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而春迈步走上前。
【您好，初次见面，请问您可以在您这里借阅图书吗？】
闻而春在前台拿纸写字前，快一步拿起前台桌子上的纸，写了起来。
前台有些懵懵的接过纸条，看完后写道。
【并不能，先生。】
【好吧，谢谢。】闻而春温和的笑了笑。
【那我们可以进入四楼的自习室吗？我看四楼没什么人，是在维修吗？】
【当然，四楼自习室正常工作，人少可能是您来得早。】
【里面会有什么注意事项吗？比如，可以带电子设备之类的吗？】
【自习室不能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其他您随意，电子设备如果需要，也有插头可以充电。】
【谢谢。】这回闻而春和楚悠然走之前还特意冲着前台挥了挥手。
二人回到楼梯间。
楚悠然有些疑惑：“你问他自习室的问题干嘛？我们要去里面看看吗？”
当时楚悠然站在闻而春身边，二人用纸写的字她看得很清楚，虽然心里疑惑，楚悠然并没有说出来。
“如果我们找不到其他有用信息了，可以冒险一看。”
“那现在？”
“……”闻而春将黑板放在地上，沉思观察着。
“怎么了，黑板有问题吗？”
“我只是在想，”闻而春说道，“我大概能明白，什么叫文字是时间了。”
“每次正字都是出现不同情况后增加的笔画，而五个笔画是一个循环。”
“第一笔，所有人都处于‘出厂’状态，一切都是‘新’的，最起码对于我们见过的前台和A安保来说，每次到了第一笔，他们就刷新了。”
“不管是记忆还是身体。”
“嗯……”楚悠然也发现了，明明在配电室遇到那么恐怖的场景，再次见到A安保后对方却一点印象没有。
“而且这样也说得通了。”
“只要提及配电室，前台是活人这点就【不成立】。”
“配电室，发生了命案，所以对于图书馆来说，一开始是有设置的，但在有人死过后就不再‘设置’了。”
“是为了保护其他人，尤其是前台。”
“那……”楚悠然问道，“前台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吗？”
没有记忆，前台又怎么会安安稳稳的在一个诡异的图书馆里干下去，不跑路？
【一，您是活人】
这条规则还印在楚悠然的脑海里，连她乍一看都能猜测出一些东西。
“而且，纸条那么直白的保护着前台，不想让他知道配电室，但为什么，我们之前还是看到了他的……”
死人又死了算是尸体吗？
虽然当时看不清面容，但二人已经通过身形判断那具‘尸体’就是前台。
“嗯……”
[对啊，前台的纸条都说了没有配电室，为什么前台还会死在配电室，他难不成没听规则，去了然后违反了规则？]
[前台的纸条应该不算是规则……吧？最起码对于他来说，没有像其他规则那样，说什么类似‘保证您的安全’这类明显不遵守就会有危险的话语。]
[可是即使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呢？还是不知道怎么出去。]
“我知道我们该去问谁。”
“但是不是现在。”
闻而春还是想先理清思路：“第二笔，我们看见的是在黑灯之后。”
“我们假设，第二笔的触发条件是关灯。”
“现在还在第一笔，我们可以等一会验证一下。”
“第三笔不知道。”
闻而春和楚悠然在黑暗中不方便查看黑板，最开始上到五楼发现黑板时还是在第二笔，等和安保大叔前往配电室发现命案，停电便结束了。
什么时候画到的第三笔？第三笔的触发条件是什么？是固定，还是随机？
“第四笔是停电结束。”
“第五笔……”闻而春说道，“我们就算刻意留意，应该也不能了解清楚。”
“因为第四笔画完我们无法长时间待在图书馆内，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