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鸭一路连娇带喘,加了许多气音,让这首歌彻底变成了一首烧歌。
他知道闲草姐出手实在大方,憋着劲想把这首歌唱到极致,于是直接拿出毕生功力,直接烧到冒烟。
整个声临其境就像一壶沸水,被他彻底烧开了!
[啊啊啊可乐鸭你到底给我喂了什么,我怎么热热的]
[你别烧了我害怕,小心给闲草姐烧走了]
[听得我头顶冒烟小脸通黄……]
[烧门门主功力又精进了不少啊!~]
莫晴窗听得又嫌弃又上头,整个人都感觉起鸡皮疙瘩,却又无法自拔。
[‘闲草斜行慢分茶’为‘可乐鸭’送出‘糖果城堡’(甜度)x66]
[看来闲草姐对烧门非常满意,一时半会应该是不会走了]
莫晴窗躺在沙发上脚趾都缩紧了,不然等会儿听完歌,去找个甜喘来当入眠音乐吧,之前点过几次的那个‘好柿会花生’,哭腔真的很不错。
这么说起来,她好像还没尝过这种很会哭的帅哥的味道,有空了可以搞一个。
尽管莫晴窗人在走神,但她的手却没闲着,一连串糖果城堡被她丢了出来:
[‘闲草斜行慢分茶’为‘可乐鸭’送出‘糖果城堡’(甜度)x66]
[可乐鸭你小子命别太好,又能尽情发烧,又能得到闲草姐的打赏]
[气得我一口银牙都咬碎了!]
[有没有人能治治可乐鸭,再烧下去把声临其境整个厅直接抬了怎么办]
[大头都治不了可乐鸭,估计只能让闲草姐来了]
[那完了,看闲草姐给可乐鸭刷的这66个糖果城堡,我就知道闲草姐肯定对可乐鸭这个烧门门主很满意]
等到可乐鸭又夹着嗓子,娇喘着说完令人脚趾抓地的“谢谢~闲草姐姐~”
说这一句的时候,他被66个太空漫步带来的冲击震撼着心灵,差点就破功了。
还好他掐着大腿忍了下来,将烧门门主的风范展现得淋漓尽致。
麦克风交到炎熙这个正宗大夹子手里时,路逸的回复也来了:
[好嘞姐]
[已经安排妥当了,赛车场那边已经把赛道收拾出来了,明天咱们包一个场地,姐你就放一百个心,保证没有一点纰漏]
[姐你的新坐骑是我想的那个吗?]
[给小弟透个口风吧,求求了姐]
莫晴窗看着手机弹出的消息,笑眯眯地一脸促狭回复他:[我刚买了一辆二手依维柯,你这么感兴趣那不然给你开?]
路逸对莫晴窗的兴趣爱好实在拿不准,不知道这姐是在逗他,还是真买了辆依维柯,只好发了个流汗的表情过来:
[姐你就说笑吧,那明天见,我把定位发给你,你按导航走,或者我来接你也行]
莫晴窗:[不用你接,我自己开车来]
开玩笑,这么拉风的布加迪都买了,不开出去溜达一圈,让街头的观众开开眼界,放车库里吃灰?
以她现在被系统改善后的身体素质和反应能力,都可以与职业车手媲美了,还用人接?
她明天,必定要挑一条最远的路,让能看到她英姿的观众达到最大数!
炎熙今天也是和厅里的老师们较上劲了,夹子功到达顶峰,努力将自己伪装成一只可爱小奶狗:
“闲草姐姐好~想听人家唱什么歌呢?”
炎熙就是客套一下,讨好闲草姐,他其实打算唱一首《有点甜》,致力于将闲草姐直接甜晕。
[咦惹,是炎熙啊,已经期待起来了]
[我也……]
[我猜……]
[不要当谜语人,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
果然,炎熙话音刚落,就看到莫晴窗扣字:[你来一首《精忠报国》]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
[闲草姐真是从不叫我失望]
[炎熙这个可爱的小夹子,在闲草姐面前,好像一首甜歌都还没唱过]
[现在听闲草姐点炎熙的歌,已经成了我睡前心情调节的利器哈哈哈哈哈哈]
[只能说,闲草姐真是节目效果拉满]
至于炎熙,炎熙当然不可能拒绝大姐点歌啊!
于是他只能找出了《精忠报国》的伴奏,生无可恋地夹起来:“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唱到“马蹄南去人北望”时,炎熙差点没夹住,莫晴窗为了鞭策他,立即发弹幕:
[炎熙加油啊,我就喜欢你甜甜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救命,闲草姐真的好会坏坏]
[炎熙怒吼:喜欢我甜甜的样子为什么要让我唱精忠报国,唱个小甜歌不好吗]
炎熙只能眼含热泪,重新夹起来“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莫晴窗已经躺沙发上笑得打滚了,却还不忘发弹幕逗他:[欸对,就是这样,甜甜的真好]
随即,就是一连串糖果城堡:
[‘闲草斜行慢分茶’为‘炎熙’送出‘糖果城堡’(甜度)x66]
看着不断跳出的糖果城堡特效,炎熙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不用刻意去夹,声音里都带着甜甜的笑意。
[嘶,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闲草姐这66个糖果城堡一出手,炎熙真的变甜了]
[那当然不是错觉啦]
[给你66个糖果城堡,你能比他更会夹]
[所以我的66个糖果城堡在哪里!]
[自从闲草姐进了声临其境,这个糖果城堡的全平台公告就没断过]
[这才是属于闲草姐的排面]
[其他家里的大头,这会儿估计已经在嘤嘤嘤咬手帕了]
[那可不是捏,我刚不小心下滑跳进另一个厅了,麦上的歌手说她家大头正在催她们给闲草姐写作业]
于是当即就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在弹幕里问起了莫晴窗:
[@闲草斜行慢分茶,闲草姐今天打算批作业吗?]
其他人有样学样,看到后也复制起来,很快就在弹幕里发了一长串。
北鹤看到这些“挖墙脚”的弹幕,不由皱起了眉头,但他又不能把这些人禁言,只能满含期待,盼着闲草姐拒绝他们。
果然,正如同他期冀的那样,闲草姐说:
[不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