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维持着行礼的姿态,唯独头颅微微仰起,少年的眸子里闪烁着不解的光芒,却未吐露半句疑问,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仿佛仅凭这份专注,便能从静默中捕捉到心中渴求的答案。
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人心险恶,看来未来的日子不会太安逸了。
“我对徒弟的要求可是很严格的。”
“先....师傅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辜负您的教导。”
少年脸上表情严肃认真,已经下定了决心,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两人相视,却静默无言,宛如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比拼着谁的耐性更为深沉。就在这时,齐墨的唇边忽地绽放出一抹笑意,他轻轻抬手,对着面前的鹧鸪哨做了个手势,示意对方可以站起身来。
“可知拜师流程。”
“徒儿知道。”
齐墨点点头,心中突然涌入一种莫名的期许,齐墨看着面前的少年,:“如此...三天后便是一个不错的时间.”
鹧鸪哨的眼中露出了笑容,对着齐墨作揖,后退了好几步,轻声说道:“师傅,徒儿这就去准备。”
齐墨点点头,看着鹧鸪哨远去的背影,叹息一声。
自己没找到师傅,到变成别人的师傅,也不能ooc,加油,加油,我可以!
大不了就抽象,或者按照以前看小说里面的流程来教。
齐墨心中默念,眼帘缓缓合上,双指轻轻并拢,于虚空之中,于额际与双肩轻点,宛如古老仪式,内心低吟:阿门,愿主保佑你,拜我为师,真是你的福气。
步伐不急不缓,悠然步出房门,门外景致映入眼帘——院落之中,母子三人身影温馨。小丫头笑容灿烂,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妇女亦是满目温柔,嘴角挂着欣慰的笑意,她轻柔地抚摸着身旁鹧鸪哨的侧脸,那动作里满含着无尽的柔情与疼爱。
鹧鸪哨说着什么,妇女眼中的笑意更浓,其中却带着一丝的担忧。
“齐先生。”
“大哥哥。”
“师傅。”
妇女是一个发现她的,鹧鸪哨,还有那个小丫头也转头看来,三人开口,却是不同的称呼。
这会儿不是黑哥哥,变成大哥哥,之前的称呼——果然是故意的,小丫头还真护短。
“早啊。”
“齐先生不多休息一会儿吗?”
妇女眼中带着关怀,齐墨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笑容:“不了,我还准备四处看看,这几日鹧鸪哨好好休息吧。”
鹧鸪哨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疑惑,好似不明白为什么话题的中心会变成他,但,还是乖巧的点头。
没想到少年时期的鹧鸪哨居然这么可爱,不过这个时期鹧鸪哨和她遇到的时候怎么一样的不爱笑啊,明明长得不错。
不过,这个时期的野鸡什么的,是真的好吃,嗯,以后可以训练鹧鸪哨用轻功抓野兔,吸溜,想到这里齐墨咽了咽口水,看向鹧鸪哨的眼眸中带着慈爱x。
走出鹧鸪哨家,四周传来了隐晦的目光,齐墨直接转头看了过去,对上那些视线后脸上露出了笑容,伸出手对着他们摆了摆手:“各位早上好啊。”
人群中有人穿着亚麻色长袍,站在大树的阴影处,‘张家人’三个字突然的出现在齐墨脑海中,下意识的低头看向男人的手,因为距离较远,男人好像是注意到她的视线,那双手藏在了袖子中。
有意思,这动作就是在掩藏,他是故意的,还是只是单纯的因为害怕被人发现什么?
如果他是张家人,这小张就不怎么聪明了,和之前前遇到的那个小张有一比,但是这个时候,笨笨的小张深得朕意,才不是笨一点的小张好套话。
站在原地的齐墨想了想,突然的转身向着那树下的人走去。
说不定他在毕竟张家传承古老,突然的出现在一个村子里面,这里不是有什么秘密,就是有什么古墓。
这个时期的小哥应该还在雪山上吧?是个婴儿?到时候如果没有离开这个副本的话,可以去雪山看看,说不定可以看到白玛,而且,指不定还可以变白马原本的结局。
想到这里,齐墨突然的激动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看向站在树下的男子,快步的向他走了过去,而她这一动作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他们的目光跟随她而移动。
树下的男子眉头微皱,抬起头对上了那一副黑墨镜。
来人嘴角上扬勾勒出笑容,露出那洁白的牙齿,还对着他晃了晃手:“兄弟,你好啊,怎么称呼?”
“对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叫什么,呃,你可以叫我黑爷,或者黑瞎子。”
那人嘴角微微抽搐,看起来有几分的无语。
“你有什么事情吗?”
他的语气中没有起伏,就像冰块儿一样,但也就是他这样的表现让齐墨眼神猛地一亮。
张,张家人,他绝对是张家人,张家人都是面瘫,张家人不爱说话,对,他就是张家人,虽然说,张家好像有位族长是话唠,但是其他的人都是扑克脸,而且不怎么爱说话。
这人绝对是,没错了,保证是张家人,我以瞎子的节操,小哥的桃花,吴小狗的钱包保证,发誓他绝对是张家人!!!
齐墨缓缓的向着那人靠近,刚刚抬起手便看到他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这是做什么啊?大兄弟,我又不是什么坏人。”说着齐墨的笑容变得有些奇怪,对着那人勾了勾手指头,表示有很私密的话要对他说。
可他不仅没有上前,还后退了很多步。
呵,小样儿的,看我怎么治你。
“朋友,我看你的气质有几分的熟悉,和我见过的张家人有点儿像。”
男子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此时他没有再后退,而是向前走了几步。
目光凛冽其中带着一丝丝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