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你费尽千辛万苦的来帮助陈顶天,结果这小子不仅不感恩戴德,甚至还敢言语威胁,我看他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对,老齐这番话说的没错,咱们这次为了营救陈顶天,可是冒着得罪了燕京秦家的风险,这小子出来之后不仅没有对组长说出半点感激的话,甚至现在还是这样一副态度。”
“依我看,这种白眼狼,还不如让他死在里面好了,干嘛要费尽心思的去救他。”
……
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组长,遭到陈顶天那头白眼狼的羞辱,武道局的一众组员,也在纷愤不平,纷纷的替司马长空鸣不平。
“好了,这件事情不要去管了,我帮陈顶天一次也算是对得起天成子前辈了,记住无论陈顶天今后干出任何的事情,都跟我司马长空没有任何关系,也跟我武道局无关。”
司马长空这一次,实在是被陈顶天的行为,给气的不轻。
此外,他还要想办法去见一见秦安澜。
此次为了帮助天成子,营救陈顶天,他已经得罪了秦安澜,必须要当面去向人家赔礼道歉才行。
知晓秦安澜实力的恐怖之处,恐怕不下于自己,加之秦安澜身为燕京秦家的少主。
司马长空非常清楚,眼下不是顾及面子不面子的事情。
一旦被这么一位身份显赫的人盯着,对司马长空而言,也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他原本还想将秦安澜的实力,以及秦家的恐怖之处,全部都告知陈顶天,让对方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要去招惹这等天大的麻烦。
在看到陈顶天如此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的态度之后,司马长空觉得,压根就没必要好心去提醒对方。
“我承认,你的确是一个天才,堪称是天才当中的天才,”
“可从古至今,天才一抓一大把,想要真正成长起来,却是万里挑一屈指可数的存在,一个中途陨落的天才,压根就没资格被称之为天才。”
司马长空的言语当中,都带着几分浓厚的不屑。
陈顶天的天赋,堪称是妖孽当中的存在,天才当中的天才,妖孽当中的妖孽。
放眼当今天下,拥有如此恐怖天赋的,已经是屈指可数的存在。
可陈顶天压根就不懂得一个道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在没有完全成长起来之前,还是要收敛锋芒。
像陈顶天这种锋芒毕露,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等待对方的,就只有中途夭折这一条道路。
……
另外一边,从武道局离开的陈顶天,内心的怒火不仅没有消除,反而愈演愈烈,早就已经暴跳如雷。
“洛家,好你个洛家,居然在这等时候过河拆桥,落井下石,简直是可恶。”
就在刚才,出来的陈顶天突然收到了消息,洛家解除了与自己的合同。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洛家与他陈顶天,并没有任何的关系,洛仙儿也与陈顶天,没有任何的关系,从现在开始,不需要陈顶天的保护,陈顶天也不再是洛仙儿的保镖了。
区区一个保镖,这份工资,这样的工作,陈顶天压根就看不上,他也不在乎这一点。
他所看重的,无非就是洛家的态度罢了。
像他陈顶天这种化劲级别的顶级强者,愿意屈尊,成为洛仙儿的保镖。
压根就不是因为,洛家开出了天价的工资,让陈顶天没有拒绝的道理。
他之所以会心甘情愿的,待在洛仙儿的身旁,老老实实的当洛仙儿的保镖,全部都是因为洛仙儿这个女人。
若非是洛仙儿吸引了陈顶天,陈顶天哪里肯甘心,成为一个毫不起眼的保镖。
“秦安澜,燕京秦家的少主,身份尊贵,地位显赫是吧?”
“不杀你这狗贼,我陈顶天誓不为人。”
陈顶天握紧拳头,咬牙切齿。
极度愤怒之下,那张清秀的脸颊,早就已经扭曲变形,变得狰狞不堪。
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因为秦安澜。
他的内心深处,不仅仅记恨上了秦安澜,更是对秦安澜,产生了一股毫不掩饰的杀机。
正如秦安澜所想的那样,陈顶天就是一个睚眦必报,有仇必报之人,而且是不报隔夜仇。
既然对秦安澜,产生的仇恨,自然是要有仇报仇。
当即便调动了一切,能够调动的力量,查询秦安澜的下落。
然而当陈顶天得知消息之时,整个人彻底不淡定了,被气的浑身都在不停的颤抖起来。
找到秦安澜的下落了。
对方不仅没有马上逃离的意思,此时还在燕京大学外面。
不仅如此,甚至还跟洛仙儿共进晚餐,一起去吃饭了。
一想到这些,让陈顶天的脸颊,更加的扭曲变形起来。
“洛仙儿,你这该死的女人,在我的面前装作一副清高的模样,现在遇到秦安澜这个小白脸,就原形毕露了吧。”
陈顶天握紧拳头,咬牙切齿,浑身仍旧在不停的颤抖。
洛仙儿那个该死的女人,当初在面对陈顶天不苟言笑,连那张好脸色都没给过陈顶天。
那副模样,要有多清高就有多清高,要有多高傲就有多高傲
可现在倒好。
在看到秦安澜这个小白脸之后,就各种卑躬屈膝,不断的讨好,甚至与对方认识不足几个小时,就陪着秦安澜去吃饭。
陈顶天甚至都怀疑,只要秦安澜随便的勾勾手,洛仙儿那个贱女人,倒贴都会心甘情愿。
“秦安澜,你给我等着吧,我会让你明白,得罪我陈顶天,是要付出代价的,惨痛的代价。”
陈顶天不敢耽搁,急急忙忙朝着秦安澜二人吃饭的饭店,赶了过去。
待到陈顶天马力全开,赶到饭店门口之时。
好巧不巧,秦安澜与柳如雪三人,已经吃完饭,有说有笑的走到了饭店的门口。
在看到怒发冲冠,满脸扭曲变形,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的陈顶天,一脸阴寒地朝自己杀了过来,秦安澜不由得摇头感慨。
看样子,对于眼前这位气运之子的度量,他还是小看了,有些过于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