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斌一路急促的乱逛,居然还真逛到了一些有意思的地方
这个山贼窝点极为有趣,倒是没有整什么家属院,反而搁里面开了一个类似于窑子一样的东西。
这是极为不合理的,山贼窝再怎么有势力,那也是要被常年打压的。
毕竟地方官员为民除害的样子得做,不管里子怎么样,外面一定要正。
这山贼窝哪来的余粮,哪来的底气去供养这一帮娘们。
而且自古青楼就是销金库,山贼抢了财货之后,除了在山寨里屯粮与扩张势力,就是去外面窑子或酒楼消费。
这财富也算是变相的流回地方大族手上。
现在内部自产自销,这不也有点打破平衡的意味吗。
姜斌自己反正是想不通,索性蹲在门口,逮住了两个刚在里面狂欢纵欲,腿脚发软的倒霉蛋。
“别动,再动一下,我给你头砍下来,塞你屁股里。”
姜斌恶狠狠的威胁了一句。
“你知不知道这是哪?敢在这里抓舌头,你能一瞬间杀死我们两个吗?
随便喊一嗓子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还不赶紧放了我们!”
“就是就是,有本事你现在把我一刀砍了,把我的头塞进屁股里,那我敬你是个汉子!”
这俩家伙喝了不少酒,认清不了局面,胆子还莫名的肥,一嘴酒气熏的姜斌直皱眉头。
被逼无奈之下,姜斌稍微展示了一下手段,这辆山贼便只剩一个还能出气的了。
幸存下来的山贼就瞬间醒了,只不过腿更软了,腿肚子那里还有些湿漉漉的。
自己的同伴只是心想在自家的老巢,口出狂言的威胁这个狂徒几句。
没想到对方还真就一切按照要求来办,把那叫嚣的山匪头颅摘下来塞进了屁股里面。
现在真就是言听计从,姜斌问什么就答什么,原本凶悍的山匪变得如同温顺的小鸟一般。
姜斌对于自己的教育成果也是极为满意,这是字面意义上的一言九鼎,以德服人。
瞬间就让一个恶人改头换面,实在冥顽不灵的也了却对方的夙愿,让对方开开心心的重新投胎去了。
言归正传,姜斌一番拷问过后,也弄清了为什么会有这窑子。
里面全是歪瓜裂枣,就是救急用的,按照那山匪的话来说,就是吹灭蜡烛,勉强能用。
稍微发了点小财的山匪,那全去镇上的窑子里消费了。
只有像他们这种好久没有开过张的,在囊中羞涩的同时又实在是憋得慌,才会来这里消费一下。
姜斌又询问了一番马厩的位置,才将那惶恐不安的山匪给打晕了去。
搜刮掉二人身上所剩无几的银子之后,姜斌吹着小曲,就朝着对方所指出的方向慢慢走去。
…………
“不对呀,这富丽堂皇的也不像是马厩啊。”
姜斌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大宅,有些怀疑人生。
但他是行动派,当即便翻了进去,准备一探究竟。
蹲在墙根处,屋内的不靡靡之音不断的从姜斌头上的窗户处飘出,给予姜斌极大的精神折磨。
“好像是有些出入,但也确实是在骑马。”
姜斌略显严肃的点评了一句,最后运转起浑身血气,准备给屋内的这对男女留下点深刻的印象。
三更半夜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主要是怎么能被已经放飞自我的姜斌给撞上呢。
…………
寨主夫人很润,脂肪都堆积在该堆的地方了,脸也长的极好,与身段相互衬托,好一个风情万种的美人。
姜斌在外面观摩了一会,发现这夫人会很多姿势,是个极品的尤物,让山贼头目爱不释手,连同的身子也有些虚了。
要不然凭他的实力,还是能在姜斌手上过个几遭的。
那好似妖精的山寨夫人对于这一变故,倒没有太过剧烈的反应,在这一点上面确实让姜斌心生敬佩。
上一刻还与其交欢,下一刻便化作无头尸体趴在玉体上面,对方虽然还没有达到面不改色的程度,但小脸惨白的捂着嘴,倒也没有发出过大的动静。
反而令人心生一种想要把对方拥入怀中狠狠蹂躏的欲望。
“啧啧啧,你不害怕吗。”
姜斌咂了咂嘴,那山寨夫人扭动的身躯,他怎么看都怎么像在邀请自己一同玩耍。
“我还有的选吗,我从十五岁时就被上一任首领拐进山中,日夜宠幸,十六岁成为一房小妾。
我二十四岁之时,上一任首领,应该说是上上任首领了吧,死在了床上这没脑袋的家伙手中,我也理所应当的被继承了过去。”
那山寨夫人沉默了一会,随后释然一笑。
如今,也不过是开启一个新的轮回罢了。
“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山寨夫人舔了舔自己的红唇,她说这话时,那好似蕴含秋水的眼眸中藏不住的痛苦,令人有些心生怜悯。
但姜斌不太下得去手,他又不是古代的山匪,作为一个纯正的现代人,他觉得有些恶心。
若是真实的年代,他还有兴趣去救助一下,但在此处,他昨天突然悟出了一个道理。
身在此处,一切皆虚。
这此方天地就像一个录像带一般,一切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往昔回响,若是没有按照历史的进程,那一切将会消亡,一切又会得到新生。
也就是重新开始,不断的反复演绎。
若是暗合历史进程,那便会坠入底层虚界。
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说实在的,姜斌也不清楚。
悟到了这一点之后,姜斌的道德感与责任感急速下降,甚至已经达到了一个非人的程度。
在知道血肉皮膜之下只是一串串冷冰冰的代码过后,谁又会对游戏中的虚拟生命产生怜悯呢?
于是姜斌很是干脆的打破了这一个轮回,送山寨夫人与自己的情郎一同团圆去了。
也算是比翼双飞,成双成对了。
再也不用担心自己成为山匪闻争权夺利后的附属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