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渡尘眸色晦暗,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他死死地盯着顾元池,声音冷硬且带着一丝不甘地质问道:“我不行,那么谁可以?”
顾元池抬眸迎上他的视线,然而眼中情绪淡薄如水,似是对贺渡尘的一切都毫不在意,可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疏离感,又似在强忍着内心的厌恶。
“师尊,您自重。”
顾元池的话语简短而冰冷,如同一把锐利的剑,试图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清晰的界限。
贺渡尘眼底的神色愈发幽暗,仿若黑夜中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他指尖微微颤动,一股无形的灵力瞬间涌出。
顾元池只觉手脚一麻,身体便失去了掌控,仿佛自己沦为了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贺渡尘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似踏在顾元池的心尖上。
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顾元池的脸,顾元池却只觉这双手冰寒刺骨。
贺渡尘的手指缓缓移到他的眼角,从喉间泄出一两声模糊的笑声,那笑声在寂静中回荡,透着无尽的悲凉与无奈。
“别躲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如同在顾元池耳边的呢喃,却又似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这下顾元池是真的有些恼了,心中暗忖:玩归玩,闹归闹,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
况且他现在觉得要是叫大宝给自己开挂,就跟玩不起一样。
他抬眼直视贺渡尘,目光中带着一丝警告:“你不要逼我。”
踏马的,这副身体才修炼了多久啊?!
看着顾元池此刻的眼神,贺渡尘莫名地心中一慌,那原本汹涌的灵力瞬间如潮水般退去。
可他的手却依旧停留在顾元池的眉眼之间,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仿佛在贪恋着这片刻的温柔。
“不要把剑穗给周瑾轩好不好……那是我的。”他的声音近乎祈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感受到身体重新回归自己的掌控,顾元池眼中的不悦渐渐淡去。
剑穗……
贺渡尘这是给自己挑了个什么剧本啊?
虐恋情深?
顾元池没有应声,暗自琢磨下次找个理由把剑穗要回来就好了。
后来他才知道,根本不用他出手,某人早就把“自己的”东西取回来了。
此刻,顾元池不置可否,贺渡尘也并未动怒。
只见贺渡尘缓缓抬起手,那手轻柔地落在顾元池的肩膀之上,微微施力一推。顾元池未作抵抗,顺势向后倒去,稳稳地跌落在身后的床榻之上。
他仰起面庞,眼神空洞而平静,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站在身前的贺渡尘。
贺渡尘神色清冷,仿若高岭之花,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真实情感。
然而,那细长而白皙的手指却悄然移至腰间,缓缓解着自己的腰带。
“为师有一术法……对修炼大有进益,不妨试一试?”贺渡尘开口说道,声音微微颤抖,似是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慌乱与紧张。
他的面容看似镇定自若,可那悄悄泛红的耳根子却出卖了他,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难为情。
你这术法它正经吗?
上来就这么刺激的吗?!
顾元池觉得有点超过了。
但是吧……贺渡尘要是真的强硬的来的话,他一个小弟子,还能有拒绝的份吗?
所以.......
(大宝,去找666玩去吧,一时半会的先别回来。)
【(*?????)】
顾元池面上依旧冷淡,阖上双眼,对贺渡尘不理不睬。
可能是因为顾元池没看自己,贺渡尘的动作愈发大胆,他轻轻解开领口的扣子,那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逐渐展露。
他的目光始终紧紧锁住顾元池,眼神中透着难以言喻的炽热与渴望。
衣衫从肩头滑落,他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线条流畅的肌肉在昏暗的光线中若隐若现。
贺渡尘缓缓靠近顾元池,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顾元池,你难道真的不为所动?”贺渡尘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丝丝诱惑。
顾元池强自镇定,别过头去,“师尊……”
贺渡尘却不依不饶,他轻轻拉起顾元池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我的真心,顾元池。”
顾元池的手像是触了电一般想要抽回,却被贺渡尘紧紧握住。
此刻的贺渡尘,发丝微乱,眼神迷离,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顾元池礼貌性的微微一ying。
贺渡尘屈膝上床,两手撑在顾元池脖颈两侧,满头的银发尽数落下,窗外的阳光洒在上面,波光粼粼。
贺渡尘发丝凌乱,几缕银丝垂落在额前,眼神迷离而朦胧,仿佛蒙上了一层轻纱,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致命魅力。
贺渡尘俯身靠近顾元池,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气氛愈发暧昧。
“顾元池,你我何必再苦苦压抑。”贺渡尘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渴望。
顾元池的脸上泛起红晕,眼神中透着挣扎与犹豫。“师尊,此举不妥。”
“修炼,是为师在教你修炼……”
贺渡尘却不理会他的拒绝,轻轻吻上了顾元池的额头,那温柔的触感让顾元池的身体微微一颤。
“顾元池,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贺渡尘的气息吹拂在顾元池的脸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他终于鼓足勇气,俯首含住了那殷红的唇。
“阿池……”
周瑾轩总是用这个亲昵的称呼叫顾元池,他在心里不知道羡慕了多少次,现在,他也想这么叫。
“阿瑞,是阿瑞。”顾元池声音暗哑。
“阿瑞……”
贺渡尘几乎滚下泪来,因为一个称呼,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的称呼。
他独有的。
明晃晃的太阳告诉两人现在是白天。
顾元池猛的伸手按住贺渡尘的脖颈,然后翻身压上去,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不知道做了多少遍了。
贺渡尘话很少,但顾元池没想到这人在床上也是这个样子。
疼的时候这人就咬紧牙关,舒服的时候就紧紧的攀上他的肩膀。
不言不语,只有几声喘息和满面的潮红。
叫人额外的想打破他清冷的面具,想把他弄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