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此派人去监视张瞻,就找一些蛛丝马迹,张瞻和赵思危吵架,又被赵思危坑了好几次,没有还手的余地,有遇到我在后面围追堵截,道心破防就告诉了我他做的梦,。”
“我一听这不就是前世吗,我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你和赵思危总是很熟悉的模样,要是你们上辈子就认识,这就顺理成章了,我做了这个假设以后,就发现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我再一猜测你当时说的什么系统的金手指,我就觉得这是什么金手指,这是折磨,这就是系统害怕你忽然说出什么做出什么,给你的提前预警呢,这系统真是该死。”
汀窈就说:“这是我自己求的,只是系统偷换了概念……”
“偷换了概念,那就是强买强卖,你这人,怎么还帮着甲方说话了,这就是在pua你呢!你看看,被你气的后面的事情都差点忘记怎么说了。”
孟红朝咳嗽了两声,吸了吸鼻子继续说起来,“我就想着你肯定和系统达成了什么不平等的条约不能说,既然你不能说,那么就我来说,我是自己发现的,系统能奈我何,而且从我嘴里说出来,赵思危,张瞻信不信是我的事情,是我和他们的事情。”
“好在,赵思危是信了,这一信我就知道一定有个我不知道的前世发生过,而且这个毒也出现过,张瞻和我不是前世有一腿吗,我也直接说说,张瞻这辈子对我的嫌弃不是演的出来的,那么前世也一定是,也就是说明了,前世的张瞻是装出来的,他是狗东西。”
“张瞻这人读过书的,在我的几句狗东西之下,就把知道的说出来了,你是没看到,我反应到时很平静,毕竟张瞻说我老偷摸摸去给你透风报信什么的,那就是说明,我还是心中有你的,上辈子的我还是不是很蠢,知道向着你。”
“赵思危听着张瞻的话,才是气得真要打了,但是哈哈哈,对着张瞻气鼓鼓的眼睛又打不下去,还被张瞻说蠢,当时我真的憋笑憋得好辛苦,觉得你要是在场,要是听到了,肯定会觉得这戏码好看。”
“反正我们三个因为前世开会开了好几次,我就是想要扭转完成度来得到心愿卡,这个事情我没告诉张瞻赵思危,只是不过张瞻有点子脑子在身上,问我为什么要怎么多,我说不按照流程走完,也许赵思危当上了皇帝陛下也没用,爱信信不信算了。”
“宝子,你上辈子为了修复剧情是不是很辛苦,我真的是太畜生了,我怎么能恋爱脑,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啊,我不是人,我连着畜生都不如,呜呜呜呜……”
孟红朝又是扬天长号嗷嗷哭了一两分钟,孟红朝是哄都哄不住,只能看着她一个劲的哭。
等着孟红找哭的差不多了,又再度打开了话匣子,“我只能搞定赵思危,赵思危怎么去搞定的张瞻我不清楚,总之我们狠的很难,这不是我得一个人功劳,是三个人,是都项你活着……”
她家宝子前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个人走到最后的。
“我,我对不起你……”
汀窈给她抹眼泪,问:“赵思危和张瞻如何了。”
“不知道,不过今后应该和原书的剧情肯定是不一样的走向了,不会兄弟反目了,肯定会好好相处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知道你会对不起赵思危,所以想要改变张瞻的剧情,把张瞻留给赵思危,”
“让赵思危以后的帝王路不是那么的孤家寡人。”
这一点汀窈没有否认,“是,上辈子我们都不在了,赵思危到底是在呢么过的,我只是稍微的想一下,都觉得太惨了,分明他不应该是这样的走向和结局的。”
所以她这辈子想要改变,再则只要不改变最后的结局,其实就不重要的。
倒是造化弄人了,这一次都不需要她去项后面的剧情应该如何如何的走先去了,变成了孟红朝。
“辛苦了。”
汀窈发自内心说。
孟红朝才不觉得自己辛苦了,“说真的一开始我坦白的时候是冲动的,我真的好害怕赵思危为了你把你留下来,压根就不信我的,只是偶棉我又有理智了,你的这个毒,到底是个什么威力,我不清楚,赵思危见识过,肯定是最清楚的,我只需要颠倒位置。”
“其实吧,我在让赵思危相信的路上,最是害怕的人,就是张瞻,我老害怕张瞻想要别的法子,让你在这个地方活下来,后面我一想也没事,只要能够活下去,我们两个不分开,在哪里不是过日子呢。”
汀窈插嘴,“你当时怕是都把张瞻全家都问候了无数次了。”
这是当然的,诚然张瞻压根就米诶有想这些事情,只是一副和我没关系你们不要找我来商量的行不行的架势,虽然要死不活的,但是每次小组会议都是到场的。
但是张瞻对她所有的话都表示出了质疑和不相信,她书中重要人物解决都告诉了张瞻,结果,一个都没发生,张瞻压根就不信,小组会议的时候,她和张瞻每次都闹得赵思危狠狠拍桌子才算是安静下来。
她每次最先离开,离开以后哦就是赵思危给张瞻做工作拉了,反正只要赵思危信任了她,一切都会变得简单起来了。
所以当时孟红朝就清楚了,前世一定按照书的流程思了很多人,这辈子反倒是走到现在就死了一个钟釉岭。
钟釉岭的剧情听着赵思危说了大概,孟红朝给出的好心建议就是,让张瞻先顺着心意来,越是阻止越是没用,得让张瞻明白,真正想要阻止他的人是谁才有用。
真相在皇室是最不重要的存在,只有活下来的强者才有资格去制造她最想要的真相。
只要有了权势,什么真相是不能得来的。
只需要张瞻线闹明白,他现在手中的的权势是完全不够的,谁能够让他的权势多起来,赵负苍肯定是不能够的,那么,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