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去片场，放假，”凌翎把手机还给她，“你自己去玩吧。”
“太好了！！”项悠接过手机，收拾好吃过的早餐垃圾，高兴地离开了。
凌翎接了杯水喝了两口，喊了声888。
「想问什么？」888立刻冒出来。
凌翎问它，“你知道是谁干的？”
出了这样的事，以蒋雯的性子，姜璟恐怕要被换掉了，很多戏都要重拍。
姜璟背后有她的公司，有乐司，乐司背后是乐家，两人交往了一年多了，之前都藏得好好的，今天突然爆出来。
那三个视频，第一个视频是在片场被拍的，拍摄的人或许是片场里的人。
但电影不允许路透，所有群演都没带手机到片场，工作人员的手机也都统一放在一个地方，谁拿了都查得到，应该没有谁想赔付一笔巨额的违约金。
剩下的，就是其他演员。
会是谁？
谁想看姜璟被换掉？
第二和第三个视频，看视频清晰度，绝对是专业的狗仔拍的。
是谁在拍到第一个视频后，知道乐司今晚会去姜璟的房间，提前通知了狗仔，让她可以提前蹲守拍到猛料？
还有背后让营销号爆出三个视频的人，对方不怕姜璟，也不怕乐家。
888在凌翎肩膀上坐下，舔了舔自己的毛，说:「你没有怀疑的对象？」
凌翎顿了下，从床上拿起手机，给顾以衿发了条消息。
她坐在沙发上看了半小时的剧本，顾以衿才打过来电话。
凌翎刚接通，他就说:
“是我做的，章轲是我们的学妹。”
凌翎听出他的声音里藏着不安，于是放下剧本，边朝门口走边说:“午饭想吃什么？糖醋排骨？我回家给你做。”
……
十一点半，凌翎提着菜推开门。
客厅里的顾以衿丢下平板，起身跑出来，一个飞扑，挂到她的身上。
“凌翎，我好想你。”
凌翎放下钥匙，单手抱住他，往客厅里走，“我也想你，不要撒娇，我有些饿了，教你煮饭好不好？”
“好！”
顾以衿从她身上下来，从她手里提过一半的菜，和她一起走进厨房。
一个小时后，吃过饭，碗也洗了，凌翎把顾以衿抱上楼，按在卧室床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顾以衿乖乖踢掉裤子，坦白说:“章轲和我们是同一个学校的，她家里条件不好，之前在学校用餐，我看到她，就想到你，就主动与她认识。”
凌翎放在他腿上的手停下，盯着他的眼睛，“你让她去的?剑鸣?？”
顾以衿摇头，“不是，她是走在路上被一个公司的星探看上了，去蒋雯的剧组，是她自己运气好，面试上的。”
“她可是你的粉丝，”他搂住凌翎的肩颈，“把你当做人生的方向标呢。”
凌翎心底的那点不满消去了，低头亲了亲顾以衿的唇瓣，“知道我们在一个剧组，你让她看着我点儿？”
顾以衿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
他解释道:“章轲知道我们在交往，但她不知道乐司是你前男友。”
“章轲偷拍姜璟塞房卡给乐司，是因为蒋雯原本定下的女二，是她同公司的前辈，是她公司要求她，平日里盯着点儿姜璟……”
顾以衿停顿了一下，垂下眼帘说:“我出资成立了一个律师事务所，还往事务所里招了个网络黑客，她查到黑你的人是姜璟，查到她和乐司的关系。”
凌翎抬起他的下巴，“我不喜欢乐司，从未喜欢过。”
顾以衿眼睛一亮，“真的？”
凌翎轻咬他的下唇，“真真的。”
顾以衿笑弯了眼，这才放心地继续又说道:“我知道姜璟和乐司的关系，以及是她在买水军黑你后，就和章轲提出交易，她要是抓到姜璟的小辫子，无论是什么，先给我，钱不会少她一分。”
昨天收到章轲发来的视频，顾以衿给她转了十五万，后来又给了十五万。
知道乐司要和姜璟住一间房，顾以衿觉得是个机会，就让人联系了圈里一个狗仔，让她去蹲守。
拍到那么劲爆的料，那狗仔原本说的五十万，立刻就变成了两百万。
顾以衿给得痛快，拿到视频，当晚就让秘书联系了营销号。
对方起初听到是乐司的料，说什么都不敢得罪乐家，后来价格给到了六百万，她就从了，早上把料爆了出去。
顾以衿把做的事都和凌翎说了，有点怕她不喜欢自己的行为，目光忐忑。
谁料凌翎看着他几秒，伸手关了床头柜上的灯，把他吃得没了一丝力气。
一觉睡到晚上8点。
凌翎睁开眼，下意识转头，顾以衿已经醒了，正专注地盯着手上的戒指。
“取下来，”凌翎坐起身，“我给你戴。”
“……你醒了。”顾以衿被吓了一跳，爬坐起来，看了看她，看了看戒指，犹豫了下，很是不舍地退下戒指。
凌翎接过戒指，牵起他的手，在将戒指套上去前，认真道:“拍完?剑鸣?就带你去领证，戴上了就不能反悔了。”
顾以衿愣了下。
反应过来，他快速点头，“不悔！”
凌翎笑起来，把戒指套上他左手的无名指，低下头，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我答应你，永远不会辜负你。”
“……”
那个吻像是落在顾以衿的心上，他手指颤了颤，低头亲了亲凌翎的发顶。
“我也答应你，会一直爱你。”
“好，”凌翎抬起头，“另一只呢？”
“在这儿。”顾以衿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拿出戒指，深呼吸一口气后，郑重地将它套上凌翎的无名指。
两人的手放在一起，不一样大，也不是一个色，但两枚戒指却是一样的。
顾以衿摸出手机‘咔咔咔’，连拍了不知道多少张，还不时地调整着角度。
他长了一张清冷贵气的脸，即使眼尾生了颗红痣，多了几分昳丽感，漂亮得有些勾人，但也和可爱完全不搭边。
可是这一刻，凌翎看着他，心里就是觉得他很可爱，很乖，让人想疼爱。
几秒后，凌翎也摸出手机，抽掉顾以衿手里的手机，把他推倒在床上。
顾以衿瞪着双凤眼，不明所以。
“你答应过的，”凌翎打开手机的拍摄镜头，“让我也连拍三十张。”
“……可以。”
顾以衿红着脸，任凌翎‘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