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金红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问我要不要洗。
我说不洗。
金红给我找了一件换洗的西装短裤,推着我进了卫生间。
我简单冲洗了一下,就穿着衣服出了卫生间。
金红问我怎么这么快就洗完了。
我笑着说,洗根香肠难道还要很长时间么。
金红瞅了永华一眼,娇羞地掐了我一把。
永华笑道,你们随意就好,当我透明的即可。
我笑着说,等会我俩动静会有点大,不会影响你睡觉吧。
永华说,没事,我在小刚那里住的时候,小刚和女朋友睡下铺,我睡上铺,经常半夜被摇醒,开始几天不习惯,渐渐就适应了。
我问小刚送报有多少钱一个月。
永华说,五六百吧,若有人订报能拿提成,不过也不多,每个月赚的还不够花。
金红坐在床上催促道,别聊了,早点睡吧,现在都快一点了,有啥话明天再说。
我走到开关旁,问永华还要不要看书,不看我就关灯了。
永华说,关吧,我也要早点睡,明天还要去人才市场找工作。
我把灯关了,顿时眼前一黑,外面有些灯光投射进房里,依稀能看到屋里的家具摆设。
我刚爬上床,金红就用夹子把窗帘布夹紧,然后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
我凑在她耳旁轻笑道,怎么这么急。
金红没理我的调侃,把我的裤衩也脱了,然后就扑在我怀里,让我抱她,紧紧地抱着她。
没多久,俩人便忙活起来。金红跟别的女人有些不同,办事时总会情不自禁喜欢叫,就算拿东西塞住她嘴作用也不大。
忙活完,金红依偎在我怀里,用手指在我肚皮上写着我不知道的字。
永华在对面床上不断翻来覆去睡不着,没多久,听到永华下床去了卫生间。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卫生间出来,脚步似乎没有刚才的轻快。
我凑到金红耳边,轻笑说,你知道永华刚才去卫生间做啥。
金红眼睛亮亮地看着我,问做啥。
我笑着说,肯定是去用五姑娘解决问题了。
金红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就是知道。
金红说,真可怜。
我轻笑道,既然姐觉得他可怜,要不姐现在过去帮帮他。
金红掐了我一下,笑道,桂香跟我说你有这方面的怪癖,以前姐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睡到四点半,就听到隔壁有动静,金红也醒了,说三芽他们又开工了。
我叹道,没想到洗车这生意还真不容易,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金红说,虽然辛苦一点,但比在家种田也强的多,在家每天在地里累死累活,一年下来甚至连肚子也吃不饱。所以只要稍微有点路子的,都想方设法跑出来打工,宁愿把地荒着。
我叹道,现在数字出官,各个乡镇的领导为了升官或保住官位,只能每年虚报数字,为了填补这些虚报的亏空就想尽办法向老百姓捞钱,所以现在每亩的田税和各种杂税让农民苦不堪言。并且,这种虚报情况还在继续,以后农民的日子只会更难,根本不知道这滚雪球的虚报何时才有结束的一天。
金红说,若有一点办法,我是再也不想回去那个小山村了。
我说,深圳也不是啥好地方,从查暂住证这点就可以看出,中国的老百姓在中国的土地上行走,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只因没有暂住证就会被抓,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可以说,中国的几千年历史,这算是独一份。
金红说,是啊,真不知做人怎么会这么难。
我把玩着金红的娇艳处,轻声笑道,要不我现在安慰安慰你。
金红坐起身,找来内裤穿上,笑道,我还得起来做饭,再让你乱来,恐怕大伙都没早饭吃了。
我说大不了等会去外面买。
金红穿上衣服,说去外面买早餐浪费钱不说,还不卫生。说着便从我身上爬过要下床,我趁她爬到我身上时故意抱着她不让她走。金红贴在我耳旁轻笑说,姐要解手,你再不放开,姐就对着你嘴拉给你吃掉。
我赶紧把手放开,金红咯咯笑着下床穿上鞋去了卫生间。
我也没再睡,起身把衣服穿上,刚下床穿上鞋,永华也从对面床上拉开窗帘布,精神有些颓废,似乎没有睡好。
我掏出烟给了他一支,说怎么不多睡一会。
永华接过烟,从床头找来火机给俩人点上火,抽了一口,说道,还是先去洗车场帮帮手,毕竟这洗车场不是你一个人的,不能让别人对你有意见。
我说,没事的,平时你该睡就睡,该出去找工作就出去找工作,晚上有空帮一下手就足够了。
永华笑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真的就不去了,等会我去八卦岭那边的人才市场看看。
我提醒说,很多职业介绍所都是骗钱的,凡事先要交钱的,不管对方吹得如何天花乱坠,你都不要交钱,还有你千万不能把自己的证件给对方。
永华说,这个我知道,我在南山那边上过这种当,开始不知道,傻傻的就相信了,交了六十块钱,职业介绍所的人给我提供了一家公司地址,我马上赶过去,对方说已经招满了。然后我又回到职业介绍所,职业介绍所让我再交二十块钱,又给了我另一家公司的地址,这次对方倒没说招满,问了我几个简单的问题,就让我留下联系电话,说让我回去等消息。我把小刚宿舍楼下的小店里的电话号码留给对方,满怀希望离开了。回去把这事跟小刚说了,小刚告诉我,这些全是那些职业介绍所惯用的伎俩,千万不要信。不过今天我要去的是正规的人才市场,只要交五块钱入场费,就能应聘里面上百家的公司,这样找到工作的概率也就大多了。
我说,有利益的地方可能就有猫腻,说不定里面很多所谓的招聘代表都是人才市场找来的托,还有就是一些工资太低的,招不到人的公司。
永华说,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不信那么多的人才市场全是骗人的。
金红这时从卫生间出来,脸色有些奇怪,我问她怎么了,金红瞅了永华一眼,说没啥。
永华突然变得有些不安起来,我又问永华怎么了。
永华说,昨晚我上卫生间,不小心把金红姐挂在墙上的内裤碰的掉在地上,我见掉脏了,就用水洗了洗再挂回去了。
我笑道,这算啥事,也值得故意说出来。
永华说,反正现在没事,我不如早些去人才市场那边,说不定有早到的公司在外面招人也难说。
我见时间才到六点,笑着说,哪有这么早去找工作的。
永华笑道,正好可以出去看看深圳清晨的风景。说完,带上证件和身份证复印件还有一小包黑白照片便出门了。
等永华走后,金红又站在阳台上看着永华离开院子,这才进屋瞅着我笑。
我也不禁看着她笑,说你笑啥。
金红说,我总感觉我的那件内裤不是他碰到地上弄脏才洗的。
我笑着说,不就是一件内裤么,有啥大不了的。
金红掐了我一下,嗔怪说,都怪你,干嘛把他带过来,还跟我住在一个房间,万一哪天晚上你不在,他对我有啥想法,看你怎么办。
我说,不会的,永华这人老实,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金红笑着说,这很难说,男人在这方面往往没有自制力,就拿你来说,以前也是老实的不能再老实,那次载我回岭下村时,还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
我笑道,那次因为亲了姐一下,还被姐打了一耳光。
金红咯咯笑道,谁叫你太胆大,在路上就不管不顾扑在姐身上乱来,姐手段不厉害些,怎么把你镇住。
我大笑道,姐还说我胆大,我看姐你更胆大的多,那次去捡棉花,我怎么都没想到姐竟然会在外头把衣服脱了,当着我的面光着身子擦洗身子。
金红咯咯娇笑道,你还好意思说,你那时就像个大傻瓜一样,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姐的身子看,好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身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