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听不懂暗示的主子,真的是带不动一点。老夫在年大将军身边什么毛病都给他治好了,没想到在宫里娘娘的身上栽了跟头。跟错主子输了我不可惜,就是不能接受在娘娘面前成为一个没用的大夫,这一次我就想成为一个妙手回春的神医。’
没错,这一次夏昕成了甄嬛传里的陈大夫,他入宫前还以为年世兰能成为妃位娘娘,宠冠后宫肯定是有脑子的,没想到自己都快明着说她宫里有问题了,对方还是没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带不动,根本带不动,这波明显是中路投敌,逆风得不能再逆风了。
这个时候正是陈大夫受到太后宫里竹息威胁的时候,对此,夏昕默默把癌症送到对方的身体里。
“姑姑这!小民不敢乱说,还请太医院的院首再看看,或许是我误诊了也不一定。”
对于陈大夫一惊一乍的表现,寿康宫的人都觉得他是徒有虚名,作为太后身边的红人,竹息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大问题。所以对于这宫外来的大夫态度也很轻蔑,根本没有再让宫里御医再看的意思。
看了这些人的态度,夏昕心里一动,原本她还想看看这些太医能不能把癌症给治好,就这些人耽搁下去,竹息的身体根本等不及下一次的请脉。
一路上从寿康宫到翊坤宫,身旁的太监都在威胁自己,夏昕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实际则是把痛风给对方弄到了身上,就算最后能医治好,在这期间江福海要不然就是被暗地里弄死,要不然就是被打发到边缘地带。这下子还怕华妃的人不能策反到己方阵营吗?
华妃同样是对着夏昕恩威并施说了前世的那一番话,对此陈大夫唯一的应对方式就是:
“还请娘娘屏退左右。”
看着江福海离去后,夏昕直接利用法术影响了华妃,把所有的宫人都屏退后,直接把某滋病毒放到了她的身上。有她的隔离,华妃属于带病不发病,其他人估计就要遭老罪了!
等华妃清醒后,就听到陈大夫说她的身子完全没问题,这些年没有喜讯估计是阿哥没能安息,所以阻碍了其余孩子投生的机会。
“不能安息!是啊,罪魁祸首竟然和本宫平起平坐,我那孩儿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可怜的孩子,母妃定然让齐月宾那个贱人给你陪葬,让你安心投胎转世。”
华妃这些年所有人都说她身体没问题,可是久久不能有孕,对于陈大夫的说法她也只能相信,不然怎么好好的人竟然久久不能有孕?
“娘娘,最主要的是,阿哥爷这些年损耗了自身的灵气,您只能为他积德行善才能让其恢复元气,有重新投胎的可能。”
“你别不是诓我的吧?这宫里可不是什么善人待的地方,你这是要我任人欺负?”
“娘娘,积德行善可不是任人宰割,小人刚刚用药套出了送我来的那个公公的话,如今宫里那个贵人的胎可都不是能保住的,您可别成了挡箭牌。”
“什么!”
听了陈大夫的话,年世兰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富察贵人的胎被打,一看就是皇后的手段,没想到对方这么早就把目标对上了甄嬛。
这一次夏昕出宫带走了年世兰大笔的赏赐,相信有她做的铺垫,这一次对方不会成为皇后的背锅侠。等她身上的某滋在后宫蔓延开来,就有好戏可看了。
‘不行,某滋虽然算是绝症,可发病不算折磨人,要不还是加一个梅?’
说干就干,远程给年世兰加了某梅病毒后,她又给对方添了一层防护, 如今年羹尧才为皇帝立下大功,作为贵妃的年世兰一定会的到皇帝的宠爱!也就是说,只要不动到甄嬛肚子里的孩子,即便是搞死齐月宾,对方也不会太愤怒。
“怎么样?世兰身子可好。”
一出宫,夏昕就被年羹尧让人请到了府里,对着年羹尧,她直接说出了欢宜香的真相。
“什么!西北麝香!”
“将军别急,属下已经为娘娘报了仇,相信不久宫里就会传出皇上身体不适的消息。如今您和娘娘需要考虑要把宝压在哪位阿哥的头上了。”
听了陈大夫的话,年羹尧愤怒的心突然就冷了下来,自己的这个属下这么勇的吗?竟然连对皇帝出手都说的这么轻松。
“额,老陈,你这做法也太大快人心了!依你之见,皇帝的几个阿哥谁比较合适?”
作为考中进士的一员,年羹尧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想法,他这话说出来就是把夏昕当成了小伙伴。
两人偷偷摸摸的商量了一宿,最终把人选定在了三阿哥的头上,这人傻是傻了点,可是作为有野心的臣子,就喜欢这种傻子当上级。
这一次年羹尧没有和敦郡王搅和在一起,有这点时间他都把心思放在了怎么和弘时暗中牵上线。
最终在夏昕的暗示下,送了一个美人入宫,这小子被宜修管束的太厉害,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一个伺候的女人都没有,也不怪后期会看上自己老子的妃子。
也就在这段时间,宜修和皇帝在宫外祈雨,原本她还以为年世兰会趁机折腾甄嬛,正好给自己当打胎的炮灰。结果对方的手段都往端妃的身上去了,等两人回宫就听到端妃重病不治,已经病逝的消息。而甄嬛的孩子还在肚子里,虽然时不时叫太医,却没出什么问题。
对于齐月宾的死,皇后几人都知道这是年世兰的报复,太后和皇后都觉得这是离间皇帝和贵妃的好机会。可是随着竹息吐血倒地,她们的注意力也被转移,而这时江福海的腿也疼得站不起来,等太医过来说了一大串,她们也只听的出来这是病很重。
竹息晕过去之前,恍惚间想起了陈大夫的话,难不成当时对方说的是真的?那为什么突然之间自己就病重了?江福海倒是没有病重,就是不太方便继续当值,因为这个宜修把人挪到了清闲的位置,同样也远离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