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哄我!”
许婉婷很是受用,虽然这么说,可是语气里的欢喜,许夕夕还是很容易就听出来了。
以前没发现这招这么好使呢?
笙笙果然有两把刷子。
想到这,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才没有哄您呢,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段时间我想的很清楚,之前是女儿错了,女儿以后再也不气您了!”
许夕夕抱着妈妈的手臂撒娇保证着。
许婉婷温柔的笑笑,摸了摸女儿额前的头发,心中很是欢喜。
“你知道就好,妈也不希望你多好,只希望你好好的就行,以后少气我一点就好!”
一个母亲对于女儿,居然只有这么点的要求,可见许婉婷的心中,女儿的位置有多高。
“必须的,妈妈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人了。”
“妈,我也要做您心中最重要的人好不好!”
许夕夕撒着娇,实际在试探着妈妈的底线。
如果她把父亲的真面目给撕碎了,妈妈会不会接受的了。
如果接受不了!
想到这,许夕夕眼中带着一抹冷意。
“好好好,我家夕夕是妈妈心中最重要的人!”
许婉婷别提有多高兴了,女儿自从长大后,再也没有像今日这么粘人,撒娇了。
“比爸爸要重要嘛?”
许夕夕像是一个幼稚的孩子,非要得到心中想要的答案。
许婉婷看着女儿小孩子气的样子,无奈极了。
“你啊你,你当然是妈妈心中最重要的人了。”
再次得到肯定,许夕夕还是想要赌一赌。
“真好!”
“哦,对了,妈!”
“我买了一个房子,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我想装修着用来开个小公司,我决定了,好好努力工作,先练练手,您觉得怎么样?”
许婉婷听着女儿的话,笑了下。
“当然可以啊!”
“难得你想要上进,妈妈自然支持。”
许夕夕高兴的抱着妈妈又是好一番撒娇,然后才开始嘱咐妈妈要保密。
“妈,你可要给女儿保密,不要告诉爸爸,我要让他大吃一惊!”
许婉婷听着女儿这话,颇为无奈。
“行行行,都听你的,听你的!”
得到了确定的回答,许夕夕终于放心了。
“妈妈真好!”
两人又说了会话,许夕夕把妈妈忽悠回公司上班去了,她才出门。
医院!
南笙看着床上躺着的王悦,一点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她的心很乱也很烦。
王悦的脸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了,她既心疼,又生气。
更多的是无奈。
给王悦擦完身子,南笙便再次离开了IcU。
刚出了医院门口,她的电话响了。
南笙看了下号码是个陌生号码,有些奇怪这时候谁找她。
犹豫了下,她还是接了起来。
“喂!”
话筒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喂,您好,是南笙女士是吧,是这样的,卧是某某派出所的,最近陆家的人没在骚扰您吧!”
南笙听到这话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嗯!”
“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南笙语气有些平静,仿佛这事跟自己没关系似的。
电话那头的人被这话问的一噎,然后继续说出了自己这次的目的。
“是这样的南女士,陆家的人打算起诉您,说您伙同王悦将她儿子密谋杀害,虽然我们都知道这件事您是无辜的,但是我们还是要提醒您一下,这件事恐怕还会给您带来点麻烦!”
南笙冷笑一声。
“没事,让他们来吧,我不怕!”
“谢谢您的提醒!”
南笙说完就挂了电话,便离开了医院。
昨晚吃饭的时候妈妈说今天要去医院去看王锌那个狗东西,去感谢他,今日她得去看看。
看了下手机时间,来得及。
南笙打了车去了妈妈家,然后三人一起打了车去了富人区。
去到医院的门口,三人看着这个私立医院,挺豪华的,一点都不像是个医院,倒像个富丽堂皇的宫殿。
三人一路走一路问,终于到了病房的门口。
林月拿着水果篮,南颐拿着一束花,脸上还略带些苍白。
结果三人根本就没进到病房里面去,就被保镖给拦了下来。
林月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南笙默默的接过她手上水果篮,然后送到了护士台,给了小费,让护士帮忙拿给病人。
弄完这些才拉着她妈和沮丧的南颐离开。
“笙笙啊.....”
林月有些欲言又止,这人家救了她女儿,她这个当家长的怎么说都得去看看,可是这.....
“妈,咱们等开学了再去吧,您看门口那几个保镖,估计是王锌爸妈安排的,应该是不想被打扰到。”
“咱们今日先回去吧!”
林月看了一眼南颐,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南笙便没跟她说什么。
三人去了上次吃烤鸡的地方去吃饭,这次运气好,没碰到熟人。
林月和南颐没有达到目的,哪怕是美食依然垂头丧气的。
南笙边吃边招呼着她们,这顿饭母女二人什么味道都没吃出来,如同嚼蜡。
填饱了肚子,南笙打包了一只烤鸡回去,她打算带回去给王悦,馋馋她,她记得上次那个小家伙一只都吃完了,应该是很喜欢吃。
三人回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南笙在妈妈家将烤鸡用烤箱热了一下,然后就去医院了。
按道理IcU里面不让放有味道的东西,南笙偷摸 带去的,她撕开一只鸡腿,小心翼翼地放在王悦地鼻子边上,眼神盯着王悦地表情,想要看出点东西。
可惜了!
很遗憾!
南笙又待了两个小时才回到酒店,继续看那些律法地书籍。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王悦还是没有醒来,她地案子却要开庭了。
南笙跟着律师一起去地,许夕夕赵青青都来了。
“笙笙姐,这是我说地那个学长,未来地超级大律师!”
南笙见许夕夕第一次如此崇拜一个人,这人看起来平平无奇好像没什么亮眼地地方,属于那种放在人堆里,都发现不了地存在。
如果愣是要找出一点,那就是这人地眼神。
很正,没有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