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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来自卢修斯的声音完全消失的同时,你感觉到落于自己眼皮上的重量消失了,毫不费力且猝不及防地睁开了眼睛,然后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眼前已经不是什么学院图书馆天台了,而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沙漠,在圆月下,笼罩了一层银色的光华,而不远处,隐约有城墙的轮廓。

“殿下,你没事吧?”耳畔传来西瑞尔关切的声音。

你回过头去,是换了身有些破烂衣服的西瑞尔,你突然意识到,这是很符合在沙漠中穿行了一段时间的装扮。

如果眼前的一切东西是指示性而不是误导性,你们很可能是到了卢修斯所谓的游戏里。

“其他人呢?”算得上空旷的沙漠里,你环顾四周,只有你和西瑞尔两人的身影。

西瑞尔摇了摇头:“睁开眼之后,只有你。”

你跟着低头查看自己身上,衣物是方便行动的长衣长裤,料子还算不错,但也和西瑞尔的情况一下,褶皱间储存着砂砾,还有裂口。

格格不入的是,那枚礼物紫雪花胸针还别在胸前,只是色彩黯淡了一些,看上去像是廉价珠宝。

手上作为法典新的构造体的手链也还在,这是卢修斯在休比斯之后对法典做出的改造,你尝试着向其输入魔力,能够沟通,也就是可以使用。

“身上的东西还在。”你终于明白了卢修斯强调的【真人扮演玩法】的意思了

“这可能就是舅舅说的游戏了,现在问题是,这个游戏的存在形式到底是什么?幻象或者空间构建?”

“他没有这方面的力量。”西瑞尔向自己胳膊扎了一刀,见鲜血缓慢渗出,跟着补充说,“痛觉,血流的感觉,都是真实的。”

“也不用这么狠吧……”你夺过西瑞尔手里的纱布,小心替他将手臂包扎好。

能把纱布作为随身物品带着,你突然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西瑞尔,他为什么会养出这种习惯来。

“接下来,我们要先按游戏的要求走吗?”你看向隐约的城市轮廓。

“柏莎他们应该也会把克拉拉当做坐标的。然后就是脱出条件,拿到卡牌然后完成事件,总觉得这里面坑很多,而且如果受伤是真实的,那么死亡也……”

那么死亡也应该是真实的,你在心里补全了下一句话,悠悠叹了口气,卢修斯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目前情况未明,只能先把自己伪装成故事里的人。西瑞尔,你直接称呼我的名就好。还有就是,不要以身试险,把自己的身体也当回事啊。”

“好。”西瑞尔停顿了一下,似乎喊出你的名字要花费巨大的勇气一般,“卡诺丝。”

“嗯。”

[卢修斯视角载入]

学院图书馆的天台上,此时东西杂乱无章地散落一地,像是被龙卷风袭击过后的城市小巷一样的光景。

之前准备的零食和水果的尸体就没有完整的,在它们尸体间的空隙,零零散散掩埋着哪些用来开始游戏的纸牌。

卢修斯虚弱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背倚着墙,勉强支撑起坐的姿态,在他的面前,图案是沙漠、城市、玫瑰和黑夜的牌浮在半空,散发着星辰的色彩。

“多谢帮忙了。”卢修斯将卡牌细心收捡好,低声向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人道谢。

方桌和三个椅子都是东倒西歪的,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人已经消失不见,还有一把椅子被风拥护着,浮在离地面一个手掌的距离。

椅子上坐着的是一个男人,他有着不同于人类的尖耳,背后是蜓翅一样的翅膀,泛着青苹果一样的颜色,就像是雨滴声那样透彻,天色的直长发置于椅背后,在风的作用下,绕了椅子一圈,也浮在离地面一手掌的位置。

尖耳、蜓翅,这是一位精灵无疑了。

精灵闭着眼,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达自己听见了。

[视角结束]

看着没有多远距离,实则还是走了大半多个小时才真正到达城墙。

一路上坡,真正到达时,才发现之前看见的城墙过于低矮,仔细一比对,那堵墙也才到你胸口的位置。

目光越过城墙往里,所见的除了金色的沙子还是金色的沙子。

“没有生活痕迹。”

“有的话,也很容易被黄沙覆盖。而且,我总觉得不应该这么简单才对。否则的话,罪人之城早就不存在了。”

目前的视野里,除了沙子,就只有这个能称得上建筑物的东西,你没有其他选项,只能先将城墙绕一圈,希望能找到其他线索。

自来到这里,你总有一种心悸感,这种感觉让你呼吸有些不畅。

“怎么了?”

“没事,有点喘不过气,可能是之前没有去过沙漠,身体不适应吧。”你回答着西瑞尔,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

沿着城墙又走了一段距离,远远地看到了一个人影,也在向这边走来,在月光下可以看到那人影明显停顿了一下,显然是发现了你们一行。

那身影明显不属于柏莎或者林赛中的任何一人,在看到你们时,那人影的第一反应是警惕,停顿了一下就重新整理好了思绪,大方坦然地迈步向你们走来。

在这种毫无头绪的时候,无论来的是福还是祸,总归是能拿到线索的,只是困难程度不一样罢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虽然没有言语交流,你们几人都默契地没有停下。

“你们是来沙漠旅游的旅者吗?”那人影先一步开口,声音带着渴水的干哑。

“你有多久没有摄入水分了?”考虑到西瑞尔的情况,你主动选择了交谈,当然,既然对方开口就是旅人这么离谱的话,你也自然选择了绕圈子。

“我还能撑一会儿,你们也应该和我一样在沙暴里丢了行李,可以用仙人掌来补充水分。”对方的回答看上去好像是被你的话给带偏了题。

“这样啊,多谢提醒。”虽然提醒的都是些废话就是了。

离得进了,你看清了那人的装束,衣服从头裹到脚,裹得很严实,只露出一对山茶红色的眼眸,而你和西瑞尔虽然看上去狼狈,但整体还是称得上得体的。

“这样就没意思了,我叫艾斯特。”人影耸了耸肩,拉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一截缠着绷带的手,绷带的边缘染着黑色的痕迹,“你们应该也是受到诅咒的罪人吧?”

“卡诺丝。他是西瑞尔。”你告知了自己和西瑞尔的名字,谨慎地没有带上姓氏。

比起名字,姓氏能透露很多东西,尤其是本身具有一定含义的姓氏,比如【希那艾特】的含义就是永恒的星光、不变的王族。

西瑞尔点点头当做打了招呼,越过艾斯特,查看他身后那段的城墙。

“有类似门的东西。”西瑞尔复返,打破了局面。

来到西瑞尔所说的位置,在普遍沙土制成的砖块城墙上,一道黑线画出了一个类似门的长拱型,但并不突兀,反而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诡异感。

“啊,这个,我之前以为这里有什么机关,可是无论怎么做都没有反应。”

艾斯特跟了上来,又示范性地摸了一把黑线,收回手,指尖上沾染了黑色的粉末,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这道黑线不可能是这么平白无故立在这里的,你试探性伸出手,蜻蜓点水地触碰了一下黑线,一瞬间,就像是被火烫到了一样的痛感,身体先意识一步将手缩回。

“发生什么了?”艾斯特想要抓起你的手查看,西瑞尔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刚想解释,那道黑线竟然散发出了微光。

紧接着,黑线活了过来,像是蛆虫一样,蠕动着,伸缩着身体,竟然将自己从墙壁上拔了出来,落在沙地表面。

这还不是结束,落地之后,黑线就像是转换了物种,从蛆虫变成了蛇类,向着一个方向飞快地滑着,就在砂砾的表面。

“跟上。”其实不用西瑞尔提醒,你们几人都自觉地追黑线而去。

跟着黑线又行进了一段距离,期间屡次跟丢,还是靠西瑞尔绝佳的眼力才重新跟上。

最后,黑线停留在一株已经干枯的仙人掌面前,身躯缓缓缠绕了上去,最后和那植株成为了一体,黑线又恢复成了黑线,而仙人掌就像是吸收了黑线的生命一样,顷刻间恢复了绿色而饱满的生命形态。

“这又是?”艾斯特围着仙人掌绕了一圈,摸出小刀,比划着该从哪里下手。

艾斯特话音未落,一阵狂风刮过,扬起漫天的风沙。

你赶忙掩住自己的口鼻,顺着风向背身蹲下,眯缝起眼睛,砂砾打在身上有些微痛,但很快,你落入了一个怀抱,那种痛就消失了,风中夹杂着海盐清爽的味道,风声依旧没有停歇。

过了一会儿,风声消失了。

你睁开眼睛,这才回头看去,正对上西瑞尔的起伏的胸膛,西瑞尔站起身,没有顾及堆在自己身上砂砾,随意抖落,对你伸出了手:“没事吧?”

“我还好。”

借着西瑞尔的手站起,素来的礼仪让你习惯性地先拍落身上的尘土,然后才抬眸观察起四周。

在清冷依旧的月光下,一座城市就那么安静地矗立着,几人高的城墙,零星有建筑于城墙上露头,城门口的地方,火光闪动着,好似能够驱散沙漠夜间的寒冷一样。

“克拉拉?”艾斯特熟练地抖落砂砾,表情被衣料遮掩,只能看到山茶色眸子里的几分动容。

“之前应该是用了什么手段让人看不到它,我们的位置没变。”

你才说完,敏锐地发现之前翠绿饱满的仙人掌不见了踪影,是作为钥匙消耗掉了吗?

“走吧。” 西瑞尔以守护的姿态在你的身侧护卫。

走到克拉拉的城门之时,才发现这里竟然是有人站岗的。

“我们需要检查一下几位的程度,结果之后会报给医师,这也是对你们好,请配合一下。”

明明是卢修斯口里的罪人之城,守卫的态度意外地和蔼。

守卫捧出了一个透明的球体:“你们碰一下,然后把自己的名字在那边登记下来,真的假的无所谓,反正在克拉拉里,你写的这个就是你的名字了。”

守卫又指了指一边桌子上的纸册子。西瑞尔主动上前做了第一个,伸手触摸球体,在灯火的映照下,可以看见透明的球体染上了一层淡薄的灰色。

守卫笑着点了点头,好似为西瑞尔而开心一样,指向册子:“你的程度很轻,放心吧,不会再恶化了,去那边登记吧。”

恶化?你敏锐捕捉到了守卫的用词,尤其是将它和罪人这种词汇搭配起来,让人不得不想得深且阴暗了一些。

你想起最开始遇见艾斯特时对方的行为,受到诅咒的罪人,染上了黑色痕迹的绷带,这种诅咒来自什么地方?

罪人只有在偏远沙漠才能找到一隅安稳之地,这个诅咒到底一位着什么呢?

守卫将淡灰色的球收进容器,又捧出另一枚透明的球体送到你的手上。

就在你的手接触到球体的一瞬间,从你触碰的地方,浓稠的黑色色彩迅速扩散开去,眼见就要染黑整个球体,这种扩散停止了,留下了几个指头大小的白色,和黑色界限分明。

“这、这也?你还清醒吗?”守卫见颜色后吓了一跳,抱着球后撤了好几步,像是在防范什么危险物品。

“我确定我很清醒,反而是你好像被吓得不轻的样子。”你摊开手,展示自己的无害。

现在的情形很清楚,却又不是那么清楚。

那个透明的球体,你猜测是用来检测受到诅咒的程度的,从守卫的反应来看,程度越深,球体上的颜色就该越深,而且,诅咒程度的加深可能对理智也会造成侵蚀,所以守卫才会问出【你还清醒吗】这样的话。

不过,你和西瑞尔都不属于这个世界,但球体却从你们身上检测出了诅咒,要么这个诅咒其实并非字面意思,其实是某种特质,要么就是卢修斯做了什么补丁,让你们可以瞒过球体。

你个人比较倾向于后一种猜测,接着又想起了你们各自抽取到的卡牌,卢修斯说你的难度是最大的,是指球体检测时会呈现的诅咒程度很深吗?

原本应该是理智丧失的诅咒程度,然而你就跟没事人一样,这种扎眼的特例,必然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而你的一切行为都可能纳入他人的监视和观察里,要做什么的限制颇多,难度自然也就大了。

当然,没有柏莎和林赛的结果佐证,以上的还只是、也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守卫上下打量着你,尤其是在你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停留了好久,脸上表情几番变化最后归于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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