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永望见他爹那气急的样,也是顺势对徐元律训斥道:“三弟,离开家时不说一声,如今突然出现又不说一声。
见到爹也不知礼数,还擅自改姓,你也算是大逆不道的典型了。
不如好好认个错。”
“秦永望,你算什么东西来指责我?”徐元律丝毫不给面子,“你们难道不是巴不得我死在外边吗?
如今是看我没死很难受吧!”
“三弟,你怎么说话的,我身为你大哥当然是担心你的!”
这话说得好听,当初在秦家里面,出谋划策怎么让秦光及欺负他的人,就是这秦永望。
“别乱认亲戚,我不是你三弟。”
“大哥我知道你恨着秦家,恨当初没有好好待你,所以偷偷离开了秦家,大家都很担心你,你怎么就这样的态度。”
秦永望这一番话让徐元律感到恶心至极,“那是没好好待我的问题吗?你是真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秦家吗?”
“有什么不满,你说出来,大哥我会帮你解决的,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那你要不要问问秦末伏,我为什么会离开秦家,为什么这么恨。”
“不管爹做了什么,他终究是你爹。
三弟,听我一句劝,还是回来秦家吧。”
如果我还是没有修为的话,秦永望会说出这样的话吗?徐元律很好奇。
估计早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他在柳家这边会对后续的谈判不利,所以才以着大哥的身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不过,这不可能改变徐元律的想法。
一点都不可能。
除非死去的人能复活,否则他永远不原谅秦末伏,永远不会回去秦家。
“够了!”秦末伏不让秦永望继续说下去,“他叫徐元律,那便是徐元律,我们秦家没有秦元律这人,从来都没有。”
“原来这位秦老爷还是懂道理的。”徐元律略带讥讽地说道。
“不过这位徐小友,我家那二子说他被你抢走了一块中阶璃石,不知能否归还。”
这种时候提起这个,秦末伏在徐元律脑海里的印象依然没变,还是这个样子。
“想要就来拿。”他没打算讲道理,散出的灵力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修为。
秦末伏感受到这股灵力的强大,远在他之上,仅凭气息看不穿徐元律的修为,也相信了秦光及的话。
这徐元律已经是金丹期修士的可能。
其他人看着徐元律和秦家的纠纷,看得入神,都忘了自己是干什么来的。
那杨立群满头雾水,不知什么情况。
不过他那儿子杨清富此前通过秦光及知道了一些情况,又细细转告了他爹,杨立群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一群人津津有味的看着热闹,柳认庆忽然插话,“都别吵了,我们边吃边聊。
秦兄也是见到了我家女婿,可别再认错人了。”
其他事情,柳认庆也是装糊涂,仅防一手事态恶化就行了。
“女婿?哼!”秦末伏已经是没了心思,“真当来这里是赴宴的吗?把事情说清楚,也就散了,少浪费时间。”
柳认庆见状也是干笑几声,将所有人请入堂屋。
他位于家主的位置坐着,左右两边分别是秦末伏和杨立群,以及他们的家人。
本想着稍微叙叙旧,说说话,再慢慢进入正事的,可这一吵让几人坐下来若无其事地喝酒慢谈也不太现实了。
既然这样也就直入正题罢了。
“那灵泉,我秦家谁也不让。”秦末伏直言,“我家老祖对这灵泉的需求比你们任何人都要高。
老祖他要是能继续突破,到时候你们也能有好处,凡事遇到困难也能看在此刻情义上帮一把。
为何还要与我们秦家相争。”
秦末伏就仗着他那金丹后期的老祖,不选择做任何退让。
“可那灵泉的价值是堪比灵矿的,你们秦家自己能守得住吗?”杨立群依然是平分派,“万一被别人知道了,没有我们两家的帮忙,灵泉也很有可能是别人的东西。”
杨家在三家中最弱,他作为杨家家主是筑基中期,而柳认庆和秦末伏都是筑基后期,根本比不过。
若是按实力划分,轮不上他,只能借说秦家一家守护不了灵泉得大家帮忙,才可能分得一杯羹。
“我们秦家守不住,你们杨家就有办法了?”秦末伏嘲讽道。
“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柳认庆接着话题,“那灵泉每家独享五十年,共同守护,这样大家都有份,也不用考虑平分该怎么分的问题。”
起初他认为柳家战力第二,就算秦末伏来硬的也有机会分得第二个五十年的使用权。
尽管灵泉百年后的灵力会衰退,最后五十年逐渐变得跟普通泉水一样,但那也不关他的事情了。
要么独占五十年,退一步就是和杨立群一样平分。
可现在他们柳家有徐元律在,而且私下还问过徐元律,如果他对上秦家的老祖会不会赢。
得到的回复是“不足挂齿”。
尽管徐元律和秦家老祖差一个小境界,但他信心很足,因为是她女儿挑选的男人,就凭这点。
现在他的目标虽是坚持独享五十年的策略,但他要争取的是第一个五十年,灵力最浓郁的那段时间。
让三家分到的同时,自己也能得到最好的。
其次也是看着三家相识已久,留点面子不选择独占。
毕竟他并不是秦末伏那样性格的人。
“平分?每人独享五十年?”秦末伏不屑道,“我们秦家实力最强,凭什么跟你们平分?
平时的合作只是利益相符,可不是因为感情深厚,你们要是不服,可以用实力说话。”
用实力说话这事,是杨立群最不想看到的,他没办法,也没想到秦末伏会做得这么绝,非要独占。
哪怕是独享最后五十年,不能通过平分多分点好处,只能享用那逐渐如普通水一般的“灵泉”也比被别人独享的好。
“好歹也是一起发现的,你这样是否太过分了些?”杨立群想打感情牌,“我们三家相识已久,真的要撕破脸才行吗?”
“秦末伏,我知道你是什么性子。”柳认庆也不装了,“不过你自认为实力强就可以独占,问过我们柳家没有?”
现在的他就是仗着徐元律要与秦末伏正面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