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
李莲花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眼神中充满了侵略和浓烈的情意,“阿玉这般看我,若我要是不坐实这个名头,岂不是很吃亏。”
云冷玉见他像变了一个人,不由得掐了掐他的脸皮,“没有易容的痕迹,你真是花花?可花花不是这样的,他,他可是君子,怎么能说出那么那么...”
她咬着粉嫩的唇瓣,羞于喧口。
“阿玉错了,若洞房还守着君子之风,不是辜负了这良辰美景。”李莲花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的眼睛。
云冷玉的心跳加速,脸颊渐渐染上一层绯色,她试图躲避他的目光,却被擒住下巴。
“怎、怎么了?”云冷玉结结巴巴地问道。
李莲花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带着蛊惑,把云冷玉整个人都吸了进去,待她回过神来,他们已经泡在温水里,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一双略带粗粝的大手正紧紧锢着她的腰。
春宵帐暖度春宵,罗袜轻挑花径遥。郎情妾意浓如酒,缠绵悱恻共销魂。
一晃两个月过去,原本云冷玉和李莲花打算过完这个年就去江湖游历,东西都收拾好了,却在当晚喝鱼汤的时候,云冷玉突然反胃干呕,一把脉才知道是喜脉。
这下出去游历的计划失败,她只能在云隐山乖乖养胎,李莲花自从知道自己要当爹了,初听时还是满心欢喜,然岑婆担心他胡闹,勒令他三个月前,不能同房。
刚吃上肉的李莲花只觉晴天霹雳。
若是没尝到荤腥,他还不觉得有什么,可一旦开荤,一天不搂着娇妻干点什么,他总觉得生活无趣的很。
不想刚成亲就守寡的李莲花表面答应岑婆,半夜偷偷溜进云冷玉的床榻,许是偷偷摸摸的行为增添了几分刺激,他总是把持不住,哄着闹着让云冷玉帮忙。
几次下来云冷玉手酸的想打人,李莲花这才一脸餍足的搂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入睡。
第二天早膳,岑婆见云冷玉使用筷子的手在微微颤抖,又见李莲花殷勤备至的伺候媳妇,就知道李莲花跟她阳奉阴违了。
于是,当晚岑婆守株待兔把李莲花抓了个正着,为了能见到媳妇,李莲花绞尽脑汁与岑婆斗智斗勇,云冷玉在一旁看热闹,偶尔心血来潮,还会和岑婆坑李莲花。
李莲花:...太难了,真的是太难了。
三个月危险期一过,李莲花当晚就吃上了久违的肉肉,云冷玉也纵着他,反正这种事又不是只有男子爽,她也很舒服的。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花花。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云冷玉生了个儿子,看到红彤彤、皱巴巴像个小老头的儿子,岑婆和漆木山就跟眼瞎了一样,使劲儿夸,说孩子像李莲花。
李莲花这边刚守着云冷玉睡下,一出来就听见这句话,他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孩子,有些嫌弃,有些怀疑,还有些不解。
然后他就被岑婆打了一巴掌,嗔他一眼,“你那是什么眼神,孩子生下来都是这样的,过几天长开了就好了。”
李莲花摸了摸鼻子,眼神游移,“我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