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站在原地的阿诺静静地望着艾里离去的背影直至那扇门被完全合上。窗外,一轮冷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在房间的角落里,仿佛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薄霜。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心里的不安与躁动压下去。随后,他闭上双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始认真思索起当前棘手的局面究竟应该如何妥善处理。
与此同时,回到房间后的艾里迅速反手将门紧紧关闭,并整个后背都倚靠在了门上。房间里灯光昏黄黯淡,他像是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似的,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憋闷已久的浊气。紧接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得逞笑容渐渐爬上了他的脸庞。在这昏黄黯淡的灯光映照之下,那抹笑容竟透露出丝丝缕缕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之感,仿佛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与算计。
阿诺和艾里还在明面谈判,内心暗自较劲的时候。霍卡斯就已经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明晃晃的登堂入室。
林峰的房间布置温馨,柔软的床铺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林峰也是真怕自己再睡一半,艾里再闯进来,他自己的腰受过一次不可能重大冲击已经够了。立马跑下床把门锁了,为了保险林峰还特意用力推了推才上床摆弄着光脑等霍卡斯出来。眼神时不时看一眼浴室,浴室里弥漫着朦胧的水汽。
浴室里的霍卡斯大概猜到了一点什么,不想让雄虫等急了。快速的将自己洗干净,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雄主,我洗好了。”看到林峰还在摆弄光脑,走过去坐在床边,眼神有些忐忑:“您……您还不睡吗?”
林峰抬眼看了看霍卡斯,放下光脑,伸手替他擦了擦头发,“这就睡了。”
霍卡斯见状,心跳漏了一拍,耳尖泛红,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谢谢雄主。”乖乖地坐在床边,任由林峰擦拭着头发。
林峰也确实喜欢霍卡斯乖乖的模样,这能让林峰有一种掌控的满足感。想欺负他,除此之外大概是霍卡斯太过听话,林峰又有些矛盾的不想他太难受。
林峰看了一眼只有下身裹着浴巾的霍卡斯,林峰觉得他该吃点好的了。摸了摸霍卡斯的古铜色的让人羡慕的腹肌。捏了捏:“你就这样出来了,想干嘛那?霍卡斯。”
“雄主,我……”霍卡斯腹肌下意识地紧绷起来,耳尖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我刚洗完澡,忘了拿换洗的衣服进去。”
林峰把他往里拽了拽,扯过一边的的被子把两人盖住,一条白色的浴巾被随手甩了出来,被子里传出林峰暗哑的声音:“噢,霍卡斯你不乖,雄主要罚你”两个人蒙被子纠缠。
霍卡斯有些喘的呼吸声在被子里响起,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深情地望着林峰:“是霍卡斯的错,我甘愿受罚。”
两人在被子被不停翻来覆去,林峰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压抑:“你就打算这么坐着着吗?”
霍卡斯有些害羞地声音磕磕巴巴的有有些含糊不清:“雄主……我……我不太会。”
林峰真的有点服了,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跟个木头一样杵着。听话是真听话,让干嘛干嘛,也是真难教。扶着他的腰往上拉了下,又很快放手了,“懂了吗?”
在黑暗中,虫族的听力格外敏锐,林峰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霍卡斯有些晕:“我……我知道了,雄主。”
最后还是林峰忍不住了,开始一点把霍卡吃干抹净。没多久霍卡斯一只汗湿的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抓着床头用力似乎想出来。但被子里的林峰仿佛一个大蛇瞬间把他拉了回去。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在地上洒下细碎的光影。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意。艾里像往常一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下楼。看见阿诺在厨房准备早餐,惊讶,随即立刻恢复正常,微笑着打招呼:“早上好啊,阿诺雌君,您怎么亲自下厨了?”
阿诺面上不动声色。但虫族好战的血液在身体里涌动,昨夜的烦躁再次袭来“啧,那个艾里……”
阿诺看都不看他一眼,将做好的早餐端到餐桌上:“雄主喜欢吃我做的饭,不行吗?”
“当然可以,”在餐桌前坐下,眼神闪烁:“阿诺真是体贴,雄主有您这样的雌君,真是他的福气。”面上是过的去了,心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此时,楼上,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霍卡斯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旁沉睡的林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小心翼翼的起床,拿过一边的衣服穿上,发现脖子上有有几个齿痕。霍卡斯摸了摸,自从林峰发现对着他的虫纹是他……点,林峰就特别喜欢在这上面留下痕迹。
因为起来的比较晚了,他有些急的把林峰的衣服准备好放在床边,习惯了林峰只有自己照顾的时候,他下意识的觉得没自己做饭林峰就没得吃了,连忙又下楼想去给林峰做早餐,结果就是楼下后发现阿诺已经做好了早餐,艾里也在。
霍卡斯看到阿诺和艾里,脚步一顿,随后低下头,沉默地走到一旁:“早上好,阿诺雌君,艾里。”而因为着急没扣紧的扣子松开了,霍卡斯又低着头,他后颈处的几个红色就这么不偏不倚,直直的撞进了阿诺和艾里的眼里。
阿诺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死死盯着霍卡斯后颈处的红痕,迈步走到他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艾里看着霍卡斯后颈的齿痕,立马也有近了几分,心中暗喜,脸上却露出惊讶的表情:“这……霍卡斯,您这是怎么了?”艾里可是记得林峰上楼睡觉的时候霍卡斯可还没回来。
霍卡斯昨晚到底回没回来他们可谁都没注意,霍卡斯长得丑玩的倒挺花,这是勾搭了,那个雄虫进行安抚还真是不小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