吓得村民们都不敢出门。

张脑栓被这恐惧折磨得不成人形,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一个星期了,他水米未进,晚上就蜷缩在棉被里,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窗户,生怕那冤魂突然出现。

脑栓婶心疼男人,劝他去看看病。张脑栓却像只惊弓之鸟,焦躁地吼道:“看什么病!这是冤魂索命,看医生有什么用!” 最后,他实在是扛不住了,不得不把自己纵火并烧死孙孀妇和孙老婆的事情告诉了媳妇。

脑栓婶听后,惊得捂住了嘴,眼睛里满是震惊和害怕:“你……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她知道,这冤魂肯定是冲着张脑栓来的,不禁抱着男人,眼泪止不住地流。

张脑栓也害怕到了极点,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躲在被窝里放声大哭。

天色渐渐亮了,张脑栓依旧紧紧抱着脑栓婶,浑身颤抖,裤子早已被汗水和尿液湿透。

脑栓婶抽泣着说:“要不傍晚去买点祭品,去祭拜一下,也许她们能放过我们。”

张脑栓已经被吓破了胆,连忙点头同意。

傍晚,脑栓婶买了满满一篮子祭品,比别人的多出好几倍。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墓地。

墓地阴森恐怖,四周的树木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们。

脑栓婶哆哆嗦嗦地将祭品摆好,点燃了大香。两人双双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

“孙孀妇、孙老婆,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张脑栓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悔恨。

就在他们磕头的时候,不远处的灌木丛中突然闪过几道手电筒的光。原来是派出所的民警,他们一直在暗中调查纵火案,发现张脑栓和脑栓婶的行为十分可疑,便跟踪而来。

“不许动!你们在干什么?” 民警们大声喊道。

张脑栓和脑栓婶惊恐地抬起头,看到民警,顿时瘫倒在地。他们知道,自己这是自投罗网了。

张脑栓正和脑栓婶在坟墓前战战兢兢地求饶,突然,坟墓背后猛地跳出几个人来。张脑栓只觉心脏猛地一缩,“啊” 的一声惊呼,差点昏过去。脑栓婶也吓得脸色煞白,嘴唇不停地颤抖。

三道手电筒的光柱如利剑般划破漆黑的夜空,映照出三四条人影。张建国、王大帅和两个民警缓缓走了出来。

张建国上前一步,大声喝道:“张脑栓,你以为你能逃得过吗?你就是纵火的真凶!” 话音未落,两个民警如猎豹般扑了上去,将张脑栓死死按在地上,冰凉的手铐 “咔嚓” 一声铐住了他的手腕。

张脑栓这才如梦初醒,他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吼道:“王大帅,你好狠!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圈套!”

王大帅冷冷一笑:“没错,这冤魂索命的戏码都是我们演的。我们提前录制了哀嚎声,安排人假扮冤魂,就是为了引你这个凶手出来。”

原来,王大帅和民警们精心策划了这一场骗局。他们深知张脑栓做贼心虚,必定会被冤魂索命的传言所吓倒。果然,张脑栓被恐惧彻底击垮,乖乖地来到坟墓前忏悔,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处的他们录了下来,成为了铁证。

脑栓婶见丈夫被抓,“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哀求王大帅:“大帅啊,求求你放过他吧,他也是一时糊涂啊。”

王大帅看着脑栓婶,无奈地摇了摇头:“婶子,不是我不肯放过他,他犯下了如此大罪,法律是不会饶恕他的。”

张脑栓被捕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大凉山。村民们义愤填膺,纷纷涌向大队部,要求严惩这个纵火犯。

两个民警和张建国押着张脑栓,坐上三马车离开了村庄。脑栓婶站在路边,望着远去的丈夫,泣不成声。

三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当经过鹰嘴涧时,意外发生了。张建国被尿憋得难受,便让车停了下来,自己下车到路边撒尿。他疏忽大意,没有将车熄火。

张脑栓一直在寻找机会逃跑,他见张建国下车,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趁两个民警不注意,用手肘猛地用力一击,将其中一个民警撞得闷哼一声,倒在了车上。另一个民警反应过来,刚要伸手去抓他,却被他一脚踹下了车。

张脑栓顺势从三马车上一跃而起,像一只敏捷的猴子,跃上了大路一侧的高坡,然后迅速消失在了茂密的原始树林里。

张建国尿完后,转身回来,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他看到两个民警倒在地上,而张脑栓早已不见踪影。

“不好!” 张建国大喊一声,急忙跑过去搀扶两个民警,心中懊悔不已。可此时,张脑栓已经成功逃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只留下一片混乱和惊愕。

想当初,工厂还没开始运转的时候,大凉山穷得叮当响,王大帅手头那是紧巴巴的,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好不容易熬到五月,第一批山果成熟了,王大帅瞅准时机,赶紧储备货源,这才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紧接着,六月里,机器也安装到位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七月的时候,可算是有了大突破,第一批饮料生产出来了,而且还成功接到了订单,工厂这才开始盈利,整个大凉山都跟着振奋起来。

王大帅心里高兴啊,一琢磨,决定请个放映队进山来演电影,就当是庆祝这山村企业的第一批收入了。这消息一传开,可把山里人给激动坏了,要知道,他们可从来没看过电影,对这新鲜玩意儿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电影放映的地点一直没确定下来,村民们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疙瘩坡大队部、王大帅的工厂和小学校之间来回地奔波,就盼着能早点知道到底在哪看电影。

最后,总算是定下来在疙瘩坡大队部放映。这一下可不得了,村民们像潮水一样纷纷涌向大队部。不大一会儿,大队部就被挤得满满当当的,人多得呀,简直像沙丁鱼罐头一样,密密麻麻的。据说还有人被挤得 “怀孕” 了,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但也能看出当时有多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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