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啊？那朕也不强人所难了。”
段晗唇角勾起一抹鄙夷的冷笑，随即高声招呼下人道。
“来人，送暗蛇教主出宫！”
侍卫们奉命向常玉走来，后者见状急忙拿过“戏服”，搭在手臂上，向段晗行了个谢礼，顺从的垂眸。
“多谢陛下体谅玉郎身热，赐予薄衣，玉郎这便去更衣。”
段晗不置可否地嗤笑了一声，心里充满着报复般的快感。
待常玉穿着薄纱衣出来再唱，众看客的心已经不在戏曲上了，而是用鄙夷、不屑、甚至淫荡的眼神扫过常玉那若隐若现的身子，仿佛在看花楼中搔首弄姿的歌妓。
就算这样，段晗似乎觉得还不够解气，待曲终之时，他邪恶地看向脸上通红的常玉，甩出一条腿，指着自己的龙靴，说道。
“你亲朕的脚，并发誓永远臣服于朕，朕就宽恕你。”
常玉眼中含着隐忍的怒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紧了皮肉。
“陛下，你如此折辱本教主，只会加重暗蛇教众与您之间的矛盾，并没有任何益处。”
底下的臣子们听到这番话，立刻七嘴八舌地开始对常玉进行抨击。
“什么暗蛇教主，不过是个土匪头头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啦？”
“就是，你个戏子不识好歹，这明明是陛下的恩赐，哪里是侮辱？”
这些鄙夷之言传入常玉的耳中，他的脸色愈发阴沉，咬紧牙关，纹丝未动，就当段晗害怕常玉真的被气走，打算给他个台阶下时，却见常玉真的行到了段晗面前，发誓臣服，并俯身亲了他的脚。
见常玉如此顺从，段晗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气也消了，他大度的唤常玉平身，然后起身在其耳边悄声说道。
“去行宫，洗干净，乖乖等我。”
待私宴结束，段晗便带着随从火急火燎地赶至行宫，听说常玉刚沐浴完正在更衣，便不顾护卫拦阻，直接推门而入。
氤氲的水汽扑面而来，常玉身穿薄衫，坐在浴池旁边榻上，用长巾擦干墨黑的湿发，似乎没想到段晗这么快就来了，他惊讶地抬头，将一双秋水明眸看向这边。
水汽给他增添了一抹朦胧而妖娆的性感，水滴点缀在他雪肤上，莹莹发光。
他垂下眼帘，颤动着长睫，卑微的行礼。
“玉郎拜见陛下。”
段晗沦陷在常玉动人的美貌中，他再也控制不住原始的渴求，冲上前，将其粗暴的按在榻上，就要行欢乐之事，却被常玉推开了。
“等等，陛下先别急。”
段晗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怎么，你又不愿意了？”
常玉勾起一抹撩人的浅笑，“玉郎怕疼，只是想事先饮杯酒，还请陛下恩准。”
段晗心领神会，勾起他的下巴，淫笑道：“那你只能饮一杯，朕就喜欢听人呻吟。”
常玉便唤贴身随从拿了壶美酒过来，当他向金杯斟酒之时，一股浓郁的酒香迎面而来。
段晗自解着衣服，见常玉喝的一脸享受，也嘴馋了，凑过来问道:“这是何酒？”
常玉乖巧答道，“寒潭香，是中原最名贵的酒，一杯千金，陛下可想尝尝？”
段晗将脖子伸向常玉，挑逗的扬起下巴，“候我 ！”
常玉会意，含了一大口酒，轻柔的送服给了段晗，后者饮下后，微皱眉头，咂嘴道。
“闻着还不错，入口之味却苦涩辛辣，真是难喝。”
常玉淡淡评道。
“那这酒正适合陛下。”
段晗微微蹙眉，有些没听懂。
“你说什么？”
常玉冷冷凝视着段晗，满脸的厌恶不再遮掩。
“陛下表面人模狗样，内里腥臭龌龊，配不上这酒的清香，所以本教主特地给你加了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