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妈不在家,说是回老家探亲去了,这下没人能帮上忙了。
“您这腿看着可不妙,我们得去医院看看!”傻柱看着易中海肿得跟馒头似的右腿,眉头拧成了疙瘩。
“先别管腿,死不了人!你赶紧拿着这封信去找老太太,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它弄回来的!”易中海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一想到手里的举报信,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傻柱接过信封,二话不说就往后院跑去找聋老太太。
此时的老太太正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等着消息呢。
听到敲门声,她连忙坐起来,门一开,傻柱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老太太,东西到手了!”傻柱晃了晃手里的信封,一脸得意。
聋老太太一见傻柱手里的信封,眼睛都亮了,笑得合不拢嘴:“哎哟,乖孙,你们真是能干!快,快拿过来给奶奶看看!”
说着她颤巍巍地接过信封,小心翼翼地打开。
可这一看,她的脸色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瞬间阴沉了下来。
与此同时,在壹大爷易中海的家里,尽管右腿疼得像被火烧一样,但一想到行动顺利,觉得还是值得。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傻柱背着聋老太太走了进来,聋老太太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傻柱二话不说,把空信封往地上一撂,气呼呼地指着易中海:“一大爷,你看看你带回来的是什么宝贝?一个空信封!你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怎么不知道当时拆开看看呢?我们算是白折腾了!”
易中海一听,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变得比白纸还白:“什么?空的?我被耍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条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的腿,心里那个悔,简直比吃了黄连还苦。
“哎哟,疼死我了!”易中海忍不住又哀嚎了一声。
转眼到了第二天早上,陆远推开屋门,打算去找派出所的张队长,请他帮忙鉴定一下那封举报信的笔迹。
刚走出没多远,就看见傻柱骑着三轮车,载着脸色苍白如纸、右腿肿得像大象腿一样的易中海往医院奔。
陆远心里咯噔一下:“我的天,这才去医院?昨晚得疼成什么样?这易中海也是能忍!”
陆远赶紧追上去,关切地问:“壹大爷,您这腿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强挤出一丝笑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晚洗澡的时候,脚下一滑,摔了个跟头。”说完易中海心里暗暗点头,觉得陆远这孩子真不错,还知道关心邻居。
看着傻柱和易中海远去的背影,陆远也跨上自行车,朝派出所蹬去。
刚骑出没多远,就听见后面传来欢快的歌声,原来是娄晓娥从耳房里哼着小曲走了出来,一脸的阳光明媚。
这时,柱子奶奶迎面走来,喊住娄晓娥,让她帮忙晾被子。
原来昨晚柱子这小子半夜尿床,把被子给弄脏了,柱子奶奶一早给洗了,可一个人实在没法把湿漉漉的被子晾到高高的晾衣绳上。
娄晓娥二话不说,接过被子就去帮忙晾了。
晾好后,她正准备回中院帮陆远洗衣服,聋老太太却拄着拐杖,一脸严肃地走了出来,把她给叫住了。
“小娥,你过来一下,奶奶有件事要跟你说。”聋老太太站在门口,朝娄晓娥招了招手,神色中带着几分凝重。
聋老太太最近发现,娄晓娥那丫头,真是越长越水灵,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子说不出的韵味。
于是聋老太太心里头又琢磨起了那桩事——给娄晓娥和傻柱牵根红线。
“哎,小娥,来来来,到我这屋来一趟,我俩好好唠唠。”聋老太太笑眯眯地招呼着,眼神里满是慈祥与期待。
娄晓娥心里头其实清楚,老太太这是要旧事重提,但碍于情面,加上心底那份善良作祟,还是应承了下来,扶着老太太一步步走进了房间。
一进屋,聋老太太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小娥,上次我跟你提的那事,你琢磨得怎么样了?你看你,离了婚也有段时日了,这人生路还长,总得有个人陪着你走不是?我这把老骨头,别的本事没有,看人的眼光还是挺准的。傻柱那孩子心眼实诚,对人也好,你要是能跟他成了,保准能过上舒心日子。”
娄晓娥一听这话,心里头五味杂陈,她本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可没想到话还没出口,一股莫名的恶心感突然涌上心头,她连忙捂住嘴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哎呀,老太太,真是对不住,我这突然不舒服,得赶紧去外面透透气。”娄晓娥边说边往外跑,那模样像是生怕老太太再追问下去。
聋老太太看着娄晓娥的背影,一脸困惑:“这孩子是唱的哪一出?难道我孙子那么不招人待见?一提傻柱,她怎么还恶心上了呢?”
另一边,娄晓娥跑到院子里,在水龙头旁弯下腰,双手撑在台面上,连着干呕了好几下,才勉强缓过神来。
她心里头暗自琢磨:不会是……有了吧?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跟陆远……而且也没采取什么措施,怀上也不是没可能。
想到这里,娄晓娥心里既激动又忐忑,决定立马去医院查查看。
与此同时,在贾家屋里,秦淮茹正透过窗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她心里头疑惑,就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样,痒痒得难受。
“娄晓娥怎么了?不会有了吧?那孩子是谁的?”秦淮茹心里头嘀咕着。
等娄晓娥离开后,秦淮茹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得赶紧去找聋老太太,把心里的盘算落实了。
于是她快步走到后院,轻轻敲响了聋老太太的房门。
“谁?小娥吗?你是不是想通了?我跟你说,傻柱那孩子,真的挺好的,你嫁给他,肯定能过上好日子!”聋老太太一听敲门声,以为是娄晓娥回来了,满心欢喜地喊道。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头火蹭一下就上来了:这死老太婆,还想把傻柱往娄晓娥那儿推?门儿都没有!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这才开口说道:“老太太,是我,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