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去出城迎接!”
巫阿屠见状目眦欲裂,刚想下去却被胡之贺拦下。
“巫兄莫急,当心埋伏!”
“放屁!这里面有两千人都是我天圣国的人,你当然不急!”
“巫兄冷静!这里面也有我赤月国的人不是,可是对方还没有使用火器……”
“我等不了!”
……
一番争执下来,三人达成共识,可以开城门接应,但不可远离城门太远。
就这样!赤城内又冲出一大群士兵!
原本劣势的安南人瞬间转弱为强!
仓彪见此并未继续追击,而是冷笑道。
“还真被殿下猜中了。”
“来人呐,朝城门聚集地投掷炸药包。”
“是!”
胡之贺见对方没有追击不由松了口气。
巫阿屠也附和着说对方多想了。
可还不等三人话音落下,空中再次传来熟悉的呼啸声。
只见一个个如同小麻袋的东西从天而降!
“轰!”
一声声巨响响起,那些在城门口挤作一团的安南士兵如同烟花般随着炸药包的落点起飞。
一时间刚刚有些安定下来的队伍又骚乱了起来。
他们本想远离城门,可后面仓彪带着一众人又不停用弓弩射击。
这下直接被包了饺子,城门口更是挤的水泄不通。
原本出城接应的两千人这下更是加重了城门的负担。
所有人恨不得飞进城门,就怕慢一步炸药包落在自己头上。
不管城墙上的胡之贺如何指挥依旧没人搭理他。
城门的负担得景象惨不忍睹。
除了被炸死的还有许多人是因为摔倒被活活踩踏而死。
翌日!
秦启辰起了床用过餐就朝前线走去。
看到秦启辰的仓彪急忙把望远镜递了过去大笑道。
“殿下你没见昨日的情景,这绝对是俺打过最爽的一次仗了,安南这些宵小最后入城时不知被自己人踩死了多少……”
秦启辰拿起望远镜看去。
只见赤城城门下还有一些安南士兵清理着残留的血红物,特别是城门口那里,还能依稀见到零星碎肉。
方向上移,胡之贺等人吃人的目光直直望来。
若是眼光能杀人他丝毫不怀疑自己已经被千刀万剐!
这时一名士兵来报。
“禀报殿下!赤城派了使者前来谈判。”
仓彪听后哈哈大笑。
“哈哈哈!看来对方这是怕了呀!我还没打过瘾呢。”
秦启辰看着仓彪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方来人谈判正合他意。
毕竟他的本意就不是费心费力消灭对方,也不是拼个你死我活。
更多的是对这里矿产的眼馋。
“走吧!”
来到中军帐篷!
几名安南风格打扮的人顿时站起身。
“我乃胡之贺胡将军部下议事胡珂,拜见殿下!”
随着这人起身,其余人纷纷行礼。
“诸位不必客气,请坐!”
落座后秦启辰明知故问道。
“不知诸位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要知道我们双方战事正胶着,恐怕不能轻易化解呀!”
胡珂听后脸上笑容一顿,接着舒展道。
“殿下这是哪里的话!大秦有句古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没有什么是解不了的。”
“哦?说来听听?”
“回尊敬的镇南王殿下,此次我奉三位将军之命前来,愿意交出孙二与刘刀二人,并且赔偿白银十万两作为您领地的补偿。”
秦启辰听后内心一惊。
这些抠门的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十万两白银啊,他可不信对方没有目的。
果不其然,那人继续道。
“只要殿下能与我等共享炸药之秘方,我们即刻收兵。”
听到这秦启辰才明白对方要干什么。
还不等他说话,仓彪就直接拍案而起。
“放狗屁!你们打的什么龌龊心思别以为俺不知道,难不成让你们制造炸药打我们不成?”
“一句话,要打就打,别叽叽歪歪。”
他给了仓彪一个眼神让其稍安勿躁。
只见秦启辰冷冷道。
“你看!我这手下都看得出利害,所以呐!”
“回去告诉你们将军,许愿就去寺庙。”
听了这话的胡珂面色如同吃了苍蝇一般。
可想到临来时胡之贺等人的嘱咐又不得不赔着笑脸道。
“殿下也不想拼的两败俱伤不是,还请殿下说出您的条件!”
“我的条件?”
“火药制造技术就别想了,想让我们退兵不仅要交出孙二等人,还要把赤城内的矿产给予我等开采,不然我不介意炸平赤城!”
胡珂听后再也忍不住,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那殿下好自为之吧,我安南国也不是吃素的,殿下有这心思还不如想想以后怎么在大秦立足吧!”
胡珂走了许久,秦启辰还在琢磨着对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甩了甩脑袋,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
他为了远离纷争已经来到这边角之地,难不成自己的那几位皇兄还能把爪子伸到这里来?
晚上,佯攻继续。
秦启辰仗着投石车与炸药包肆意骚扰,把对方搞的是苦不堪言。
对方虽也有出城偷袭的计划,但刚要实施就被秦启辰一一阻断。
就这样!双方开始了拉锯战。
胡之贺想的是在这里拖死对方,毕竟他们这些人的粮草可坚持不了太久。
而秦启辰则是时不时眺望南方,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这日两封书信同时到达两方阵营。
胡之贺等人看后顿时大惊!
特别是庆平,再也保持不住往日的沉着寡言。
无它!信中清楚写着南景国国王于昨日被一群人从皇宫掳走!
并且那些人使用了火药。
看到这里,是谁所为不言而喻。
“不行!我要即刻撤兵前去围剿此伙匪贼。”
“庆兄莫慌!你现在撤兵不说这里前功尽弃,难道你就清楚你们的国王在哪里吗?”
庆平听后内心鄙夷的看了眼胡之贺。
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老子水晶都被偷了还守个屁的防御塔。
胡之贺见状也知道对方心意已决。
“这样庆兄,与其你大海捞针的去寻找这伙人,还不如与镇南王当面商议呢。”
庆平听后内心也觉得非常有道理。
“好,那我们就在派使者前去一次。”
与此同时,秦启辰在帐篷里看着手中的来信额头也是青筋直冒。
他终于明白胡珂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了。
这封信正是郑钧亲自寄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