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担心的问了下芙宁娜的情况,“对了,芙宁娜怎么样了,我今天对她的伤害很大……”
娜维娅与千织有些尴尬,“她……不见了,我已经让刺玫会帮忙寻找了。”
不见了?
她就是一个普通人,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一个骗子,而且现在外面对她的偏见那么大,一个人也太危险了。
拍拍她们两人的肩膀,“不行,我得去找她,今天是我破坏了她的计划,导致她现在就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她一个人很危险!”
“我们也去。”千织与娜维娅起身跟上他。
“外面很冷,你们早些休息,事情是我做的,应该由我来……”
千织直接打断他,“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分头行动。”
……
熟悉的公园一角,黑暗的墙角只蜷缩着几只流浪猫,它们说没有见到主人。
芙宁娜每天都来,让它们误以为已经被收养了呢……
她不在这里会在哪里?
枫丹廷这么大,但她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想一想能遇见她的地方……
对了,上次她一个人躲在海边偷偷的哭,现在会不会在那里呢?
快步跑出城外,今天没有月光世界一片漆黑,只能凭借感觉确认方向。
沿着海边一路搜寻,可惜什么都没有找到,也许她根本不在这里。
但是不在这里她又会去哪里呢?
也许是命运使然,不知道是哪艘货船打开了灯,借助微弱的光看见平静的海面飘荡着一个花环,是芙宁娜藏在帽子里的花环。
扑通
没有犹豫跳进刺骨的海水里,抓住花环向下潜,说起来潜泳还是她教的。
海中比外面的世界明亮,有会发光的海草,闪烁着光芒的幽光星星。
以及……飘在海里的芙宁娜。
她就像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静静的躺着,那么的恬静。
她是水的女儿,水不会伤害她,但夜晚的海里实在太冷了,也不知道她在水里泡了多久,她的手臂她的嘴唇被冻得发紫。
抱着她游到岸边,感受到她心跳与呼吸非常的浅,身体还不自觉的微微抽动。
这种眼熟的情况是……失温!
心跳被遏制,呼吸瞬间停滞,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她会死!
医生……必须要给她找医生!
可是,这么晚了去哪里给她找医生?
医生……希格雯!现在能想到的只有她,而且她就在海沫村。
“师父……,丝柯克,丝柯克!”
“别叫了,吵死了。”
空间扭曲,丝柯克还没走出来,徒弟就撞她怀里,嘟囔着带他去海沫村。
原本想说他几句,但第一次看到了徒弟着急紧张的模样,感觉都快急哭了,没有犹豫立即打开了界门。
踏入界门的前一刻,宁折才想到和以前不一样了,自己有系统了,刚才应该直接用「全满药」。
但,就在这一刹那,已经抵达海沫村。
踏出界门直接撞见阿蕾奇诺,以及她手上昏迷不醒的克洛琳德。
不过此时没时间管这么多,来都来了,先让希格雯看一下。
她们的住所并不远,抱着芙宁娜找到希格雯时,她刚换下专门给她定做的厨师服。
“希格雯,你快治疗一下芙宁娜!”
她将芙宁娜带入单独的房间开始治疗。
很快希格雯就稳住了芙宁娜的状况,“还好发现的及时,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不过,芙宁娜大人怎么会生病呢?”
并不想让她也卷入此次事件,模棱两可的敷衍道,“再厉害的人也会有受伤的时候,希格雯辛苦你了,不早了些休息吧。”
“嗯,芙宁娜大人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你也要早些休息,明天我给你做早饭!”
早饭?宁折听的是冷汗直流,没敢答应下来,“我抱你回房间吧……”
再次回到芙宁娜床边,确认她已经恢复正常,此刻正在昏睡。
看着手里的花环,想要将其丢掉,不过又想到她说过,这是她的东西。
找了个很大的贝壳装满水,将花环泡在里面,放在她的床边转身离开。
还得问问阿蕾奇诺为什么抓着克洛琳德。
阿蕾奇诺早就料到他会来找自己,提前将房门锁住想要给他制造一点麻烦,但她忘了锁窗户。
宁折很自然而然的开窗翻进来,然后把窗户关上。
阿蕾奇诺瞥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示意了下床上丢着昏迷不醒的克洛琳德,淡淡的开口,“给你准备的礼物,怎么样,喜欢吗?”
谁会喜欢昏迷不醒、毫无抵抗力、身材又好的美少女礼物呢?
“姐,你怎么把她给抓了?”坐她旁边,不敢看克洛琳德一眼。
这种时候如果盯着看还露出痴汉笑,那就是真的完蛋了,老姐这语气不太妙啊!
“不喜欢?还是说你喜欢你抱回来的那个,或者送你来的那个?”
她这是吃醋了?难道是因为没有叫她“亲姐”?
有可能。
在她旁边坐下攥着她的手,“当然是喜欢‘亲姐’了。”
阿蕾奇诺听这油腻的话,嫌弃的把手抽开,“我可不敢做‘水神大人’的亲姐。”
宁折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她到底怎么了?
“姐,别绕圈子了,有什么想知道的你直接说吧。”
阿蕾奇诺审视的看着他,“那股力量的代价是什么?”
她指的是笼罩整个枫丹的水雾,聚水成型,宣告降临的力量。
毫无疑问,那是魔神级才能做到的事情,而他并不具备这个能力。
她这么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回答她,代价就是多让卡雷斯崩溃几次?
“没有什么副作用的,不信你给我检查检查身体?”
只是这样玩笑的说着,想不到阿蕾奇诺居然真的伸出了手放在他的胸口。
她仔细的检查过后,的确没有发现什么副作用。
“你的秘密还真多。”说着就要收回手。
我敲,袭我胸,岂能让你说走就走?
借着她回收的力,眼一闭,心一横,顺势靠在她怀里,“姐,我现在忽然有些不舒服。”
感受着脑电波,直接瘫在她身上,以为她会直接推开自己,不过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睁开一只眼睛观察,刚好与她对视,“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撒娇吗?”
“在动物界,撒娇是弱者对强者的屈服……”
等等,我怎么就变成屈服了?
想要起身却走不掉了,被她扣住,“不要做危险的事情。”
她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叮嘱。
此刻似乎感受到关爱的照料。
反扣着阿蕾奇诺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克洛琳德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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