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恒安的灵性告诉他,这东西应该就是所有东西中最值钱的一个,甚至要比那些金币钞票都要值钱。
“这就是蓝宝石所说的宝物?”
白恒安拿起油纸伞,将其打开又关上,仔细打量了一遍它的材质。
男孩没有看出什么特殊之处,但能肯定这油纸伞肯定不是由普通的材料所做。
因为其在白恒安的全力一戳之下,没有任何的破碎,甚至微微弹开了男孩这威力极大的一指。
要知道白恒安可是受到了技能“狼力”的加持,拥有双狼之力的人类,而狼的利爪是出了名的锋利。
这令白恒安越发好奇,他打开油纸伞,站在其下方,仔细打量着它的材质,也实验其有什么特殊的效果。
这就样,没过多久,男孩的周围突然下起了小雨,将地板都淋湿了一片。
要知道这里可是地下密室,连天空都没有的地下密室。
白恒安收起伞,抬头看去发现自己的头顶正上方,此时正有一团乌云凝聚,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恰巧笼罩了白恒安的周围前后左右三步左右的地方,其余地界,没有一丝下雨的迹象。
对此白恒安感到十分有趣,他站在雨中,也不打伞,任由雨水落下,落在自己身上。
他试探着走了几步,那乌云立刻跟随而至,但走到一半就突然消失在了白恒安的头顶上。
“10秒左右。”
白恒安心中楠楠,这正是收回雨伞后,那乌云存在的时间。
男孩刚想要再打开雨伞试试,突然感觉自己身体沉重,脑门发烫,思维滞塞,赫然是生病了。
“淋了这么一会雨就生病,还这么突然,不合常理,难道这是这件宝物的负面效果?那它极有可能是一件道兵啊!至少第五级的道兵……”
想到这里,白恒安心中的那些兴奋之情还是没有抵过身体上的疲惫,脸面朝地,晕了过去。
等到白恒安再次睁开眼睛,自己已经躺在了屋子的床上,额头上有湿毛巾负责降温,旁边有六只宠物守护。
除了那只虎猫以外都表现出了足够的关切之情。
“实验室,柜子,水银温度计。”
白恒安虚弱开口。
动作灵活的黑猫立即行动,从实验室中为白恒安叼来了那支水银温度计。
白恒安将其艰难用嘴巴叼住,很快那水银溶液快速上升,一直来到了刻度线的顶点,四十度的位置,而且还有继续向上的趋势。
“艹!”
很少说脏话的白恒安在心中不自觉的骂了一声。
撑伞不到二十秒,卧床就要好几天,这负面效果有点过于强了吧!
或许一张开伞就会触发什么被动技能?
对了,对了那蓝宝石说有一个宝物拥有短暂遮掩天机的技能,不会就是这把伞吧!
从样貌上来讲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张开伞隐瞒天机,闭上伞天机恢复。
一边想白恒安一边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一瓶药剂,艰难的倒入了自己的口中,没过多久白恒安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康复。
他坐起身,如病号般靠坐在床上,甩了甩那支温度计,将上面的水银甩了回去,又一次叼在了口中测起了身体的温度。
那水银的攀升速度依旧很快,不过这次只到达了38度多一些的地方,就停了下来。
“幸好,药剂还是有用的,虽然并不能一支根治。”
白恒安再次躺在了床上,将宠物们都赶了回去,再次睡了过去。
他可不舍得再浪费一支药剂了,反正自己时间多的是,自身又没什么危险,自可以消耗时间。
就这样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白恒安再次醒来,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沉重,下了床,穿上了鞋子,本就没有脱衣服,再次来到了那间放有油纸伞等物的房间。
这次白恒安并没拿起那把油纸伞,而是先研究起了其它的东西,比如那件胸针模样的器物。
因为之前白恒安正好丢了一件这样的东西的缘故,它第一时间就被白恒安注意到了。
不过有了那油纸伞的教训,白恒安并没有将其盲目的戴在自己的胸口,而是带着它,来到了那间放有蓝色宝石的房间中,问。
“这枚胸针你知道有什么作用吗?”
“当然,不知道,有那柄伞遮蔽天机,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蓝宝石很是皮了一下。
白恒安得到蓝宝石的回答,立刻失望的回到了那间刚刚离开的房间,不再搭理那枚蓝宝石。
“只好一个个实验了。”
白恒安叹息了一声,将那枚胸针戴在了自己的身上,用自身的灵性灌入其中。
胸针没有任何的反应,这很正常,一般有多个技能的道器或超凡武器都需要自己脑海中有对应招式的名字,要不然道器和超凡武器根本不知道你想要动用什么技能,干脆没有任何反应。
对此白恒安很是无奈,只能又拿起了一件铁质物品研究起来。
很快对于这奇怪物品,白恒安有了一个猜测。
那是白恒安在练习暗器的时候,萍萍姐给男孩讲述的一个东西名为枪。
萍萍姐说那东西是机械城几十年前的产物,至今仍旧十分流行,是一些冒险者,执法人员常带的东西。
威力远比暗器强的多,射程也比暗器远的多,并且如暗器一样有多种样式,比如一个手掌就能驾驭的左轮手枪,自动手枪,需要两只手驾驭但射速极快的冲锋枪,突击步枪,由超凡材料锻造拥有超凡效果的超凡步枪,手枪。
而现在白恒安手中的这东西,似乎与萍萍姐说的左轮手枪很是相似,同样拥有六处放子弹的地方,那处地方同样可以旋转。
同样有上膛按钮,同样有一条长长的如管子一样的东西,似乎叫做枪管来着。
可是问题来了,它的子弹呢?
白恒安在这一堆东西中寻找了起来,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刚好插入手枪膛室的东西。
“没有子弹,这玩意有什么用?”
白恒安不自觉的说。
一股失望的情绪涌上了男孩的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