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自己可以。”他语气坚定地说道。
要知道,身为暗影阁的幻影,其身体素质之强可谓是毋庸置疑的。
经过无数次生死搏杀和严苛训练的洗礼,他早已成为江湖中的顶尖高手。
然而,此次情况特殊,为了能顺利蒙混过关。
尤其是骗过太医院那些经验老到、目光如炬的太医们,他别无选择,只能狠下心来让自己的身体真正地陷入病痛之中。
只有这样,才能营造出一种逼真得令人深信不疑的病况,从而成功地对外宣称他确确实实是病倒了。
“影子大人确实辛苦了。主子说他们也快要回来了,您可得再撑上一段日子啊。”
余管家站在一侧,毕恭毕敬地轻声说道。
“嗯。”影子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那张人皮面具上的面庞犹如千年寒冰般毫无波澜。
他心里很清楚,这次之所以能够勉强将那两位皇子糊弄过去。
全赖这满屋子弥漫着的刺鼻药味,还有此刻躺在床上那个瘦骨嶙峋、仿佛只剩下一层皮包裹着骨头的自己。
这般强烈的视觉冲击与难闻的气味交织在一起,使得那两位皇子的注意力被极大地分散开来,根本无暇去仔细探究其中是否存在破绽。
可是,有了第一次的侥幸,并不意味着就能次次都如此幸运。
下一次呢?又该如何应对?他实在无法确定这种状况究竟还能够维持多久……
而在另一边……。
“我说的这个怎么样?”禹馨宜满怀期待的看着衡钰璟。
“我觉得这方案可行。若能成功开辟出一条贯穿全朝的‘棉花之路’,那咱们大可放开手脚去尝试一番,但其中诸多细节之处仍需我们审慎地斟酌并加以修正。”衡钰璟目光坚定地说道。
禹馨宜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那是自然,所谓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我寻思着,一旦这条道路得以顺利贯通,无论是我手中的棉花、小麦,亦或是其他百姓日常所需之物,其运输成本必然大幅降低,实乃利国利民之举啊!”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衡钰璟略作思索后回应道:“这点我也想到了。我能够安排专人负责规划这条线路,确保都城与都城之间、县与县之间以及镇与镇之间都能建立起紧密而有序的联系。”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空中比划着路线图。
禹馨宜秀眉微蹙,面露忧色:“如此甚好,只是这着实不是一件易事。不仅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和精力,有时甚至还得依仗一定的权势。以我当下的资金状况,倒是足以承担运输及其他相关开销。然而,那些个官员恐怕不会轻易放行,说不定还会故意设卡刁难。故而,要办好此事,非得有颇具威慑力之人出面不可。”
她轻咬下唇,似是在思考合适的人选。
“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办。”衡钰璟自信满满地说道,他那深邃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现在咱们俩是不是该休息了?”衡钰璟轻声提醒身旁的禹馨宜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关切。
禹馨宜听到这话后,原本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如晚霞般艳丽的绯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衡钰璟炽热的目光,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
衡钰璟见状,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他慢慢地靠近禹馨宜,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至他呼出的温热气息轻轻拂过禹馨宜粉嫩的脸庞。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禹馨宜并未像受惊的小鹿那般躲开,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衡钰璟逐渐贴近自己。
此刻,她的心跳如同急促的鼓点,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但却依然强装镇定。
衡钰璟的一只手轻柔地落在禹馨宜纤细的腰间,那触感犹如丝滑的绸缎,让人爱不释手。
他微微用力,将禹馨宜缓缓地带向床边,然后小心翼翼地让她平躺在床上。
与此同时,衡钰璟的另一只手则伸向前方,轻轻地拉下了床帘。
随着帘子的落下,床外摇曳的烛火透过缝隙洒在床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使得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朦胧而浪漫的氛围。
此时此刻,床上的二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只属于他们的世界里,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在这温馨的环境中,一股暧昧的情愫悄然蔓延开来……
“二皇子你确定你看到的就是病的很严重的人吗?”潇煌的幕僚刘赟说道。
“你在质疑我的眼睛。”潇煌阴霾的语气说道。
“属下不敢。只是此人确实是比较的引人注意。先不说他突然被陛下找到。而是他后面做的种种迹象。感觉此人绝非一般等闲之人。”刘赟在一旁仔细的分析道。
“他再怎么不一般,他也不就是个私生子。先不说皇兄嫡长子的地位。哪怕是本殿下也是正儿八经的皇子。所以有的是办法收拾他。”潇煌傲气的口气说道。
“现在最重要的是皇兄那边,我听父皇身边的人说他有意立太子。这就是关键时刻了。咱们不能把心分到其他的地方去。”潇煌此刻最不想的就是潇宇被立为太子。
但是潇宇作为嫡长子,被立为太子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如果嫡长子做出了一些有违人伦的事情。
那是不是父皇再怎么想立他为太子,也得考虑考虑其他的人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