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门声让林远刚脱下衣服又穿好,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三笠。
“有事吗?”
“卡莎告诉我说,来这里就可以知道怎么生小孩了。”
“这个卡莎也太不懂事了,怎么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呢?话说你怎么进来王宫的?”
“是佩拉斯小姐让我进来的啊,她开口,守卫就让我进来了。”
“。。。她怎么更不懂事。”
林远拿起那本小册子塞在三笠怀中,说道:
“这里面便是你要的答案,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钻研,好了就这样吧。”
看林远火急火燎的样子,巴不得自己快点走一样,赫里斯塔躺在被窝里露出一个小脑袋捂着嘴巴偷笑,
“看了这本书就可以了吗?”
“包的,别让人发现你看啊,看完之后立刻销毁。”
“哦哦,那我走了。”
关上门林远松了一口气,终于没有人打扰了,一想想待会儿要发生的事情还有点按耐不住的激动呢,这可是人生第一次啊,一定要打足十二分的精神。
脱下上衣后,林远挠着下巴思考,不管了,反正赫里斯塔已经见过了,索性一次性脱个精光坦诚相见。
“哎呀,羞死了。”
赫里斯塔把脑袋蒙在被子里,露出一个小缝观察,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尽是少女的羞涩。林远直接跳入被窝,软绵绵的床垫让他惊喜连连,这下可以睡个好觉了。
“怎么把上面的发光矿石遮住嘞?”
“这里有机关。”
赫里斯塔伸出胳膊,洁白无瑕的肌肤宛如一件艺术品,食指点在了墙壁上的一个按钮上,滴滴答答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墙壁内齿轮转动,紧接着房顶上的两块木板收回去,里面的装置拉着精美的矿石也藏在了里面,等到木板重新合上,房间内漆黑一片。
“真乃鬼斧神工啊,太精妙了。”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呢,比立体机动装置还不可思议。”
赫里斯塔笑着从木柜上摸索着什么,交给了林远,
“记得戴上它哦。”
“好的。”
林远拿过来仔细触摸,太厉害了,这猪大肠被清洗的没有一点味道,而且还被揉搓到一个临界点,既有弹性,又是薄薄的一层,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呐。
“赫里斯塔,我想和你说几句真心话。”
“你说吧,我会记住的。”
“和你生孩子这件事,我不太赞成的,你要知道,你是女王,我的身份也特殊,有了孩子,只怕。”
“我明白的,所以才要做好措施啊。”
林远扶着额头,靠,不管了,一阵手忙脚乱后总算穿好,林远试着向赫里斯塔那里挪动过去,接触的一瞬间,冰凉的躯体让那个林远全身寒毛倒立,赫里斯塔的身体怎么这么凉。
“你好着急。”
“当然着急啦,嘿嘿嘿,事已至此,你可要准备好了。”
“你,你要温柔一点。”
林远突然用力侧着抱住了赫里斯塔,清新的奶香味让他神魂颠倒,什么注意事项全都抛之脑后,柔软的身躯让他整个人都陷了进去,轻轻咬在她的脖子上,赫里斯塔不由得发出奇怪的声音。
“不要这样啦,很痒的。”
“抱歉,你身上太香了。”
乌云笼罩着干涸的土地,暴风雨前,轰隆的打雷声总是会出现在闪电之后。刹那间的光亮直劈在大地深处,留下一道道漆黑的印记。震耳欲聋的雷鸣让人不自禁的想要放声怒吼,宣誓对天地的威严。
雨滴洒落在地面上,很快汇聚成一条河流,大地被翻出一层层黑土,伴随着这小河成为了诡异而又奇妙的红色泥流不知去往何处。
果园之中,葡萄架上,晶莹剔透的紫色葡萄被雨水清洗过后更加惹人垂涎,它们随风摇摆,渴望着乌云可以降下滋润万物的水滴,又害怕这无情的暴风将它们卷起。
许久之后,阳光终是刺破云层照射在地之上,树木之下的阴凉之地,不少植被破土而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只是无奈那芭蕉树上,暴雨过后,雨滴打的它疲软,蔫了吧唧的掉落在地上无人问津。正所谓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朵梨花压海棠。压完海棠,梨花就死翘翘了。
再次睁开眼,林远揉着眼睛甚是疲惫,体验不是很好,他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会有吸人阳气这个说法,太恐怖了,自己现在腹中空空,隐隐还会有些疼痛,颤颤巍巍的走下床一个不小心差点摔倒,双手扶着墙脸色苍白的走向桌子上摆放的水果。
“要,要死了~。”
林远翻着白眼躺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苹果一口一口的啃咬着,这种感觉,比三天不吃饭,连续挖矿十天还要折磨,魂儿都要飞走了。
“你醒的好早啊。”
赫里斯塔揉了揉眼睛,对比林远,她脸色红润,精神面貌好的不得了,全身都充满了干劲,只是双腿发酸,穿好衣服下床后只能小心翼翼的漫步挪动。
“你,你不要过来!”
林远哭着脸,完全就是一个痛苦面具害怕的躲在了墙角里,他眼里的赫里斯塔完全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恶鬼,势必要吸干他的肉体才肯罢休。
“咚咚咚。”
“请进。”
两名侍女推开门后对着赫里斯塔恭敬的鞠躬,她们服装整齐,挽起长发看起来端庄典雅,
“我们来收拾您的房间,过一会要为您梳妆打扮,林远先生,还请回避。”
林远噌的一下蹿了出去,这一刻他想通了,为什么有些人结婚后死也不想回家,为什么有些人不惜花上大价钱也要购买各种各样得补品,想起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嘲笑那些人的软弱无能,原来自己也是个废物,太丢脸了。
侍女们掩着嘴偷笑,看来这位先生真的很年轻呢,她们掀开被子,床单上落下梅花,赫里斯塔吐着舌头捂着脸躲在一边,
“女王陛下不必羞涩的。”
“是的,你应该感到高兴,昨晚打破了王宫的记录呢。”
“什么记录呀?”
大概是赫里斯塔看起来是个小妹妹一样,对她们也没有什么架子,其中一名侍女在赫里斯塔耳边轻声低语几句,赫里斯塔眼睛和嘴巴都张的大大的,怎么还会有人记录这些事情,好羞耻啊。
一道白光闪过,皮克西斯擦了擦眼睛迷茫的看着四周,
“什么东西跑过去了?难道我已经老到这种地步产生幻觉了吗?”
“我看清了,刚才是林远。”
“跑那么快干什么。”
“不知道。”
皮克西斯摸着自己的光头,这些年轻人真是搞不懂,第二天还这么生龙活虎的,哎呀,春宵一刻值千金呐,可惜自己老喽。
“艾尔文啊,不是老夫说你,趁着身体还扛得住要早点找一个,不然年纪大了,身上这些伤越来越严重,折磨的很呐。”
“我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件事情。”
“实际上,还是亲眼目睹了那么多的家破人亡,不想让自己更痛苦吧。”
艾尔文没有回答,他微微皱起眉头,自从自己加入调查兵团开始,每次任务回归,都会有人哭着跟随他们的队伍,有妻子,有父母,也有,几岁的孩童。那些妻子,或者父母们嚎啕大哭的样子深深刺痛了艾尔文的心,也让他越来越冷血。
还记得有一次,那时候的团长还是夏迪斯,回到希干希纳区后,自己在人群中骑着马,在一片谩骂与嘲讽声中,一双充满了向往的目光与他对视,那是一个年纪很小的少年,他高举着手臂摇摆,高喊着调查兵团,追求自由什么的,这番话让自己愧疚无比,只能低下头看着马背。
无数人的牺牲换来了什么,只有痛苦和绝望,可他们调查兵团之所以一直向前,正是因为世上一直有着这些渴望自由的孩子们。那张脸给艾尔文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艾伦耶格尔,艾伦耶格尔!命运总是如此捉弄世人啊。
一座偏宫里,萨克雷看着眼前的女子勃然大怒,他毫不留情的唾骂着她,唾沫星子横飞,他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形象。
“你是我捡回来的,我给你吃喝,给你衣服,你的能力全是我培养的!你就这么报答我吗?我可是把你当继承人的!我当初就不应该派你去组织这个什么狗屁民众党,狗屁风火神教!现在倒好,反手给他林远做了嫁衣,我还不如派一条狗!你告诉我,佩拉斯,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想着抱上林远的大腿就可以反抗我了?是不是看他年轻,又好掌控,就可以奴隶翻身了!你们两个就是一对奸夫淫妇!是不是,在地下都市的时候,你就勾引他了,是不是!”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完全是出于尊重和敬仰才选择跟随林远的,至少他不会骂我,不会侮辱我,也从来不会对我有什么邪恶的想法。”
萨克雷一愣,随即被气的哈哈大笑起来,他用食指指着佩拉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从怀里掏出一个册子。
“好好好,是我看走了眼,一个奈儿,一个你,我太失望了,不过你也不希望这里面的东西被公之于众吧?”
萨克雷晃了晃手中的册子,佩拉斯抿着嘴,神情紧张,就是因为这个东西她才一直无法和萨克雷决裂,她的名誉和名望,被这个东西牢牢锁住了。
“林远把权力都交给了你,他在,我斗不过他,再加上艾伦耶格尔,尤弥尔,阿尼这些可以变身巨人的家伙,我不敢动手,可是他迟早会离开这里,到时候你要协助我把希斯特利亚那个乳臭未干的女人变成傀儡,再想办法说服凯尼去控制那些贵族,到时候,你依然可以拥有这些权力,可以做我身边忠诚的副官。”
佩拉斯咬紧牙关,她看着萨克雷一张张的翻开里面的人内容,对萨克雷的厌恶到达了极点,
萨克雷指着上面的内容,露出邪笑,
“真是完美啊,唉,你一直做双面间谍一定很累,回到我身边身边后,我会证明我比林远要强很多的,不管是什么方面。”
“你简直无耻!”
佩拉斯 愤恨的摔门而去,房顶上,特劳特露出笑容,凯尼说的果然没错,除林远外的每个重要人物都要监视,她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秘密。
大厅之内,林远狼吞虎咽的吃着面包,嘴里塞的满满当当的,一声异响引起他的行动。他环顾四周,厨房里就自己一个人,那么,哪里藏着人呢?
橱柜里,贪吃鬼捂着自己的嘴巴屏气凝神,她死死盯着缝隙外的光线,吱丫一声,林远和莎夏四目相对,莎夏尴尬的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笑着。
“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吃了很多了吗?”
“我还有点饿。”
“真是服了你了,出来吧,没必要躲的。”
莎夏从橱柜里钻出来,手里竟然还攥着两个苹果,
“王宫戒备森严,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嘿嘿,我骗进来的。”
“这都能骗?你怎么骗的?”
“我告诉他们我是调查兵团的人,然后说我和你是好朋友,有很紧急的事情要告诉你。”
“不对啊,不应该先和我汇报吗?”
莎夏吐着舌头,掀起衣服露出自己圆鼓鼓的大肚皮,还使劲的用力拍了拍,上面的肉一颤一颤的,不知道这是吃了多少东西才可以把肚子撑到这种地步,再加上莎夏看起来还瘦瘦的,两者形成了鲜明对比,更像一个怀孕不久的孕妇。这一幕看呆了林远。
“然后,他们用恍然大悟的眼神就放我进来了。”
“希望你可以生一堆食物出来。”
林远瞥了一眼莎夏,同时也对王宫的守备感到不满,一个政权是否稳固,取决于严明的纪律和钢铁般的执行能力,若是他个人意志凌驾于法律之上,所有人都处心积虑的去讨好他,那么昨天的事情还会上演,恐怕会更加恶劣。
“找你真是够麻烦的,有件事情着急告诉你。”
“好,我们走吧。”
路上,林远和凯尼走到一个没人的话角落里,
“事先说明,我只是出于我的职业素养才派特劳特监视佩拉斯的。”
“你连她都监视?”
“谁都一样的,要不是调查出了什么我可不会来找你。”
“那好吧,我不信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嗯,…”
听完之后,林远一个人看着墙壁上的纹路发呆,萨克雷手上到底握着什么能让佩拉斯如此忌惮,这可不行,幸好凯尼有先见之明,不然自己真的要被蒙在鼓里了。
林远的反应在凯尼预料之中,还是年轻啊,这么相信身边人,自己当初跟着乌利时,乌利就教过自己,要严格监视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包括罗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