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色长剑瞬间化作一道光芒,剑光所至一切化为飞灰。
她将手虚空一握,灵火升起,又将那金水身上的血雾给灼烧的滋滋作响。
那金水只是不断的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他渐渐在灵火中化为飞灰,一切归于虚无。
随后陈槐荫又是一个闪身,不远处那些武者全部身首异处,烈火燃起毁尸灭迹一气呵成。
同时陈安的声音在几个人耳朵中响起:“安心等待就行。”
他们点了点头随后像是无事发生一样,众人默默回返。
同时陈槐荫飞到空中化作一道流光,快速的向着一个方向而去。
而此时金国内,一个浑身干枯的老头,他泡在一个血池之中,他看着那接二连三熄灭的魂灯。
他干枯沙哑的声音响起好像许久没有说过话一样。
“筑基大药要成了。”
他走出密道,看着那久违的阳光轻眯了下双眼。
他将自己的气息散发出去,很快就有几个身穿黑袍的修士悄然而来。
“他开口说道,那些人都出国都了是吗?”
那几个修士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他有些困惑,接着他有不好的预感。
“难道是被别人给杀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愤怒开口:“去查,看看是谁敢伤我金家人。”
而在金国皇都外,一处无人在意的深林之中,陈枕汶闭目调息,他在这里等待着什么。
约摸一日过后,一道剑光划过,随后一个黑袍人影悄然落在他的身边。
那人影看着面前的陈枕汶她开口说道:“父亲。”
陈枕汶睁开双眼他看着面前的人影剑影说道。
“槐荫,爷爷你们这么快?我都赶了几日路才赶到没多久呢!”
陈安的声音响起:“实力强不行吗?”
咳咳陈枕汶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接着他岔开话题。
“杀上去吗?”
陈安点了点头:“直接杀。”
他们速度极快很快就来到了金国上空。
两道身影毫不吝啬的散发着自己的气息,他们好像就是在告诉别人他们来者不善。
气息横压之下,整个金国人心惶惶,他们抬头看着眼前的两道身影。
角落里金和桦抬起头她看着那熟悉的身影:“那个让玉佩震颤的人来了,该死那几个家伙做了什么,让别人杀上门来了。”
她有些恐惧开口:“我才不要死。”
接着金和桦拉着金命就要向国都外跑去,但淡淡光幕浮现,整个金国渐渐被笼罩起来。
见状金和桦满脸绝望的说道:“阵法启动了,逃不出去了。”
国都上空陈安等人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陈枕汶的声音响起:“爷爷,这阵法威力如何?可不能过度消耗我们的力量啊!”
陈安笑了笑:“一剑破之。”
他的本体可是上品法器,同时又是练气大圆满之境,这阵法也仅仅是一阶阵法,看起来威力也就是和练气圆满的修士相当。
对于陈安这种特殊的存在属实是不够看。
接着黑袍身形手持青色长剑,她缓缓举起,随后轻轻斩下,一道剑芒浮现速度极快的向阵法而去。
只见那剑芒与阵法接触的瞬间,刚才还散发着盈盈光芒的阵法随着轰的一声巨响,阵法应声而破,同时整个金国国开始剧烈震动起来。
待一切平静陈槐荫收剑而立,她与陈枕汶对视一眼,二人快速的向皇宫飞去。
路上陈枕汶随手丢出两道火球,这火球向两个人人影而去,奔跑到路上的金和桦与其弟金命在人群之中陡然化为了灰烬,同时又不伤其他人分毫。
皇宫之外他们立于空中,紧接着陈枕汶的声音响起。
“老东西滚出来,今日我们就替天行道,灭了你们这作恶多端的邪修。”
他们话语落下,皇宫深处那干枯老头他又惊又怒。
“该死,哪来的练气圆满的修士,一剑斩灭一阶阵法,这实力堪比一些筑基修士了。”
他思考了一会:“罢了,能活命就行,还管什么筑基不筑基的。”
他快速的向着其地方而去,很快血腥的味道渐渐弥漫出来。
陈安等人在上空默默等待着,他们在等这老东西将一切都给弄好。
毕竟外人灭门可能因为不熟悉会有遗漏,但自己人灭自己的门可不会出现不认识人的情况。
他们感受着那老东西的气息越来越强,渐渐的靠近某个临界点,但可惜他已经将自己的亲人给吞吃干净了。
这个临界点他此生应该也不可能突破了。
接着他身上浮现无数血雾,那血雾渐渐从皇宫之中往外扩散。
同时血雾中的干枯老头,他选定了方向正要遁走的时候,却见一阵狂风而起。
只见他刚才弄出的血雾被牢牢的困在一个地方在往外扩散不了。
那老头见状果断将血雾收回,他飞到空中看着眼前的两人,他略带讨好的说道。
“不知两位前辈前来所为何事,我不记得有冒犯到前辈的事情,如果前辈是为钱财而来我立马奉上全部身家,只求前辈饶我一命。”
陈枕汶见状笑道:“你指示你后辈趁我不在袭击我陈家,暴露你们修邪道的秘密,现在想轻飘飘揭过怎么可能呢!”
那干枯老头一愣他连忙摆手:“前辈这定有误会,我怎么可能指使后辈冒犯你们呢!”
陈枕汶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多说无益你这看。”
随后一道经过处理的影像浮现,影像中三人暗处一直观察陈家,随后趁着陈家族长外出,又自相残杀手段极其残忍,手段血腥无比谁看了都得说上一句邪道。
影像在那家伙来到陈家上空结束,后面发生什么别人就不知道了。
只能听眼前的陈枕汶哭着说些后来的事情。
同时他不经意的看向城中那些散修之类的修士,这个影像就是放给他们看的。
接着他的语气变得极为悲愤:“你们趁我不在杀上我陈家,把我陈家搅的天翻地覆,现在和我说这话。”
“且不说我容不得你,就单凭你修炼邪道,以旁人修士的血脉为食这天下就容不得你。”
那干枯老头将这影像看完,他也有些愤恨:“这三个蠢东西,干什么去惹别人吃饱了撑得,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吗?”
接着他叹息一声:“看来今日是不能善了了。”
他心念一动指尖储物戒之中,立刻飞出一柄中品法器的长剑。
同时他心念探入其中时,也顺带取出了一枚玉佩,他本想将玉佩中的力量给吸收掉,但那玉佩却微微颤抖。