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下一秒,刀疤男子的拳头重重的轰在沐青川的手掌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不好。”
拳头轰在沐青川的手掌上,刀疤男子的脸色立刻变了颜色,因为他感觉自己的拳头就好像轰在一块钢板上一样,撼动不了分毫。
刚想收拳后退,可是已经晚了,沐青川的直接化掌,一掌拍在了刀疤脸男子的身上。
“砰!”
一声闷响,刀疤男子立刻感觉一股极度诡异的力量涌入身体内,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下意识的刀疤男子就想从地面上站起来,可是刚刚打算用双手撑起来,刀疤男子的只感觉手臂一软,再次摔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他看向沐青川的目光充满了恐惧,嘴里发出惊恐万状的声音:“沐家绝学,化骨绵掌。”
化骨绵掌,沐家的绝学掌法之一,掌如其名,任何人被化骨绵掌击中,在短时间内就会全身骨头都化为血水,在痛苦之中死亡,他怎么没有想到沐青川除了暗器之外,竟然还学会了化骨绵掌。
“你很荣幸,是第一个人见到我施展化骨绵掌的人,你放心,你暂时死不了的,因为我不想你死。”
沐青川冷笑的看了一眼刀疤男子,目光落在了那几名止步不前的黑衣人身上,身影直接扑了过去,只听见几声闷响,那剩下的几名黑衣人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沐青川生生的拍死在了原地。
看着地面上的几具尸体,沐青川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对于他来说,杀人虽然算不上是家常便饭,但是作为沐家的家主继承人,如果连这点心智都没有的话,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沐家的家主。
“沐大少不愧是沐大少,实力滔天,小女子实在是太佩服你了。”
看着沐青川毫不留情的斩杀剩下的人,曼陀罗拍了拍手掌,带着林雅妃走向刀疤男子。
“吧嗒!吧嗒!”
脚步声在寂静的黑夜传得很远,显得异常的刺耳,刀疤男子身子轻轻颤抖着,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掩盖的恐惧,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时生不如死。
看到曼陀罗的手段,刀疤男子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一个人,一个曾经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人,地府佣兵团的毒师,一个真正可怕到了极点的敌人。
地府佣兵团的毒师用毒如神,对于敌人更是心狠手辣到了极点,要将你折磨的生不如死,才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一旦被毒师盯上,就没有人能够活着。
在地下世界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面对地府佣兵团的毒师,你最好是以最快的速度自杀,不然的话,毒师会让你生不如死。
地府佣兵团每一次出手都是带着面具,从来没有人见过毒师真正的模样,但是看到曼陀罗,刀疤男子相信眼前这个看似清纯可爱的女孩就是地府佣兵团的毒师,一个让整个西方世界都闻风丧胆的毒师。
终于曼陀罗走到了刀疤男子的面前,没有任何的犹豫,猛然抬起脚向着对方的胸口踢了一脚。
“砰!”
刀疤男子被一脚踢出去一米多远,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来。
“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地府佣兵团的毒师?”
刀疤男子闷哼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来,抬起头一脸狰狞的看着曼陀罗,眸子中闪烁着狰狞的恨意,那模样恨不得立刻把曼陀罗撕成碎片一样。
可事实却是他现在中了沐青川的化骨绵掌,浑身上下骨头早就变得绵软无比了,别说站起来了,连咬碎牙齿中藏着的毒药都没有能力。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是什么,还有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不然我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废了你的眼睛了。”
曼陀罗走到刀疤男子的身边:“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你也可以选择不说话,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到最后,曼陀罗的声音已经彻底冰冷了下来。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刀疤男子讥讽的看着曼陀罗。
“你会告诉我的。”
曼陀罗的脸上露出一道恶魔般的笑容,手掌一翻,一个小瓷瓶出现在了她的手中:“你知道它叫做什么吗?它叫做七花七虫散,你放心,它不会致命的,只会让你感觉到全身痒痒,你要是不抓的话,它会从外面痒起,然后慢慢的痒到骨头里面去,到那时候,你就会感觉有无数蚂蚁在啃咬你的骨头一样,如果那时候你能够行动的话,你会用刀子把外面的肉全部割掉,去挠里面的骨头,而你却感觉不到疼……。”
听着曼陀罗的话,刀疤男子身子一颤,脸上浮现出一抹恐惧之色,什么最可怕,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那种痒到骨头里,而你却无法去挠的那种感觉,能把人活生生的憋疯,他也用过这种方法处置过别人,当时那个人硬生生的把自己全身上下抓的血肉模糊,骨头都露出来了。
“有本事你杀了我,折磨我算什么好汉。”刀疤男子强忍着心头的恐惧说道。
“好汉?抱歉,我是女孩,不是什么汉子。”
曼陀罗侧着头看着刀疤男子,想了想将小瓷瓶递给了沐青川:“沐大少,倒一点放到他身上去。”
“我?”沐青川一愣。
“当然了,难不成你打算让我这个女孩动手不成,他可是天级武者,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知道你的化骨绵掌行不行,我可不想被他突然给杀了。”曼陀罗理所当然的说道。
沐青川看了一眼曼陀罗,没有在说什么,直接走到刀疤男子的身边,打开小瓷瓶,将一些七花七虫散倒在了刀疤男子的身上。
“不,不要……,痒,好痒,杀了我,杀了我啊。”
刀疤男子发出惊恐的声音,可是话还没有说完,脸色顿时变得扭曲到了极点,一股痒到极致的感觉涌上心头,但是他偏偏根本无法去挠,只能依靠着仅有力量在地上不断的蠕动,想要通过摩擦来减缓这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