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走。”
血逸双脚蹬地,牙齿咬得嘎嘣响,努力想要将困住黄然壁罩连同黄然一起带走。
“唉!散。”
黄然右手指觉快速变化,绝灵符压在壁罩。
咔嚓
壁罩如同碎裂的玻璃,一条条蛛网纹快速扩散。
“哈哈哈!来的正是时候,我想看看你这雷剑阵分不分敌我。”
“唉!你说你这家伙这时候来干嘛呢?”
黄然看了看幸灾乐祸的巨大怪物,又转头满脸无语的看着血逸这小怪物。
“那现...现在怎么办?”
血逸看着晃晃天威当头压下,牙齿磕巴的速度能比肩粉碎机。
“还能怎么办?想办法呗!等死吗?”
“是吗?不知道无所不能的黄先生是如何对抗这天地异象。”
那巨大的身躯摇头晃脑,嘲讽的表情栩栩如生。
“驱雷!引雷!白虹!”
黄然单手双符丢向怪物,右手一把银白沐浴着雷光的剑丢出。
两张雷符强大的麻痹性将怪物行动迟缓,一条银线拖出雷光,从漫天沙尘中穿出一个空洞。
轰
雷剑接触怪物瞬间发出震天爆炸,漫天血雾弥漫,深坑中地面龟裂,沙丘被削去,残缺的怪物一抽一抽。
“现在连一个破影子都能嘲讽我呢?人间沧桑,世道薄凉啊!”
“我....我们...,那个,你能用血气之力吗?”
血逸看着黄然从头顶慢慢变白的头发。
“肯定啊!所以啊!这段时间辛苦了。”
???
“汲灵!!!”
黄然抓住血逸后脖,汲灵符丢出。
血逸满是问号的脸开始不规则扭曲,全身开始急速变小。暗红的血气之从左手涌入黄然体内,黄然已经白到肩部的头发重新变黑。
“敕令:风君”
“卷龙!”
充斥在沙漠中的风似乎受到了召唤,一个小小的龙卷成形,由远向近,从小到大,闻风而长。眨眼间遮天蔽日,从地面延伸,迎向天空缓慢下压的雷剑。一条土黄色的龙攀附在上,仰天咆哮。
“‘庇佑’‘护’‘疾’”
黄然抬头看着狂暴的飓风即将与照亮整个天空的雷剑相触,护身符和庇佑阵丢向身后血逸,自身化为清风进入飓风中心。
随着剑身从云层显露越来越多,龙卷风如同剑鞘从下到上将雷剑紧紧包裹。黄沙漫天,狂风怒号,两股力量的碰撞仿佛要撕裂整片空间。
黄然进入龙卷风的中心,迅速布置聚灵、绝灵两阵。
抬头看着无可匹敌的雷剑,脸上没有丝毫畏惧。右手迅速勾勒出“风矢符”,一把带着宁静之感的弯弓缓缓浮现于掌心。
通体散发着柔和的翠绿光芒,宛如深林中最为幽静的一泓清泉,静静地流淌着自然的灵韵。弓身之上,细腻的纹理如同树叶的脉络,自然地延伸开来,每一处纹路都仿佛是大自然的馈赠,诉说着古老森林的秘密。弓背弯曲如新月,弓弦紧绷如满月,两者之间张力十足,仿佛随时都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感受到其中蕴含的自然之力,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力量都汇聚于指尖。
“‘绝灵’给我!!!散!”
黄然拉弓如满月,一支带着绝灵符的风矢在弓弦上闪烁着寒光。瞄准了空中下压的雷剑剑尖。
风矢如同一道流星,划破长空,将龙卷内部一卷而空,直奔雷剑而去。
整个天地耀眼的光芒。被这股力量所震撼,狂风大作,沙尘漫天。
雷剑的剑身被风矢的力量所冲击,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龙卷风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狂暴的风力将周围的沙丘卷起,形成一道道巨大的沙柱。
巨大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开来。冲击波所到之处,空气被压缩,形成了一个个小型的气旋。气旋在空中旋转,发出呼啸声,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地面上的沙丘被冲击波所摧毁,形成了一道道深沟。
天空中的乌云被这股力量所撕裂,露出了湛蓝的天空。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仿佛是天神的恩赐。
雷剑在风矢的冲击下,剑身开始出现裂纹,蓝光逐渐黯淡。风矢则在完成使命后,化为一道银光,消散在空中。
随着雷剑的剑身逐渐碎裂,龙卷风也开始慢慢消散。黄沙缓缓落下,大地恢复了平静。
黄然站在原地,看着天空中逐渐散去的乌云,脸上的笑容比肩阳光。
“话说你这怪物这么壮的体型应该练过吧?不知道吃我这一剑会不会青一块紫一块。”
黄然再次张弓,青绿色的箭矢再次出现。
“追踪。”
箭矢在漫天黄沙中带出一个手臂粗的空洞,消失在沙与天相接的那一线。
“血逸你个小13崽子,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看着箭矢消失在天边,回想起罪魁祸首,黄然脑门血管能摆出十字。一溜烟奔向庇佑阵。
“血逸你个小....小....小,诶!”
庇佑阵散去,眼前的景象,让黄然心脏都漏了一拍。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不穿衣服怎么能到处跑?这太阳晒过的沙子怎么能跪坐?烫出个好歹可怎么得了?
这大眼睛,这长睫毛,这小嘴巴,这这小脸俊的哟!
这叹为观止,这叹为观止得有1.5了吧???
“还看!把衣服给我吧,好不好?”
血逸收起快外外凸的眼球和展览的小舌头,一秒变脸可怜兮兮,双手抱胸。
“噢噢!”
黄然一边脱衣服,一边偷偷打量。
不对。
我又不认识她,给她衣服干嘛?
脑中硬气无比,手中丝毫不受控制的将作战服短袖丢了过去。
“你...你你是血逸?”
黄然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这有什么好磕巴的?
“嗯!”
真的是血逸啊!呵呵!呵呵!
不对!是血逸我更不应该怂,就我这一天抽她二十遍的小脾气,我能给她使唤?
“裤...裤...裤子,要不?”
脑中战斗半天,手再次不听使唤,将裤子递了过去,眼神更加躲闪。
话说,以前是不是太过分了?就这么一娇滴滴的大美女,每天在我巴掌下讨生活也是苦了她了。要不要给她道个歉?
黄然穿着全身仅剩的蜡笔小新内裤,仰着头看天边云彩,眼角余光数着桃子上的细毛,脑中思海翻腾。
“妾...妾身庄眸,见过相公。”
庄眸羞羞怯怯的施了一个万福,眼中写满羞涩,嘴角微微上翘。
黄然脑袋好像无力支撑,倒向左肩晃了两晃。
相.....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