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突然出现的声音引起了齐墨与阿诺德的注意,两人之间暧昧的旖旎的气息瞬间消失,鹧鸪哨走到了齐墨的身边,警惕的看着自家的表哥。
“师傅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个地方。”鹧鸪哨说完之后向着阿诺德看了过去,这个地方可是族中明令禁止前往的,为什么表哥不但不阻止,还要和师傅一起来。
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不可以说出来的秘密吗?
鹧鸪哨眉头紧锁,抬头看向黑暗处。
突然草丛中突然发出的声音,三人转头看去便发现一抹黄色。
『黄青烟(黄鼠狼)』
在草丛上显示了一串文字,而齐墨看着感觉有些眼熟,瞬间召唤出了宠物界面,发现了相同的名字。
这不就是刚才幻境之中的契约宠物吗?
没想到这些东西还挺聪明的,利用花香制作幻境,然后从中让人回答它们的问题,成功的讨封。
大概,也许,是没有想到出现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阿诺德,鹧鸪哨诡异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挡住了前方的路,两人眼中带着警惕,还有打量。
愣了片刻后,齐墨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对着两人挑眉:“不会吧?我们以为我又陷入幻觉了,小张好歹你对自己的血多一点信心啊!”
鹧鸪哨向着阿诺德看了过去。
“我就是看到草丛里面有一个毛绒团子,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放心,以我的身手,没有什么东西能伤害到我。”
说着,齐墨拍了拍胸脯,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从两个人身边绕过来,到了黄鼠狼躲避的草团中,看着卷曲成一团的黄鼠狼。
伸出手戳了戳它的头。
“我知道你能听懂我们说的话,我也知道你能变成人形,所以不要装了。”直截了当的话在空气中回荡。
阿诺德,鹧鸪哨两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最后他们的目光落在草团中的黄鼠狼身上。
卷积成一团的黄鼠狼在听到响起的声音,身体颤抖了几下,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此时齐墨伸出手戳了戳它的耳朵。
一声冷笑,齐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我数三声,要是你不化成人形,那就永远不用化作人形了。”
一道黄光闪过,原本应该出现黄鼠狼本体的地方,出现了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少女的眼眸中带着惊恐害怕与恐惧。
齐墨不由得啧了啧舌,看着面前这一副像是被欺负了的少女模样。
狐狸精擅长引人长得漂亮,黄鼠狼应该也会这一套吧?想到这里,齐墨转头向着身边的两人看去,却发现他们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怎么,我比这黄鼠狼还好看。”
鹧鸪哨转过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阿诺德当时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
“瞎子兄天生丽质,英俊不凡,十分引人注目。”
诶?小张现在怎么这么会说话?难不成是因为我这半年来的调教?
害羞的小张别有一番风味。但,能和小张你来我往的玩起来更有意思。
徒弟他耳朵怎么红了?难不成害羞了?刚才的那番话也不露骨啊,不行,徒弟多多调戏一下。
少女的声音带着清唱,眼眸中含着泪水:“公……公子。”
“怎么一副这样可怜楚楚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黄青烟声音哽咽,那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往下落,美人落泪让人心疼,可三人却没有一人上前。
“说吧,幻境是突然怎么消失的?”
黄青烟抬起头,眼眸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好了,明白了,案子破了。他们主动解除幻境的应该是发丘印,没想到这印章不仅可以震慑邪祟,还可以破解幻境。
真是个好东西,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第二枚,要是能找到第二枚的话……可以给吴邪配一个,毕竟他那个体质天下稻米人皆知。
不过吴邪盗墓起尸好像也是一个特色吧。
“幻境突然消失,是因为公子你手中的物件。”
黄青烟的话成功的让阿诺德鹧鸪哨的视线落在了齐墨的身上,他们突然想起自己醒来时所看的画面。
之前齐墨拿在手中的发丘印已经被她放入了怀中,所以他们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黄青烟身上。
黄青烟楚楚可怜,看着面前的几人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再一次的开口:“几位公子为何如此看着奴家,奴家没有说谎。”
阿诺德冷笑一声,双手抱胸:“世人皆知,山精野怪口中没有一句真话。”
黄青烟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着齐墨,眼眸中带着期待,期待着齐墨能相信她的话。
“我...”
“瞎子兄不会真的相信了这黄皮子的谎话吧。”齐墨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阿诺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眉眼之中带着一丝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一种进入修罗场的错觉。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其他人呢。”
黄青烟缠绕在一起,抬起头看来时候目光中带着惊恐,还有一些疑惑,因为系统契约的缘故,她无法说谎,也无法拒绝:“因为公子手中的奇物,不少兄弟姐妹长辈被重创,躲起来了。”
“按照你说的,你怎么不躲起来,而且......你怎么没受到伤害。”
黄青烟一愣,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少年,目光又在阿诺德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齐墨身上。
齐墨脸上带着笑容,手臂搭在鹧鸪哨与阿诺德肩膀上,墨镜后的眼眸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知道,它们没有办法对我说谎,也不能违背我的意愿,甚至不能以任何方式伤害我。”
黄青烟身体猛地抖动起来,那一张俊俏脸上带着无助还有害怕。
这小玩意还喜欢演。
“出发吧,我们在这里浪费的时间太久了。”
说完之后齐墨打出响指吸引了鹧鸪哨、阿诺德的注意,脸上也露出笑容:“我们出来的事情我已经交代过了,所以这个宫殿!我是去定了。”
鹧鸪哨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出,听到这话不由得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